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裝滿最后一盤菜時,半小時,時間一點也不浪費。
辰宇禮貌的對7號灶臺的廚師表示感謝,其他廚師都是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那食材在這年輕人手里,好似有生命一般,知道調配和穿插,不但在營養價值可謂登峰造極,就是視覺而言都如精工細雕。
面前年輕人居然有如此的造詣,眾人都猜測此人家室一定屬于隱蔽一族。聽說隱蔽一族個個都是各行業的頂尖高手,但也只是聽說而已。
后廚總管聽123包間服務員說,包間里面時而為菜品歡呼,時而又有哭泣聲。這是什么情況?后廚總管心里摸不到底,但感覺并非如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當然也就不敢再打電話給二公子。
“這位廚師,你能和我一起去123包間嗎,客人想見你。”只見123包間的服務員問道。
“當然可以!”辰宇點點頭。
辰宇推著餐車和服務員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慢慢走出廚房。
廚房間立即互相議論開來,如果這小子能在燕尾蝶做廚師,那1號灶臺準是他的。
辰宇推開123包間的門,然后從餐車上捧出一只大盆,放在桌子中間,大盆上面罩子蓋的嚴嚴密密,的確提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辰宇指著餐車上的另一只大盆對服務員說道:“麻煩你再把這個送到門口的那一桌。”
亨特利和愛瑪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然后互相看了看,一副迷惑的模樣。
“年輕人,這桌菜是你做的?”亨特利盯著辰宇問道。
“是的,總統閣下。”辰宇畢恭畢敬說道。
“真不可思議!你年齡還這么小。竟然能做的如此豐盛美味。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愛瑪和藹的看著辰宇說道。
“其實,我今天是試廚的。”辰宇微微一笑說道。
“試廚?你這水平可是超過燕尾蝶任何一位廚師了。”亨特利哈哈大笑說道。
“我并沒有覺得,只是各廚師的手法和選材的各異。各有特色。”辰宇說道。
“不簡單。小伙子還如此謙虛。這最后一盆菜給我們會呈現什么驚喜?”愛瑪看著三位子女都在聚精會神的盯著中間那盆子問道。
“這盆菜,我還沒想好名字。這道菜是融合了前面十道菜的寓意的一種總結。”辰宇說道。
“總結?”亨特利聽辰宇這么一說反而感覺到納悶,一個廚師做的菜還能有什么大的道理。
辰宇慢慢揭開盆蓋,只見盆里面煙霧繚繞,轉眼間,那煙霧突然散去,居然是剛才十道菜的一個縮小模板。
“這怎么可能!”大維大聲說道。
“父親,這個是不是寓意人界本來就是一個整體?缺少誰都是不完整的?”麗莎歪著頭看著亨特利說道。
“年輕人,你說說這菜的總結。”亨特利突然好奇的看著辰宇說道。
“就像這位可愛的小女孩說的一樣。”辰宇微笑著看著麗莎說道。
“噢!你做的菜是真的美輪美奐,而且沁人心扉。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過你今天為什么要做這些菜,我還是很納悶!”亨特利雙眼突然變得嚴肅說道。
“總統閣下,能借一步說話嗎?”辰宇指了指包間內的一個小書房說道。
亨特利看了一眼愛瑪,愛瑪點點頭,看眼前這小伙子也不像壞人,就憑今天這些菜,也值得聽聽他想說什么。
亨特利立即起身,走向里面的那個小型書房。辰宇對愛瑪笑了笑,算是感激。
“小伙子,你有什么想說的?”亨特利問道,心里還是處于防備狀態,畢竟辰宇屬于外人。
“總統閣下,其實今天來燕尾蝶試廚,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能遇到你。”辰宇說道。
“噢!你就這么自信?”亨特利反問道。
“沒有,只是運氣好了點。”辰宇說道。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說。等會我還得回辦公室繼續辦公。”亨特利說道。
“就兩件事。”
“噢!兩件事也不少吧。是想做生意還是項目工程?”亨特利反感說道。
“第一件事,是私事,是貴國想中止和羅氏集團的貿易,并收購羅氏集團在白國的所有業務。請總統閣下能網開一面,羅氏集團只是燕京的一個中型企業,這么多年在白國一直能健康發展,也得益于貴國的政策,羅氏集團在促進貿易往來和生活品質的提高,也立下了汗馬功勞。我懇請總統閣下,能顧整體大局,讓羅氏集團繼續發揮橋梁作用。”辰宇盯著亨特利的眼睛說道。
“噢!其實這件事情有關部門是有這個想法,法案還在我辦公桌,請容我再考慮考慮。”亨特利點點頭說道,雖然羅氏集團是燕京的,但這些年羅氏集團在白國的建設發展中的確也起了不少的作用。
“第二件事,算公事吧。雖然我只是燕京的一名普通人,但是最近聽到很多傳聞,說可能要戰爭。就像今天的菜品一樣,人界各國應當和睦共處,應對未知的危險,而不是互相挑釁,若真的發生戰爭,那可是對全人類來說都是一場浩劫。望總統閣下,能夠考慮我今天做菜的用心。”
“嗯,你說的話,我會考慮的。今天我的家人都喜歡你做的菜,希望有空你能來我家做客。”亨特利松了口氣說道,畢竟這兩件事自己也一直在思考中,不能算是別人強求自己去做某事。
“總統閣下,聽美娜說你肩膀還經常疼痛。我略懂點醫術。你看需不需要我幫看下?”
“噢!你醫術不會和做菜一樣吧!那可是求之不得!”
辰宇捏了捏亨特利露出來的肩膀,能明顯感覺到此處的血液流動還是緩慢,并且神經也破損好幾根,這也是經常疼痛的原因。
剛才食材搭配的時候,已經添加了修經補脈的食材,但是要完全根治,還的要通過內力。
辰宇二話沒說,立即隨手注入少許內氣,輕輕在亨特利的肩膀處揉捏,雖然不能說完全能治好,但也基本能修復一大部分。辰宇也覺得,亨特利怎么說,也是白國人,后面的事情還不好說,若是他真的聽從自己的建議,這點小毛病,下次再一次性幫根除。
亨特利晃了晃肩膀,的確沒有疼痛,驚訝的看著辰宇。
“總統閣下……”
“別總叫總統閣下,你以后叫我亨特利就好了,或者亨特利大哥。”亨特利開始欣賞眼前這位年輕人。
“行,亨特利大哥,我叫辰宇!”辰宇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