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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 第一百七十四 留住紀(jì)念

  • 沉魚淚
  • 樂晨夕
  • 3044字
  • 2019-11-22 19:49:22

由于程延仲還沒過來,所以文化創(chuàng)博公司的副總暫時接待了這位來客,并說明:程董來之前,公司內(nèi)部的事,不能透露。

這位打扮地高貴不凡的女人就以隨處走走的名義來到了舞蹈坊,一眼就盯著了正在跳舞的蘇若瑤。蘇若瑤今日跳的是唐代的《綠腰》,舞姿輕悠柔美,節(jié)奏快慢有序。一身唐裝,裹胸緊,線也很低。

來客不禁彈彈她鮮紅色指甲的手指,贊嘆:“這是你們的臺柱?一眼難忘啊。就算快節(jié)奏也可如此優(yōu)美。而且。”來客不再說了:雖下半身裙子寬松,就可知她能不動聲色地抓住人心。

“你才傻。”這回開心了,也掛機(jī)了,但開心過后又是一陣孤單襲來:別的宿舍都好熱鬧啊,可自己從大學(xué)開始就沒有串宿舍的習(xí)慣。

“快遞”伴著敲門聲。蘇若瑤好久沒有收到快遞了,心想這該不會是孤兒院送來的吧?

打開門,是身穿快遞服的程延仲,驚喜地她說不出話,連快遞盒子都沒有接穩(wěn)。

“這是ipad,里面有詳細(xì)的使用方法,如果不懂可以隨時咨詢,上面有咨詢電話。”程延仲戲耍地眨眼一笑:“現(xiàn)在我下班了。”

蘇若瑤關(guān)上門,開心地去打開這個盒子。里面確實有詳細(xì)的使用方法:先開哪里,再按哪里,然后滑動哪里,手指是什么姿勢,長按或輕點,寫得很詳細(xì)。

程延仲一愣:怎么她老是關(guān)心這件事啊?

不管,把事情告訴她:“若瑤,我沒有騙你,我調(diào)查了程宇的近況,他確實開了一家公司,還像模像樣地做了老板,招員工,但是沒有業(yè)務(wù),員工走了,公司倒了,他也就拿著剩余的錢回學(xué)校去了。在學(xué)校里,他還是有大波的女生圍著。你對他,還有、、、”

“是這事啊?”蘇若瑤空歡喜一場,但也感覺無關(guān)己事,只是對程延仲,她聲音溫柔了:“那天程宇來你辦公室的時候,我已看出他是騙子。對不起,讓你損失了五十萬,這回是真欠你的了。”

程延仲聽到就開心了,那邊忍不住的喜悅:“若瑤你就是這么多客套話,欠什么啊?是程宇欠我的,不關(guān)你的事。”

想到他,他就來電了。蘇若瑤對他的電話是猶豫著的:接了是不是證明我接受他的情意?不接的話,那就不太容易從他身上找線索了。

心底都那樣了,那就接吧,委身于此人又如何?

“你好,程董。”禮貌的問好。

程延仲從來說話都是果斷堅毅的,但是這次有點磨磨蹭蹭的:“若瑤,你現(xiàn)在在公司宿舍嗎?”

“是的。”蘇若瑤回答簡潔。

“嗯,那個,”程延仲找話題也挺難的,他要想女孩子喜歡什么,就想到一個:“若瑤,外面的雪下得很大了,有沒有想過對雪人啊?”

“夏蟬冬雪,輪回如白駒過隙,只會引人傷心罷了。”蘇若瑤憂憂地,傷春悲秋起來,感覺現(xiàn)在這世上,只有程延仲會聽她這些不符時代的話了。

程延仲回到總公司,給他父親打個電話:“爸,我有件事問你一下、、、”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父親啊?知道我還沒上山啊、、、”噼里啪啦一陣訓(xùn)話過后,程父才消消氣:“什么事?”

程延仲揉揉耳朵,問道:“我們程家,除了我家,伯父家,還有什么程姓親戚嗎?”

聽了父親的回答后,程延仲也不覺得什么,只是蘇若瑤就失望了,她收到程延仲的短信:若瑤,我爸爸有三兄弟,我爸老二,我伯父有一子已做道士,我叔叔早年意外身亡。你想了解的這么清楚,是有什么意思嗎?

回信是:謝謝,沒有。

蘇若瑤的線索再度破滅,她只有幻想著:程延仲,你去生個孩子吧,或許。啊!我快暈了,為何你會在五行鏡上有那么強(qiáng)烈的“金水相生”的反應(yīng)呢?

“對,我就是狠心,”程延仲閉眼點頭承認(rèn),然后從鼓起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花瓶問:“這是昨天魏嘉穎送給我的‘落花流水’,我不收,但她說這是你的創(chuàng)意,我就收下了。我就是這樣要讓她明白,人必須經(jīng)受打擊才會成長,她以前太孩子氣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剜人心啊?”蘇若瑤站起來看著窗外,眼簾遮住了她一半憂郁的眼神,沉沉地念著:“魏嘉穎,她是令尊為你指定的成婚對象之一嗎?”

