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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拒絕

第110章拒絕

陳豐討了個無趣,只得自我解嘲地笑笑,“當不是什么大事兒,數日之后皇家圍場,甚是熱鬧。

岳父能否把這個機會單獨給凝姐兒和雪姐兒?”

若是往年,這個機會給也就給了,因為顧婉華并不喜歡那種場合,每次都極勉強。

只是此次,他還真沒資格決定什么,也沒想決定什么。

一來是,陳家姐妹兩個讓他太失望了,嫡親的孫兒都不爭不搶的,兩個外姓的外孫女兒卻跑來質問他為什么沒她們的份額,可還真是沒擺正自己的位置,委實讓他不喜。

二來是,太后都點了顧婉華的名字,他敢換人?

三來嘛,早便聽聞,華姐兒已經安排好了跟隨自己前往的人員,因為要陪太后,陳家女又是如此之不懂事,他哪里還有臉面替她們周旋?

遂搖搖手說道:“怕是不能了。”

陳豐立時就有點著急,“岳父……”這么點小事兒,岳父竟能駁了自己的面子,這讓他情何以堪?

“你也不用跟我磨嘰什么,太后欽點了華姐兒相隨,老夫能駁回了嗎?”

啊!陳豐一怔,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怎沒聽顧茹和女兒們提及?陳豐這人能力不高,可腦子活絡,立馬轉口道:“瞧我這腦子都要糊了,什么機會不機會的,以往不都是華姐兒帶著兩個表妹前往的嘛!”

然,口風轉得再快都已經晚了,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如何聽不出來?

顧婉華大哥顧堂說道:“聽內子說起,妹妹最近一直在馬場與甄家的幾個表姐練習馬術,想必早就安排妥當了。”

“堂哥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君正在用筷子戳一塊大肉,聽罷甩了甩手,“姑夫雖然沒考過文進士,好歹混了這么些年的官場。”

這是諷刺他聽不懂話中意思,是吧?

顧正用手肘拐了顧君兩下,“你戳戳戳的,半天也戳不開,這種方式不成,就換用刀子。

正如妹子學騎馬,跟人家學了好幾年,一直沒學成,換了甄家姑娘陪練,都能騎馬回府了。”

顧文風一口飲盡杯中酒,淡然說道:“最重要的是,華兒玩得開心,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

以前光看別人家的閨女充滿活力了,自己家閨女自始至終都是蔫的。

他即便愿意照顧兩個外甥女,這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陳豐臉色青白不定,顧家人第一次這么不給面子,亦是他始料未及的,直覺感覺,這里邊定然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可巧這個時候,陳香雪跑了過來,歪頭沖向顧文風憨笑不已,“大舅舅可準備好了送雪兒的禮物?”

“是呢,還有我和二姐姐的!”

顧文風做為長兄,平時雖然嚴肅了點兒,可對子侄們甚是疼愛,每次外出都要給大家帶禮物,此次亦是如此,回府拉了兩馬車禮物。

可今兒個這畫風有些不對,他還真不能如了她們的意。

放下手上的酒杯,絲毫不帶玩笑地說道:“江南物產豐饒,雖舟船轉換太過勞煩,卻也想著今日回轉,不知何日方能再臨江南,所以便多準備了些東西,足足拉了兩大馬車。”

“舅舅給雪兒的肯定是最好的。”陳香雪興奮的兩手擊掌,就差跳起來了,大舅舅為人大方,所給的從來都是好東西。

“給父母的孝敬,明日兒子一早奉上。”

顧太傅欣慰地點頭,不在乎東西,而在于兒子的這份心意。

“晚輩中的子侄輩的,都讓人送到堂哥兒屋中了”

那一輩的人,兒子去分發便可,不必他這個父親勞心。

“姑娘們太多,并未一一備下,只是交待華姐兒,需要隨禮時可從中挑選。”

這就是沒有了吧,頂多是在顧婉華歡喜的時候才有得送的意思吧!

“大舅舅騙人!哪里就多了?”陳香凝一跺腳,臉有慍色的瞪著眼睛,一個兩個的好東西都沒她們姐妹的份,沒門。

“顧府的姑娘媳婦尚且不論,甄府中就有十幾位姑娘,你們陳府也有七八位,如此之眾的數量,大哥怎可一一兼顧?”

這次說話的是顧文禮,陳家兩個外甥女,他也是蠻疼寵的,可疼來疼去疼成了仇家,一個不如意就成了如此模樣,還疼來作甚?

“她們,她們都是卑賤的庶女,如何能跟我們姐妹相比?”

別以為她不知道,甄府那十幾位都是身份低賤的妾氏所生,與她們相提并論,簡直是對她們的侮辱。

“據本官所知,你們姐妹最喜歡跟庶三房的姑娘玩耍,是也不是?”顧文風冷冷地瞥她一眼,心里卻有些著惱。

原本他也并未把小女兒們的這些是是非非放在心上,都是自己的血脈后人,豈能較真?

