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原來原來,竟是如此
- 公主你的千層馬甲又爆了
- 月見里
- 1999字
- 2021-04-09 15:02:39
像聽到了什么驚天的勁爆消息,江野一個勁兒的沖到二樓來,途徑過蘇御,舉手客氣打了個招呼,他黑著臉沒應。
隨后迫不及待沖進隔壁房間,看到謝懷錦怒氣未消的面容,知此事絕無虛假,意有所指的問:“你們說,丞相有病癥在身,還點那么多姑娘,萬一做了風流鬼怎么辦?”
突然一側有冷光掃過來,謝懷錦似要生吞活人的眼神已經盯準了江野。
果然下一秒,撒氣的拳頭落在江野扛著重任的肩膀上!
一陣吃痛過后,他舉手投降,“得得得,我錯了還不行嗎?”
謝懷錦咬著牙收回拳頭,凝著神趴在一側墻壁上仔細聽,其他人也跟著趴過來聽,三人舉止難得相同。
半晌,都無動靜。
江野皺著眉:“這么快沒聲音了?”立馬招來某人一腳。
謝懷錦起了疑心:“會不會發生什么事了?要不我進去看一看……”說著準備往隔壁跑,奈何行動不快,身后衣服被江野牢牢扯住。
聽見他嘖嘖幾聲:“那么按捺不?。磕阌悬c骨氣行不行?”
謝懷錦撅著嘴巴,她不想有骨氣。
忽然隔壁門開了,一個姑娘叫蘇御進去,說是丞相的意思。蘇御后知后覺,有種落入虎口的危險,腳步卻麻痹似的跟了上去。
門關了,里面沒有任何動靜,事情到底發生到什么地步了?
謝懷錦實在好奇,心里跟貓兒在撓癢癢似的,忍不了。
最后干脆到隔壁窗外,用手指小小的戳了個洞,然后貼著一只眼睛上去。
忽然,窗戶掉了。
四周一下鴉雀無聲。
房內幾位姑娘正幫李湛寬衣解帶,皆回頭看向事故方,停下手里動作。
而當事人嘴唇微彎,張開雙臂,任由姑娘們隨意觸碰。
看到偷窺的某人時,兩兩對視,一個臉紅,一個平淡。
“宛宛有事嗎?”
他側著腦袋問,眸中盡是興味。
謝懷錦一時不知言語,手足無措。
怎么辦怎么辦?
她又在李湛面前丟臉!
“我……我擦窗戶呢!”她立馬彎腰拿起一半衣角在窗框上蹭來蹭去,裝作特別勤快的樣子。
“正擦著呢,沒想到這窗戶……窗戶沒抗住,掉了呵呵呵?!?
蘇御板著臉卻還是忍不住想笑。
他回頭看看主子,也忍著呢。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兩步跨到窗邊,清清嗓子道:“漪春樓的東西不行啊?窗戶一碰都掉了。不過,我們家主子說了,姑娘好,就行?!?
最后五個字,他尤其放重音調。
謝懷錦此刻哪里還分析什么局勢,只想一頭鉆進地下。
她苦澀笑著,臉都僵硬了。
后來的后來,也就那樣了。
李湛沒有跟眾位姑娘一起睡覺,叫來花娘結賬,遞了銀子就走。
謝懷錦才發覺,誤打誤撞也不全是壞的對吧?
好在他沒有被其他女子染指。
夜更深了。
花娘親自護送紫金馬車離開后,回來看著謝懷錦幾次欲言又止。
關鍵時刻壞了興致,要不是看在她是老板的份上,花娘早得記賬罰錢了。
陪同李湛的一眾女子中,有明靜的親姐妹明蘇,姐妹倆模樣極為神似,性格卻大不相同。
半夜她偷偷來到謝懷錦房中,隨口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瞧她話里有話的樣子,謝懷錦直接問:“有什么事情跟我說嗎?”
明蘇面容小巧秀氣,蹙著眉頭半晌。
猶豫該不該說。
“是關于李湛的?”
明蘇觀察她臉色點點頭,隨即又搖頭。
謝懷錦:“是,又不是?”
明蘇不打算瞞著,干脆統統說出來,扯過她的袖子低低開口:“丞相,好像知道你的身份了?!?
窗外樹影綽約搖晃,地上一片陰影。
謝懷錦僵住未曾動彈,甚至臉上的毛孔都能細微感受到晚風拂過。
她后知后覺。
“也就是說,他表面上找那么姑娘去進房間,實則什么都沒做,而是跟你們打探消息?”
明蘇承認確實如此。
“姐妹幾個原先什么都沒說,按照你事先編好的說辭給忽悠過去了。可他跟打聽好了似的,什么都知道。還拿捏住我們姐妹的身世,說什么,要是偷偷告訴你,就不會放過我們家中人?!?
“主子你知道姐妹們的身份家世都是假的。若不照著他話鋒下去,那么查出來的,不僅僅是你的身份了?!?
怕的是,查出她們背后靠的什么勢力。
原來原來,竟是如此!
謝懷錦不由得嘆一句好一場精彩的戲啊,不僅讓她出糗還爆出她的身份來,她再問:“李湛親口拿你們家人威脅的?”
明蘇搖頭:“是他身邊那個侍衛說的,兇巴巴的。”
原來他們今日來到漪春樓,一開始就是抱著目的。什么狗屁悶氣散步,全是忽悠她的!
虧得她還苦心安排花娘制造出一間屬于謝懷錦的房間?,F下想起來,該是李湛先調查過她的身份,已經有了篤定。
前來漪春樓,也不過是再次確認罷了。可憐她還傻乎乎的……生氣吃醋。
“李湛啊李湛,你還是你,一點兒沒變。”
謝懷錦放在桌上的拳頭慢慢緊握,既然查出了身份也不怕,是敵是友來分個清楚!
若他將身份告知謝懷康,便是覆了整個京城也定要叫他好看!
注意到謝懷錦的神情變化,明蘇有些后怕,也知道她背地里的狠心程度跟表面完全不一樣。
記得那時謝懷錦剛到荊州,也是她還未立足之時,只因一個叫花子侮辱了她的名號。
第二日再見到,就只有叫花子的半截手臂。
江野問她:“其他部位呢?”
謝懷錦挑眉,將半截手臂重重扔在地上,也扔在組織所有人面前。
語氣輕松,沒有任何負罪之意。
“人殺了,四肢卸了。其他手啊腿啊什么的,一半扔河里,一半扔在后山上。喏,這半截帶回來讓你們好生瞧瞧。”
明蘇和其他組織里的人都清楚,謝懷錦想讓他們瞧的從來都不是那半截手臂,而是她站在頂端無法褻瀆無法反抗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