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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蜀地之亂

第223章蜀地之亂

退一步講,如果是平南候府中的其他將軍發(fā)來的消息,在事情未落實之前,平南候也不敢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拿到御前,可偏偏楚云皓非同一般人,平南候也不必擔(dān)心他會因信息有誤而獲罪。

文乾帝倒還維持著表面上的波瀾不驚,實際上卻驚嘆阿皓帶給他的驚喜,這孩子怎么這么讓人歡喜呢,簡直就是他的福星,哪怕是生氣使個小性子都能有所發(fā)現(xiàn)。

“可是發(fā)現(xiàn)了顧氏?”

平南候爺苦笑,誰也沒想到顧婉華會留書出走,及至發(fā)現(xiàn)的時候,早就看不到蹤影了,除了四下派人尋找,還能怎么辦?

“蜀地之事,愛卿當(dāng)以為如何?”

平南候善用兵,更善謀略,臨來之前已經(jīng)有了一整套完整的思路和對敵策略。

“以老臣之見,既然阿皓是悄悄進的蜀地。”

幾次受措,都與楚云皓有關(guān),歧王那些人怕是早就恨他入骨了,如果知道阿皓一行人到了蜀地,怕是早就準(zhǔn)備人手圍殺了。

能不為人知的傳出信息,還在大庭廣從之下發(fā)現(xiàn)了歧王一脈的人手,顯然,楚云皓暫時是安全的。

“既然敵在明,我在暗,不妨暗中行事。”

平南候的意思也就是文乾帝的意思,這樣敵明我暗,還能最大限度的保證阿皓的安全,等于是插在敵人心臟內(nèi)部的一把尖刀,只等合適的時候給以致命一擊。

“可以悄悄的派出一些人手。”

讓一些心腹化妝成商人或是江湖人士,分批逐次的進入蜀地歸阿皓所用。

“這個沒問題,只是……”

平南候嘆息一聲,阿皓是去找媳婦兒的,如果皇家沒啥其他的表示,怕是這孩子犯軸。

“愛卿,你我不是外人,有話不妨直言。”

平南候也只在這個時候才敢多說一句,“阿皓并不醉心于權(quán)勢。”

“哦?”文乾帝疑惑了,以前這孩子又是努力學(xué)習(xí)考狀元,又是剿匪,不管是文的還是武的,所展現(xiàn)出來的不就是想加官晉爵嗎?

你現(xiàn)在跟我說,阿皓不醉心權(quán)勢,這是幾個意思?

“唉!”平南候無奈的搖搖頭,“阿皓曾說,拼死拼活的為自己掙來臉面,加官晉爵,無非是想封妻蔭子。”

文乾帝明白了,這是對太子有怨,對自己這個做皇帝的未及時回應(yīng)有怨,可你有怨氣你找我直接說不成嗎?

還又是棄官又是辭京的,怪傷感情的,讓太后都對朕頗多怨言。

其實平南候沒說的是,楚云皓的原話是:所有這些努力,在皇權(quán)之下,那就是個屁。

既然我連妻子都無法護庇,還要這個官作甚?

于是,在蜀地的楚云皓接到平南候的飛鴿傳書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當(dāng)初只是想要起個警示作用,示意朝廷派大將前來或防或守,早做安排,當(dāng)時只是想著留下杜景和陳子清,至于他自己嘛,有要務(wù)在身,他還要去找媳婦兒呢,哪來的時間打仗啊!

朝廷在下達了讓他全權(quán)負責(zé)的指示之后,最后平南候?qū)懥艘恍行∽謨海何纳徆飨录迻|宮侍衛(wèi)長薛放。

嗯,就是那個剛死了老婆,要守一年妻孝的薛放。

薛放做為臣子,即便不能抗旨,太子和楚貴妃會怎么想呢?

楚云皓壞心眼兒的琢磨著,是不是得掐起來了?

文乾帝一紙圣旨,將還做著與楚云皓雙宿雙棲美夢的文蓮公主下嫁給了,喪偶的守妻孝的薛放。

石破天驚一聲響,楚貴妃立時就蒙了。

皇孫落水生病,都過了這么久了還沒臥病不起。

太子原本身子骨就弱,因著皇孫的事情,雪上加霜,整個人都萎靡不振。

雙重打擊下,楚貴妃也小病了一聲,卻還能撐得住。

事先沒有絲毫兆頭,這突如其來的一紙賜婚圣旨,楚貴妃感覺接受無能。

“陛下,”楚貴妃美眸流轉(zhuǎn),雖然有了年紀(jì),因平素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盈盈一拜時,自帶風(fēng)情,“臣妾聽聞那薛侍衛(wèi)可有克妻之嫌。”

這說法,文乾帝也有耳聞。

據(jù)說薛侍衛(wèi)這死的是第二任老婆,前一任死后,被前岳父家宣揚克妻。

好不容易才娶了第二房媳婦,沒幾年,又死于意外。

此兩件事被有心人大肆宣揚,以至于連文乾帝身邊的孫公公都聽說了。

“愛妃此言差矣,公主有皇氣罩體,何物能克?”

“陛下,蓮兒體弱多病,哪能嫁與那等魯莽之人?”

文乾帝就不愛聽楚貴妃這些話,別以為他不清楚,太子之前的所作所為,若是沒有她這個母妃在后邊得瑟,才怪呢!