孰料,女兒竟被她們欺負若此。

平時的玩鬧和吃喝穿戴也就罷了,陳香凝竟然敢伙同三伙那幫賤坯子暗害華姐兒,這是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沒辦法容忍的。

如今,竟還有臉來謀奪屬于華兒的歡樂,必于華兒的東西,真當他這個做父親的是個死的不成?

陳香雪最后是哭著跑開的,陳香凝也是緊咬著下唇,跟在妹妹身后,原以為大舅舅不論何種時候,都會無條件的愛護母親,愛護她們姐妹兩個的,卻沒成想,結局竟是如此!

“母親,你要給女兒做主啊!”

陳香雪一頭扎進顧茹懷中,眼睛都哭紅了。

顧茹不解地抬眸望向長女,“發生了什么事兒?”

阿香凝倍感屈侮的緊咬了下唇,“無事!”

顧老夫人扶著景姑姑的手站起身來,甚是不喜,這小家子氣的,一丁點兒小事不滿意,就哭鬧,成何體統?

“回你們陳家再哭吧!我這里就不留客了。”

在顧府,當著他們顧家長輩的面,就這么肆無忌憚地想欺負他們顧家嫡出的姑娘,這是腦子有坑的吧?

當面就如此囂張,背后華姐兒指不定受了她們多少氣呢!

“后天殿試,表妹,你說咱再押一次楚云皓如何?”

殿試三百人,皇帝親入現場,主考的副主考的,都分立兩廂,連顧文風這個新回京的工部侍郎都趕了這趟末班車。

有人又開了賭注,雖說這次由以前的四五千人縮小到如今的三百之眾,可以前只押誰能過會試,沒這般詳細,詳細到連榜眼,探花甚至至鼎元(狀元)都分門別類。

“還別說,如果押中的話,竟可以一夜暴富。”

財帛動人心,連雙胞胎都蠢蠢欲動,準備拿自己新得的五兩銀子下爪。

“表妹,楚家二公子一直能給我帶來好運,這次就用得來的一百兩押楚家二公子好啦!”

甄華搓搓手,直覺楚云皓乃人中龍鳳,押他錯不了,只是這個名次問題嘛,“押探花吧!”

“三妹,因何押探花?”雙胞胎齊問。

“楚家二公子學問好,人長的陽剛帥氣,正合了美探花之名。”這個解釋也算是有理有據。

“我們跟押!”上次得知甄華壓中得了一百兩,這兩人都快眼饞死了。

“兩位表姐還是押的范圍寬泛些吧!”

她們兩個身無余物,五兩銀是全部家當,玩不起的。

“那就押楚公子一榜吧!”

沒錢是硬傷,玩不起的。

至于顧婉華本人,原本是想取兩千兩銀票押楚云皓狀元及第的,卻被雙胞胎表姐一人抱了一只胳膊,生生又拽了回去,非讓甄華擅自更改成了一千兩銀子的一榜。

“表妹,不是表姐們想進干涉于你,這有錢也不是這么個花法啊!”

剛還勸自己們做事要穩妥,押一榜雖然賺錢有些少,終歸贏面要大上不少呢,可她自己怎么就這么的不依勸了呢!

顧婉華摸摸鼻子,前世楚云皓根本沒參加殿試,更不論什么狀元及第了,她如今硬壓下亦只是想給他以支持,總感覺她需要為他做點什么,所以才跑來賭的。

她有所不知的是,正是因為她的這一舉止,卻造就了楚云皓的狀元之名。

聽得顧婉華押了自己一榜題名的狀元之時,楚云皓手執毛筆的手頓了一下,好心情的想著,“對本公子竟是如此有信心!”

此一世臨時更改了會試內容,雖不知確切內幕,從顧府的波動也能看出,應是與顧太傅相關。

平時書讀的好,基礎也夠扎實,所以他倒不曾亂過陣腳。

會試臨時更換了考卷,殿試是皇帝親自主持的,勢必與前世一致。

原還想著,自己是重生之身,前一世便知了皇帝的喜好和考試題目,如若再強勢一榜奪桂,對天下的考子甚是不公。

可如果這是自己的姑娘想要的結果,不過是個狀元的名頭,為她取來又何妨!

“起碼自己能讓她賺些錢財!”

兩千兩白銀于他來說算不得甚么,可于顧婉華來說,沒準是所有的財富了,猶記得當初買下茶莊時,婉婉的全部家當亦不過此個數。

殿試所要展現的不僅僅只是個人才華,更有過硬的心理素質,和帝王的喜好,有相當程度與氣運相關。

楚云皓做為平南候府的嫡次子,自幼隨師傅學習文武藝,在府里待的時間并不久長,至于面圣,在有限的記憶中,其實也沒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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