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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出走

第217章出走

這話顧婉華沒說,平白的好似自己吃了公主的醋一般,當真無趣的很。

三等丫環(huán)跪在地上,她只是個傳話的,哪里能作得了主子們的主啊!

顧婉華也沒難為她,捏了捏早就寫好的書信。

從離開平南候府的那一刻,她就沒打算再回去,說她矯情也好,說她受不得那些看菜下碟的人對她的輕賤也罷,若不是兩世為人,又有甄華的強大開解,這么些年以來,在顧府所受的廉恥禮儀,都不足以支撐著她活下去了。

這是一封自請下堂的和離書,因著當初是文乾帝賜婚,所以不可能如尋常的夫妻那般利索,其間所要經(jīng)過的手續(xù),自然還要楚云皓這個皇家新婿辦理。

是準備離開時托人送到平南候府,送給楚云皓的。

顧婉華借用了甄華的那句,感情不和,自請下堂,最后就是簽字畫押。

她倒也琢磨了許久,比如說善妒,比如說無后,再比如說是不孝敬公婆等等最通俗的指控女子的罪狀,卻因為成婚時間過短,累敘有辛嘲皇家的嫌疑。

京城中還有偌大的顧家,還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她顧婉華即便可以將生死置之度外,也不能不顧及家人。

但讓她放棄尊嚴,如祖父所說那般,給皇家一個臺階,上奏折與公主共侍一夫。

請原諒她,實在做不到。

說起來,金銀細軟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了,若真論起來,還是沾了楚云皓的便宜。

成婚的時候,楚云皓那個仙氣飄飄,四海為家的師傅送了托人送了她一個禮物,當時不懂,事后始才知道,竟然是一件可以儲寶納物的納寶囊。

納寶囊小小的一只,里邊卻有一百多平米的樣子。

只要手扶著將人移挪的外物,心念一動,就能夠收進去,一百多平米的空間,足夠承裝一些必須之物了。

當時顧婉華笑說,“搬家倒是方便了許多。”

雖是笑說,此行卻派上了大用場,得知此物后,甄華羨慕的兩眼冒光,恨不得扒碎了看個仔細。

最后還是辛潔給她科普,“這不算什么,雖然也需要滴血認主兒,遠不及師伯手上的那個儲物戒指。

據(jù)師伯所說,那里邊的空間不止上百畝,但凡師伯看上眼的東西,一個念頭就飛進去了,可以說是無物不裝。”

辛潔也有一個凡人用的納寶囊,雖然只有十幾平米,于她來說,卻也足夠用了,因為她隨身之物太少,竟然頗是大方的送與了甄華。

事后悄悄地跟陳子清說道:“唉唉唉,本來就是師伯他老人家送給你和甄華的結(jié)婚禮物,早送晚送都是送。”

陳子清臉色極不好看,沒理會辛潔,心里卻滾江倒海般的如烈油烹煎。

吐血后的楚云皓昏迷了三天時間,御醫(yī)花大力氣才將重度沉睡中的楚云皓救治回陽。

人清醒了過來,神情萎靡的分不清幻景與現(xiàn)實,昏昏沉沉中,睡的時間多于醒的時間,十日后才真正蘇醒。

十日時間里,身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楚云皓只是有些搞不明白……她媳婦兒哪去了?

“婉婉人呢?”

楚云皓實在沒搞明白,整理完記憶后,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重生一世,與顧婉華業(yè)已成婚。

既然成為了自己的合法妻子,女子體弱,哪怕不能衣不解帶的服侍床前,也不會不露面兒的吧。

拉著激動出了兩眼淚泡的張嬤嬤的手,楚云皓有點猶豫,生怕這又是不現(xiàn)實的夢境。

楚云皓的話讓原本激動莫名的張嬤嬤石化了,一張老臉上,表情色彩紛呈,后悔,痛苦,惱怒……各種情緒紛呈,如色彩輔子似的不一而足。

張嬤嬤終其一生,對楚云皓一心一意,可這不等于她沒有私心。

私心使然,也愿意讓楚云皓跟皇家多有接觸,尚公主啥的,等于是加大了楚云皓的政治資本。

心之所想:自己家主子如此之優(yōu)秀,尚了公主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與陛下,乃至后宮來往。

如此優(yōu)秀的主子,還怕陛下看不到主子的好嗎?

對于顧婉華,主子心悅的女子,她也歡喜,但這種歡喜是有個度的。

在張嬤嬤的心理底限中,主子敬顧氏一分,顧氏需十分回報,如此才能對得起自己家主子的一片情意。

總之,在張嬤嬤眼中,自己家主子哪哪都好,全天下的人都應該對自己家主子好,哪有象顧氏那般不懂事兒的,動不動使個小性子,還要自己家主子捧著哄著,這可怎么得了?

