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疑惑不已的我,看著譚禮臉上的神秘笑容,緊皺起眉頭。
“沒什么,我只是不小心,將你給我的符紙落在了地上,結果他踩了上去,結果……”譚禮一腳將牛師兄的腳踢開,這才看著那已經燒成灰的符紙,心疼不已。
“沒事,等會我再給你一張。”我看著他那里那委屈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拿出手銬,將他扣住,這才又將一張符紙貼在他的額頭上。
“誰!竟然敢偷襲我!”牛師兄剛一清醒,便朝著我們大吼大叫。
而聽到這吼聲的我,微微皺起眉頭,還想說些什么,就被白陸離更為兇惡的聲音鎮住。
“說,人在哪里,要不然,現在就吃了你!”白陸離不知道從哪弄出一把劍,直接懟在他的脖頸上。
“我可不相信,你敢吃下我。”牛師兄自信一笑,還想說些什么,就聽到了屬于譚禮的聲音。
“他們不敢,但是我能,你身上的那些東西,對于我都是大補之物。”譚禮用手擦了擦嘴唇,滿臉陰霾的看著他。
原本還想要囂張的牛師兄,絕望的躺在地上,不敢再說任何一句話。
看著牛師兄那便換的表情,我察覺到事情不對,迅速的將一張符紙扔進他的嘴中,看著那符紙迅速燃燒,這才看向旁邊的白陸離。
“很好,既然不配合,那可就不要怪我們了。”白陸離像是想起什么,突然緊皺著眉頭,直接將劍不斷下移,知道快要出擊他的大腿,這才停下,“反正被我們捉到,你以后也用不了,不如我來幫你直接解決?”
原本還想要硬氣的牛師兄,一看到那把劍的位置,立刻便慫了下來。
“他們都在城郊的牛棚!”牛師兄大叫一聲,再也不敢反抗,迅速的交代了他們的位置。
總算是得到地址的我們,沒有猶豫,迅速的沖了出去,可就在快要打開門的時候,突然轉回身,抓住了牛師兄的肩膀。
“差點就忘了你。”我對著牛師兄微微一笑,迅速的將手中的符紙,一把貼在他的腦地上,“這樣才算是完成。”
迅速將牛師兄腦中記憶刪除,我們對著對方點了點頭,這才拿著手機,快步走到門口,聯系還在警局的舅舅。
“什么,你們抓到了,我馬上就帶人過來!”舅舅的聲音十分興奮,就像是得到了的糖果的小孩一般。
而聽著那念叨的我,直接將手機放到一邊,等到那頭將手機掛斷,這才掛斷手機,和譚禮聊起等會的事情。
“這段時間愛你的記憶,都需要整理好,要不然引起恐慌,就不好辦了。”我微微皺起眉頭,擔心起他們用過藥的人。
“沒事,我剛才也看了他的記憶,知道了哪些要的出處,要是有什么問題,我們就自己配。”譚禮對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剛要將我抱在懷中,卻因為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而不得不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迅速走下車的舅舅,一把抱住我,在檢查了我一番后,這才轉身看向另一邊躺在地上的牛師兄。
“他就是主謀?”舅舅迅速的松開我的手,這才無奈的看向另一邊,“還看著做什么,快點把他抓住!”
總算是從那刺激之中緩過來的眾人,離開壓制住正好醒來的牛師兄。
“等等,這邊還有些人。”總算是開車回來的白陸離,大聲叫住想要離開的眾人,這才看向旁邊的我,“怎么回事,他們怎么像是受了刺激一樣?”
“我舅舅剛才太擔心我,一下只抱我抱住了。”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才有看向那頭,毫不知情的舅舅。
沒有辦法解決的我,最終只能走到同伴身邊,拿過他們手中的鑰匙,直接將車開到了我開來的車旁邊。
而總算是反應過來的眾人,追著車一路狂奔,來到我身邊,剛要問我怎么回事,卻聽到了眾多人的哭泣聲。
“還看著做什么,不想白受害者帶回去了嗎?”我看著他們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向倉庫。
等到他們被送回家人身邊,我負責的案子,總算是結案。
但就在我想要好好休息一會的時候,原本去市里開會的舅舅,卻突然來到了我的身邊。
“怎么了?”我微微皺起眉頭,還想要躲開舅舅那油膩的眼神,便聽到了他的聲音。
“小風,他們既然是你抓的,那著結案的匯報,不如也就由你來和大叫講述好了。”舅舅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才轉身和旁白的同事,說起市里的事情。
完全沒有辦法的我,還想要找譚禮抱怨,卻發現他一直站在白陸離的身邊,似乎是在聊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起寫。”我扔了一半資料在白陸離的桌上,還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他們已經繞開我,向著門口走去。
“抱歉,我們還有事,明天,明天一定過來寫。”白陸離注意到我兇惡的眼神,也不好再拒絕,只能老老實實的對著我微微一笑,便被譚禮不耐煩的拉走。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是因為他已經對她沒了感覺?
越想越是害怕的我,緊緊的抱住手中的文件,許久都沒有動作。
而注意到我這個表情的舅舅,立刻走到我的身邊,輕聲安慰著我,“你看我說什么,那家伙就是個花花公子,不是你能夠擁有的,舅舅有更好的人選,這個星期我們就去,好嗎?”
聽到舅舅的話的我,依舊搖了搖頭,沉默的抱著文件回到座位上。
“小風,聽舅舅的話,這樣子的家伙,不值得你去難過。”舅舅還想要勸說我,卻被我突然豎起來的文件給擋住了視線,“我知道了,你就是嫌我啰嗦,我不打擾你,你自己慢慢寫。”
我看到舅舅離開,拿著文件便躲進了無人的休息室。
“譚禮……”我小聲的叫了一聲,便不再發出聲音,只是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呆在里面,緩慢的寫著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