或許耳安才是可有可無的。
她只是女朋友,他想換就可以隨時換的,她憑什么管那么多呢。
“那沒事我先上去了,”耳安微笑,“快下課了呢。”
文年沒有攔她,也確實快下課了。
莞佳看到耳安走后也跟了上次。
文年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可具體也說不上來。
莞佳拉著文年向教師樓走去,等他們下來時耳安些許是看見了什么,慢慢拿出手機向著食堂的方向拍了照。
“耳安,回家了。”
莞佳看到出來的耳安沒有移動,走到她身邊輕聲說。
她點點頭,不多說話。
“莞佳,你說人不喜歡為什么要在一起。”
耳安很奇怪,不喜歡為什么要在一起呢,在一起的基礎不是因為喜歡嗎。
莞佳看著耳安想不通的模樣:“耳安,你談過很多前任,但你沒有喜歡的不是嗎。”
“是嗎,”耳安低頭,“那我知道了。”
回到家的耳安想了很久,想到她所談過的每一段感情,每一個前任。
這時候耳安接到了一個電話。
一開始并不想理會,可萬一是認識的人還是接下了。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最后只聽見耳安說了句:“周六見吧。”
家里空蕩蕩,耳安父母離婚,沒多久都有了自己的家庭,給耳安的錢不過也是撫養費,等到成年便不在給她一分錢。
她從來都知道自己是個掃把星,這是她媽媽說的,包括一些事,她也沒有反駁,久而久之自己也信了。
一連好幾天,文年和耳安互不打擾。
而運動會也在這場鬧劇中結束了。
待到周六時。
耳安如約而至。
一個不起眼的奶茶店,耳安對面的是一個藍色頭發,五官端正,耳朵上帶著銀色耳釘。
面前放著一杯涼了的紅豆奶茶,看樣子是來了許久。
“來了,奶茶點好了,已經涼了不燙。”
耳安一坐下他就開口。
耳安抿抿嘴還是說:“我們約的是十一點,你不用來的很早。”
“你不用管我多早來,來了多久。”魏齊輕聲,“你已經不要我了。”
魏齊,是她上一個前任。
耳安知道魏齊很喜歡他,他哥哥今年結婚,他甚至在想辦法能把她也早點娶回家。
可是耳安不同。
兩人在聊天軟件上認識,后來沒過多久在一起,再后來耳安的新鮮感退去,想著分手。
一鬧便是七個月。
“我想和你玩坦白局。”
魏齊盯著她,她也毫不畏懼與他對視。
“你想知道什么。”耳安嘆一口氣。
魏齊明白,坦白局是不能了。
“你為什么分手。”
耳安愣了一下:“我以為你知道。”
魏齊搖頭,他不知道為什么耳安對他只是新鮮感,不能是喜歡。
“因為你自私,你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你覺得我應該圍著你一個人轉,無論是親人朋友,只要你想要見我我必須要丟下他們。”
耳安停了一下,喝了口奶茶繼續:“你還讓你的朋友監視我。”
這個過程像是在凌遲處死他。
好半天他才接受:“我覺得你有我一個人夠了,我是為你好,你朋友不見得不會帶壞你。”
耳安嗤笑。
“為我好?好一個為我好。”
魏齊不明所以,魏齊的家庭很復雜耳安知道,可是耳安不知道他的愛有些地方是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