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營業，是……”小妹妹剛要說實話，被同伴猛扯袖子，馬上閉嘴。
另一個小妹妹就沮喪的嘆氣：“算了，我們還是去正門蹲守吧？南舒御坊可能沒有后門的……”
韋慕書明知故問：“你們找南舒御坊后門做什么呀？”
“哦，我們是……”還是那個心直口快的小妹妹，差點又要說實話了，再次被同伴拽了一下，踉蹌后退，不服氣的怒視同伴：“娟娟，你干什么呀？”
同伴娟娟也沒客氣，大聲回嗆：“你就不能管住自己這張破嘴嗎？”
“你說什么？”快嘴小妹妹更氣憤了：“你才是破嘴，你全身上下都是破的……”
“就你一張嘴叭叭的，今天把你帶來是我做過最后悔的事……”娟娟氣勢也不輸給快嘴小妹，指責：“就是你，就是你，不然咱們早就蹲到少棠哥哥了……”
“你什么意思呀？怎么能怪我呢？我說什么啦？你不要血口噴人！”快嘴小妹快被氣哭了。
“不是你亂喊亂叫，少棠哥哥會警惕躲開我們？本來都要走到他身邊了，就你，大呼小叫，破壞計劃……現在好了，什么都沒有，白白歡喜一場。”
“嗚嗚嗚，怎么能怪我呢？我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少棠哥哥嘛，我激動不行嗎？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是他真愛粉呀，哪像你，純粹就是想拿到他的簽名海報去賣錢。你就是混進我們粉絲隊伍的老鼠屎……”
媽呀，吵架直接升級。
娟娟被快嘴小妹扣上這么一頂大帽子，是個人都無法忍受，果然就勃然大怒，跳起來朝著快嘴小妹一個巴掌甩過去：“祝紅梅，你這個賤人！今天我不把教訓你就跟你姓……”
可能早就料到娟娟會生氣發怒，快嘴小妹第一時間躲開，還抽抽鼻子氣恨恨罵的更兇了：“被我戳到痛處了嗎？你就是顆老鼠屎，混到我們真愛粉圈騙人來的。你就是準備拿著少棠哥哥的海報去賣錢，你不但缺錢還缺德……”
這還得了，娟娟血壓直線升高，還好年輕抗得住。
她一面追打快嘴小妹一面反擊：“放你媽的狗屁！你哪只狗眼看到我缺錢了？你用屁眼看到我賣簽名海報了？祝紅梅你個小婊子，今天老娘不把你打出屎來，就不姓李。”
快嘴小妹個子偏單薄，個頭也稍矮。娟娟看起來比她高，比她壯，加上面部表情猙獰，望之生畏。
于是快嘴小妹不敢還手，只一味的閃避，同時還尋求其他同伴的支援：“……我就是看到了。你上次就把少棠哥哥的簽名照片賣給了阿芳……你做賊心虛，你就喜歡甩鍋。碰到不順心的事就喜歡怪罪我……哎，你們說，她是不是這種人？她……”
其他幾個同伴大概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搞蒙了，個個都傻眼看著她們兩個窩里斗。
從拌嘴，很快就發展成為武斗，同伴們更是嚇了一跳。
這，這什么情況？
“有本事別躲？你躲個毛呀……”娟娟仗著身高的優勢，把快嘴小妹追打的團團轉。
快嘴小妹雖然嘴硬，體力上還是差一截的，可能預料到被娟娟逮到會遭受皮肉之苦，就開始哭了：“……嗚嗚嗚，你打我？我回去告訴我哥，救命啊救命啊……”
“叫呀叫呀，今天我看誰敢來救你。告訴你哥是吧？我連你哥一塊打！”娟娟氣焰囂張，終于被她費勁的扯到快嘴小妹的頭發了，嘴角露出邪魅的怪笑：“這下看你往哪跑？”
“啊啊啊~”快嘴小妹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哭的更大聲了。
這時，蒙圈的同伴不能再袖手旁觀了，趕緊一擁而上拉扯勸架：“行了不要打了，自己人，何必呢？”
“一人退一步吧？紅梅你也是多嘴多舌，快跟娟娟道個歉吧。”
“娟呀，你不要跟紅梅一般見識啦，她就是這種刀子嘴豆腐心啦。”
“不要打啦，你們這樣窩里斗像什么樣子呀？這要被對家知道，不得笑死呀。”
“都是少棠哥哥的真愛粉，有什么話好商量嘛，干嘛動手打架呢？”
“娟娟松手啦，紅梅的頭發要被你揪下來一塊啦……”
一團混戰，快嘴小妹到底是挨了娟娟幾個巴掌，她也哭著奮力反擊，無奈個小單瘦又被同伴們拉扯牽制，完全處在下風。
娟娟呢，到底甩了幾個巴掌，聽到清脆的‘啪啪’響，心中怒氣稍稍減怒幾分，不過被同伴勸架推搡中，也不知被誰暗中使絆子，差點跌倒，好幾次身上還挨了不輕不癢的還擊。
韋慕書覺得小女生拌嘴打架跟原配戰小三一樣精彩，在旁邊圍觀的津津有味。
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呢，她竟然有幸親眼目睹了兩場精彩紛呈有鋪墊有劇情有高潮部分的‘武打戲。’
無意中眼角瞥到原野，竟然蹲下，又捂著心口，看不到表情，應該不會是在……偷笑吧？
“哎，你干嘛？”韋慕書微微彎腰小聲問。
原野使勁抿著嘴角，艱難的抬頭，努力壓抑著情緒，慢慢搖頭。
韋慕書先是一愣，接著不可思議：“你，你該不會又出現那種，停車場感覺了吧？”
“嗯。”原野沉重頷首。
韋慕書看一眼剛才還混戰一團，現在已經被拉開的小妹妹們。
快嘴小妹委屈的抹著眼淚跑走了，娟娟得理不饒人，繼續咄咄逼人，追著快嘴小妹背影發問責難。勸架同伴覺得沒意思，紛紛離開這是非之地。
韋慕書納悶了，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這，也行？”
沖突小女生們的離開，原野好像慢慢又恢復正常，但沒有馬上回答韋慕書的疑惑。
一直回到自己車內，韋慕書仍然迷惑不解：“不對呀。剛才，雖然小女生們拌嘴打架，可是，人氣不那么足吧？所以，你那種靠人氣旺維持冰凍肉體生命力的結論，就站不住腳吧？”
原野仍沉默不語，他也陷入困惑中。
韋慕書好奇追問一句：“是，一模一樣的感覺嗎？”
“嗯。是的。”原野直視前方：“心口位置有明顯的灼熱感……真的想不通，為什么？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