做了這么些年的帝妃,這點兒小九九豈能不知?

這后宮也就是皇后無嫡子,其他宮妃所生下的皇子死亡率太高,太子和楚貴妃被保護得太好,不然,怕是早就被別有用心之輩給咔嚓掉了。

一直躺在床上休養(yǎng)的皇孫,不就是個典型嗎?

文乾帝臉一崩,“君無戲言!”

這楚貴妃年紀(jì)越大越糊涂了,賜婚圣旨都下了,還能反悔不成?

能關(guān)心文蓮公主婚事的,也只有太子和楚貴妃了。

因著之前的事情,平南候夫人已經(jīng)許久不進宮了,先前按照宮中規(guī)矩,平南候夫人初一,十五總會依例進宮向貴妃娘娘請安,自從出了太子長跪乾清殿之事后,楚云皓夫婦先后離家出走,平南候夫人不再進宮了。

直到這個時候,楚貴妃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與平南候府離心了。

太子心里依舊有幾分糾結(jié),還是與文乾帝進行了一番長談,“父皇,薛放只是一個侍衛(wèi)。”

文乾帝:“四品武官,職位尚可。”

“家有兒女。”還克死過兩房夫人。

“難不成你想讓薛家斷子絕孫?”

文蓮公主鐵定不能懷孕,更沒辦法替薛家生兒育女,不把她嫁給一個有兒有女的人家,難道要與人家結(jié)為死仇?

太子渾身打了個寒顫,父皇的眼神太駭人,再多的話他也沒敢繼續(xù)。

公主下嫁雖不若皇子娶婦,可也算是件大事情,最起碼工部要建公主府,可公主與公主也不一樣,文蓮公主沒想到的是,工部給她的是三品公主府,連二品郡主府都不及。

拖拖拉拉,一年多之后才建成。

顧婉華雖遠在偏僻的安平,也得知了文蓮公主成婚的事情,原因無他,去城里采買的管事兒看到城門口貼有告示,回來說起道:“公主下嫁,這告示貼得滿大街都是,這是與民同慶的意思嗎?”

顧婉華心里一驚,論理,這當(dāng)也是皇家示弱的表示了。

也不知楚云皓做了什么,既然文乾帝都把文蓮下嫁了,就再不會有以前的困擾,只是,顧婉華也郁悶啊,和離書都留了,事后也沒啥反響,也沒人前來尋找自己們。

這叫她如何自圓其說?

哪怕是小兩口吵個小架,回了娘家后,也得給個臺階吧,不然以后還怎么在婆家混,還怎么在夫君面前抬得了頭?

為了兩個孩子,她倒愿意后退一步。

父母俱在,也愿意回到京城,可小老大仔仔那小模樣長的太不安全了,她就是存了回去的心思,也不敢啊!

若說憋氣加窩火的還有一人,非楚云皓莫屬了。

因為事先做足了安排和準(zhǔn)備工作,蜀地沒似前世那般陷入混亂,反倒是把早有所圖的歧王一脈打了個措手不及,歧王早在兩年前就已經(jīng)病死了,歧王世子在這一役中全軍覆沒。

雖未被活捉,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于了亂軍之中,都有可能。

總之,蜀地在南越亂局之時,被大慶王朝全部掌控,從以前的兩國分治,變成了現(xiàn)在的大慶為一家獨大。

好則好矣,不管是朝廷還是各府中,三年來,就沒有停止過尋找,卻也是奇了怪了,區(qū)區(qū)三個女流之輩,就跟憑空消失了似的。

“是不是發(fā)生了點兒什么啊?”

雖未發(fā)生太大的意外和變故,可如果趕上倒霉,也沒地說理去,這雖然是誰都不想的結(jié)局,如果確實發(fā)生了,也只能接受。

楚云皓自從蜀地回京之后,臉色一直是臭臭的,年紀(jì)輕輕的,胡子不刮,衣服不換,邋里邋遢的,要多磕磣就有多磕磣。

人也瘦的一塌糊涂,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顧婉華發(fā)生意外。

前世的時候,顧婉華就是這一年被害的。

此一世,雖然改變了許多,一日找不到人,他就一日沒辦法安心。

心里又驚又怕,尋不到著急上火,總歸還有點念想。

可萬一尋到了,人有個三長兩短的,這讓他怎么活啊!

其實不但是楚云皓,辛潔的父親在得知消息后,險些沒氣暈過去。

他這是造的什么孽啊,不就是想給女兒找門相對安穩(wěn)的婆家嗎,你不愿意直說啊,咋還起哄架秧子跑了呢?

所以這段時間,辛老頭兒也住進了平南候府,有時候跟著楚云皓大眼瞪小眼兒,一整天悶下來,誰也不說話。

“師叔自來京城,沒好好轉(zhuǎn)過吧!”

辛老頭兒不想說話,雖不擔(dān)心他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女兒,可活不見人,這心里沒著沒落的,哪有心情逛京城?

“子清回京,約我去喝酒,走走走,師叔陪我同去!”

辛師叔只此一個女兒,一輩子沒求過人,唯一一次,還把人家姑娘給弄丟了,楚云皓心里也不落仁啊!

他自己擔(dān)心難過,也沒想著讓師叔陪著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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