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你沒事吧?”
流年將懷里的安婷婷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邊,擔心的問道。
“你看我樣子像沒事嗎?。”
聽流年這么問,安婷婷似是有些急了。
不過,也不怪她,因為她全身實在是太疼了。
她的身體被被你那群男的打的青的青,紫的紫,劇痛無比。
可能剛剛流年一沖動,令她給忘了自己身上有傷的事,沒有顧得上自己身上的痛。
現在緩過神來,才覺得痛。
聞言,流年神色立即變換,更加擔心的說:“那我,那我去叫醫(yī)生啊!”
說著,轉身就要去叫醫(yī)生。
但是被安婷婷拽住了,瞇著眼睛,咬著牙說道:“年年,不用了,緩一會兒就好了。”
“啊?”
流年有些差異。
你說你都疼成這樣了,還不叫醫(yī)生。
硬撐什么呀!
“真不用啊?”
雖說嘴上那么說,但流年依舊擔心的再次問了一句。
安婷婷的身上的疼痛緩和了不少,搖一搖頭:“不用,沒事了,咱們還是聊聊電影的事吧!我都傷成這樣了,電影怎么辦?”
見狀,流年也不在好說什么。
轉頭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嘆了一口氣,道:“還能怎么辦!主演都不在,沒法拍呀,只能停工唄!”
“停工?流年哥不至于這樣吧!我們還可以拍沒有婷婷姐的戲啊!”唐曉曉撅著小嘴道。
“沒有婷婷的戲已經沒有幾場了,東一個西一個的,太麻煩了,不好拍呀!與其那樣,不如停工省費用。”流年唉聲嘆氣道。
聽到這話,安婷婷唐曉曉兩人也都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大家都知道,電影的預算本來就緊張。
如今又出這檔子事兒。
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啊!
這一停工,劇組也照樣有日常開銷,吃飯,住酒店等這些都需要花錢。
要是說把安婷婷換掉,重新找一個女主角,也不大可能,因為電影已經拍了一半了。
若是重新找的話,所有的戲要重新拍,那預算更加的不夠了。
現在流年只希望劇組能撐到安婷婷好起來。
他已經想好了,若是撐不到,想辦法再讓金小姐再投點兒。
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行了,你也別多想,放心交給我吧。”
流年對著安婷婷道。
“嗯!”安婷婷點了點頭,“七天,醫(yī)生說七天差不多就能好,七天以后不管我好沒好,我們都開工。”
俗話說傷筋動骨100天。
雖然她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傷的也挺重。
最起碼得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不然這以后烙下毛病就不好了。
聽到這話,流年頓時有些急了,急忙道:“不行,婷婷,咱們得.......”
“行了,這次聽我的,就這么定了。”
但他的話,還未說完,就又唄安婷婷打斷了。
聞言,流年滿臉的不愿意。
就好像你什么時候聽過我似的。
還這一次聽你的,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嗎?
顯然最后還是答應了安婷婷。
流年道:“那個,曉曉啊,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照顧她就行。”
唐曉曉:“流年哥,還是我來吧!畢竟你是男孩子,總的來說,照顧婷婷姐不太方便,還是我來吧!明天白天你再來看婷婷姐吧!”
“曉曉,照顧人的活你行嗎?”
看著唐曉曉那一副自己都照不顧好的模樣。
還想著照顧別人。
流年打心底有些不放心。
但就在這時,躺在病榻上的安婷婷,開口道:“年年,還是你回去吧!曉曉說的沒錯,你在這確實有些不方便。”
唐曉曉:“是啊流年哥,小時候我經常生病,我媽經常照顧我,我都學會了怎么照顧人了?放心吧!”
流年見唐曉曉那一臉自信的樣,就好像照顧人這種事兒,對她來說家常便飯一般。
雖說這樣,但流年依舊有些不放心,后來又勸了幾分鐘。
最終安婷婷還是堅持讓唐曉曉留下來照顧自己,讓流年明天白天再來。
一張嘴說不過兩張嘴,沒辦法,只能隨著她了。
看了看時間,如今已經快到11點了,如今安婷婷這個身體狀況,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
旋即,他不再猶豫站起身和安婷婷唐曉曉打了聲招呼,便走出了病房出了醫(yī)院。
一出醫(yī)院,就給高進打了個電話,告訴了接下來幾天停工的事。
但是并沒有告訴他因為什么停工,可能是怕一些人說閑話吧!
做完了這些,流年才抬步走了。
“臭小子,特么給我站那。”
但就在這時,一道有些熟悉謾罵聲從醫(yī)院內傳入了流年的耳朵。
頓時,他眉頭緊皺,停下了腳步。
轉過身聞聲看去,竟然是在安婷婷病房,碰他瓷兒的那個男人張立。
此時,張立正氣勢洶洶的朝他的方向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拖把棍子。
上來拽著流年的脖領,把棍子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怒道:“特么的,臭小子,我老婆死了,你陪我老婆。”
被拽住脖領的流年,一臉的詫異。
很快,他便緩過神來,一把將到張立推開,也怒道:“你老婆死跟我有什么關系。”
張立怒道:“放屁,怎么沒關系,要不是你在醫(yī)院內大喊大叫,嚇得我老婆舊病復發(fā),不然怎么會死?”
“明明是你沒有看好你........”
“閉嘴,就是你,就是你,今天我就要為我老婆報仇,讓你下去給他陪葬。”
流年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張立兇狠狠的話打斷了。
話音一落,張立掄起手中的棍子,就像流年打去。
這里發(fā)生了一切,很快便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紛紛的圍了上來,大多都是家屬和病人。
“這怎么回事啊?”
“我聽,是那個男的老婆死了,找這小子來算賬來了。”
“不是,那他老婆死了,跟那小子有什么關系?”
“誰知道呢?”
“我估計是那男的,想敲扎那小子。”
見狀,圍觀眾人也是紛紛議論出聲。
但是沒有人敢上去阻攔,可能是看見張立極為猙獰的面孔嚇的。
這邊,因為對方拿的是棍子,流年毫無還手的機會,只能下意識的抬胳膊格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