張嬤嬤一個更年期的老女了,一輩子沒結(jié)過婚,也沒有過男女之間的綺想,前半生在皇宮與人勾心斗角,后半生伺候著楚云皓這個小主子,心里眼里就只有小主子。

她哪里能夠明白,人家小夫妻間的那些小情調(diào)呢?

她對顧婉華極不滿意,都什么嘛,自己有手有腳的,還要自己家主了喂飯喂菜,哪里有個以夫為天的女人樣嘛!

因著敵意和不理解,對于太子的那番操作,張嬤嬤樂見其成,“如此也好,給顧氏那個女人曉以顏色。”

所以,張嬤嬤不只自己對顧婉華不再尊敬,更是聽任府中的下人,甚至于常欣之流,對顧婉華落井下石。

如今,楚云皓剛剛蘇醒,就問那個敢撂下一紙和離書就離家出走的,不守規(guī)矩和本份的顧氏,這讓張嬤嬤如何不震驚?

面對著一臉惶惑的楚云皓,張嬤嬤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

正在這個時候,忽聽得門外嗷的一聲,杜景跑了進來,撲到楚云皓床前,搶過張嬤嬤的位子,拉著袖子就不撒手了。

“兄弟,忒欺負人了!太不給面子了,哥哥我不想活了!”

楚云皓病重這十天時間里,發(fā)生了兩件與他相關的事情,而且還是大事情。

其一便是,新婚妻子顧婉華離家出走了。

其二便是,新任沒幾天的東宮侍衛(wèi)長杜景,著了太子一頓斥責之后,一擼到底,哪來的回哪去,毫不留情面的給下官去職,連宮中侍衛(wèi)的工作也做不成了。

“到底怎么回事兒?”

楚云皓有點兒蒙,身體不適是一碼事兒,可這里里外外的事情,頭腦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也是不爭的事實。

原來啊,杜景這廝的腦容量,并未因為成為東宮侍衛(wèi)長有所增長,不只無增長,升職加薪,多喝了幾場老酒,還有了智商退化的趨向。

他這個皇宮侍衛(wèi),當初是楚云皓給走的后門兒,又因為他的武功底子扎實,武功高深,便被順利錄用了。

如果單純做一個別人手底下的普通侍衛(wèi),當也無甚,別人動腦,他動手就好啦,而且皇宮侍衛(wèi),平時有事沒事的就在那杵著,也用不著多動腦。

做為護衛(wèi)皇宮的長官,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武功高深,指哪打哪的屬下,所以這幾年,杜景在皇宮中混得還算不錯,尤其是在乾清殿當差之后,簡直算做到了人生的頂峰。

沒經(jīng)歷過算計,也就沒長那么些心眼子。

有著前世記憶的楚云皓再三回憶之后,確定了一件事兒,東宮侍衛(wèi)長做為陪伴太子長大,最為忠心的肱骨之臣,發(fā)妻亡故,人家要守妻孝一年時間。

妻孝亦或是父母親人的大孝,都是約定俗成的習俗,如果皇家要起復,當也以皇權至上,是可以不必守這種孝的。

可事實上,自打被冊立為儲君之后,也沒經(jīng)歷過太大的波難,一切有文乾帝這個老子擋在前邊,安保工作做的也極好。

其他的皇子年幼尚幼,算計自然就少了許多。

正因于此,太子缺少必要的危機意識,就放任自己最信任的侍衛(wèi)長離職守妻孝了。

文乾帝上位之前,是經(jīng)歷過奪嫡之戰(zhàn)的,對于后宮的傾軋和爾虞我詐相當熟悉。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做老子的不能讓兒子身邊存在任何不穩(wěn)定因素,于是就把他最信任的,有過救駕之功的杜景空降到了太子東宮,擔任臨時的侍衛(wèi)長。

其實皇宮中杜景這個職位,雖是實職,擔負的責任卻極其重大。

皇宮中真正的侍衛(wèi)長,是要負責統(tǒng)籌全局的正二品武官。

其下邊設著好幾個侍衛(wèi)長,皇后宮中有主要負責皇宮出行和安全的侍衛(wèi)長,太后的慈寧宮中也有單獨負責太后安全的侍衛(wèi)長,甚至于楚貴妃宮中也有單獨的侍衛(wèi)生。

品隊上了正二品的宮妃,其實都有單獨的侍衛(wèi)生。

皇宮中的侍衛(wèi)總長,直接聽命于文乾帝。

事發(fā)突然,東宮的侍衛(wèi)長發(fā)妻新喪,以文乾帝的意思是準備百日之后,重新起復的,畢竟太子的安全在他自己嫡系心腹的保護下,才最讓人放心。

太子此人心性其實不壞,但就是性子不夠剛,做事優(yōu)柔寡斷也就罷了,連兒女情長都在他身上體現(xiàn)了個淋漓盡致。

許是自小體弱的原因,眼界太窄,就拿他對楚云皓所作所為,就不是個肚量大氣的明君之舉。

如果這事兒放在之前,太子自然樂意父皇替他做下決定,他本人也很享受這種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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