程延仲這下就爽朗了:“若瑤,你擔(dān)心嫉妒了?不過現(xiàn)在都不用了,我這不證明給你看了,我不喜歡魏嘉穎。不過你卻少了一個好室友。”

這不像是說明書,像是程延仲自己寫的吧?

蘇若瑤癟嘴了:你寫這么清楚干什么?我有這么笨嗎?

但這一點兒不開心淹沒在后面的拍手叫好中:蘇若瑤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里面的動畫片!

這是程延仲從冬瓜那里探知的機(jī)密:若瑤姐姐比我還喜歡看動畫片。

這樣的快樂,自然不會孤枕難眠了。蘇若瑤從此有了ipad相伴了,還得找時間問程延仲:一個月的工資是不是可以頂這個ipad.

次日到了,蘇若瑤想著,不要跟她說話,就晚上電話給他吧,順便跟他聊聊動畫片。

這事可能要靠后了,因為今日,項陽國學(xué)文化傳播公司迎來了一批不請自來的貴客。

“程董,”蘇若瑤真的孤單了,想要找個人來依靠一下,但是現(xiàn)在她只有縮在被窩里,靠著墻壁:“我也有事想跟你說。”還沒說這就開始眼淚不停地,細(xì)哭聲如小雨嘀嗒。

“若瑤別哭,有事慢慢說,我聽著,說吧。”程延仲寬敞的男音撫慰著她。

蘇若瑤將頭發(fā)撓在而后:“程董,我根本不喜歡程宇,上次那丟人的五十萬的事,是因為我怕他真死了,他母親可憐。我還有不得已的原因。但是你相信我,我不喜歡程宇,好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喜歡那樣的人,”程延仲變得像知心哥哥了,但還有那么點調(diào)戲:“雖然若瑤你總是看起來反應(yīng)慢,但是我覺得你能深入人心地辨別誰好誰壞,傻丫頭,你一點也不傻。”

程延仲就引導(dǎo)她積極點:“怎么這么說呢?夏蟬冬雪不是年年有嗎?你要想留住的話,就拍照留念就行了啊。”

說的也是,從前可以畫畫,現(xiàn)在只要一張照片,留住瞬間,只是留得住那瞬間的心情嗎?再看到照片時,還會有當(dāng)時的心境嗎?所以什么都留不住啊。

她還是悲哀的摸了摸臉上,也不知是自然的動作還是真有淚滴,但聲音是哽咽了:“程董沒有什么事的話,就不聊了吧。”

“誒,別掛,”程延仲心情也跟她沉重了,探著問道:“若瑤,一個人在宿舍是不是很孤單啊?”

這話怎么那么讓人容易聯(lián)想啊?尤其是蘇若瑤這樣多愁善感的人,她一個詞就出來:“流氓!”也忘了人家是上級了。

那邊再次懇求:“若瑤,別掛電話,我是真有事告訴你。”

“真的?你家還有其他親戚?”蘇若瑤有點準(zhǔn)備歡呼雀躍了。

糊里糊涂中,蘇若瑤算著日子:自己快二十二歲了,來到現(xiàn)代已七年了,卻連一點蹤跡都找不到,第二十五代孫,在哪啊?再找不到的話,我會不會受天譴?如果到白發(fā)蒼蒼還未找到,那第二十五代孫他能闖過人生大劫嗎?

蘇若瑤困擾著自己,越想越不通,每個想法就像在蠶織網(wǎng),快把自己困在網(wǎng)里了。

連續(xù)幾日,她的日子都迷迷糊糊的,好在冬天,偶爾出去吹吹寒風(fēng)會把自己給吹醒一點。但這解不了問題的根基啊。

事情到這份上,或許只有看程延仲生子了,程延仲的兒子肯定是跟程延仲有關(guān)的,那么、、、

蘇若瑤的腰被摟地緊緊的,脖頸也被貪婪地呼吸著,她喜歡這冬日的溫暖,但是,她一咬牙,還是送客了:“程董,我敬你是君子才與你單獨共處一室,雖我們有過夫妻之事,但還請你自重。”

她沒有掙扎,他聽話地松開了她,可心里卻是舒暢的:“剛才是我失禮了,若瑤,對不起,你快午休吧。”

臨走前,程延仲拿著花瓶在蘇若瑤面前晃了晃:“既然這是你的創(chuàng)意,那我就不客氣了。”他觀賞著花瓶,覺得創(chuàng)意還不錯,向蘇若瑤一瞄眼“我走了”。

“等等,”蘇若瑤橫眉怒目地走過去,搶過他手里的花瓶,往垃圾桶一扔,花瓶碎了,蘇若瑤也悵然地說著:“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是個好兆頭,還是打碎了吧。”

程延仲卻高興地眉毛上揚,挑逗地向上昂頭,看著那不存在的落花:“流水怎么會無情?不過只對一朵花有情。”說完立即閃地?zé)o影無蹤了。

蘇若瑤想斥責(zé)也 不行,但那輕咬手指地羞答答一笑是免不了的,都閉上眼入白日夢了。她覺得夢可能是真的吧,程延仲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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