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在君長夜展現出他那恐怖的修煉天賦之后,他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封魔王最為重視和疼愛的兒子。
其實在外人看來,封魔王這樣子做也無可厚非。
畢竟,封魔王疼愛誰,那么誰就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的皇位繼承者。
再加上,要想得到封魔王的疼愛和認可,那么首先得要展示出自己的超乎常人的有點才行。
之前是君長夜的二哥君宇成一直得到封魔王重視,就是因為君宇成在修煉上面所展現出來的天賦是三人之中最高的。
而現在,卻是被君長夜給超越了。
那么君長夜取而代之成為封魔王最為重視的兒子也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君長夜對此雖然表面上很是歡喜,但內心深處卻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
雖然從小君長夜就這一直視封魔王為偶像,但由于封魔王的區別對待,再加上君長夜從小就沒有了母親,使得他在這王宮當中像個孤兒一樣,舉步維艱。
兒時的這些經歷也使得君長夜有著超乎同齡人的認知和情商,而慢慢地在他心中封魔王那高大的形象也不再那么的偉岸了。
雖然那時君長夜才九歲,但他比很多十九歲的青年還要看得透徹。
在這充滿爾虞我詐的王宮之中,君長夜很容易就把一些東西看得很透徹。
見得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
其實君長夜也明白,封魔王的這種做法并沒有什么不對。
在王宮之中,本來競爭就十分的激烈和殘酷,稍有不慎甚至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既然自己管不了,那么又何必去管那么多呢?
所以,君長夜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修煉當中。
君長夜明白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道理,只有自己的實力才能夠決定自己的地位,已經決定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自從朱雀靈臺上發生變故之后,再加上君長夜的開悟,君長夜的修煉簡直就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而就在君長夜十三歲時,就登上了人族和魔族的戰場之上。
自從君長夜的實力飛速提升起來之后,王宮之中的不少人,或者說這些人背后所代表的勢力,也是不斷地朝著君長夜這邊站隊。
因為他們明白,若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按照君長夜的這種修煉速度,未來君長夜的成就或者說實力絕對要比他的兩個哥哥要高出很多。
再加上如今封魔王對君長夜器重有加,那么,在這種情況之下,君長夜想要登上皇位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所謂是識時務者為俊杰,王宮中的那些勢力也不是傻子,在君長夜登上皇位之前就巴結他總要比等君長夜登上皇位之后再獻殷勤要好很多。
這也就是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在提出讓年僅十三歲的君長夜登上戰場的時候,王宮當中也還是出現了不少的反對的聲音了的。
因為他們在幾年的時間在君長夜的身上也投入了很多的精力了的,若是這一次君長夜出現了什么意外的話,那么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可都會付之東流了。
再加上,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也已經表明他們是站在君長夜這一邊的。
那么若是君長夜真的出現什么意外了,他們再想重新回到君宇成和君沐天那邊的話,那么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了。
但,送十三歲的君長夜上戰場是封魔王的決定,即便是他們的反對,也沒有讓封魔王改變這個決定。
那時,年僅十三歲的君長夜的實力已經是達到了四象境九重了,眼看著突破到五行境指日可待。
只不過,封魔王覺得君長夜一直待在王宮當中,需要真正的試煉才能夠完全發揮出他的天賦。
因此,封魔王才做出了這個決定,讓年僅十三歲的君長夜踏上戰場。
再者,封魔王也考慮到君長夜的修為也已經快達到了四象境巔峰了,
在一些局部小戰場上面,那些魔族的戰力并不是十分強大,以君長夜的實力完全可以應對,因此封魔王也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不過,這其中還有另一個原因,封魔王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
就這樣,年幼的君長夜被迫踏上了刀槍無眼,生死由命的戰場。
但此時君長夜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燃起了一團熊熊火焰。
他早就想踏入殘酷的人魔交戰的戰場之上了。
帶領人族覆滅魔族,平息這數千年來的戰火便是君長夜從小的夢想。
而且,以君長夜的天賦,在整個神都之中,乃至于在整個人族當中都是最為頂尖的,再繼續待在王宮當中,對于君長夜的實力提升不大。
而與魔族戰斗,是在兩年前就萌生了的想法,這一次封魔王的命令正好是給了君長夜這么一個機會。
因此,即便是封魔王沒有讓君長夜上戰場,要不了多久君長夜自己也會提出這個要求。
須知少時凌云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君長夜憑借他那強大的天賦,很快就適應了與魔族之間的戰斗。
不得不說,魔族雖然普遍修煉天賦并不是很強,但他們依靠他們那強悍的身體素質,竟是能夠與君長夜打個不相上下。
但自從朱雀靈臺一役之后,君長夜不管是修煉天賦還是戰斗技巧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仿佛是無師自通一般。
那些只能依靠蠻力的魔族之人,又豈會是君長夜的對手,在戰斗當中逐漸被君長夜發現弱點,隨后便是敗下陣來。
年僅十三歲的君長夜雖然從骨子里痛恨魔族,但他從未殺過人,因此也是實在是無法對這些魔族之人痛下殺手。
君長夜留了他們一命,只希望這些魔族部隊投降,并退回他們的萬里雪原。
而這些魔族之人也遵從了君長夜的命令,從他們的目光之中,君長夜能夠體會到一些感激之情。
可讓君長夜沒有想到的是,有幾個魔族之人卻遲遲不愿意離去,即便是君長夜手中的長槍已經是抵到了他們的脖子,他們也不愿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