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已經說不過,三人唯有嘗試跟他一打。
雖然打起來,結果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跟說的一樣,但哪怕有一丁點的機會,都要嘗試一回。
不過在打之前,三人竊竊私語許久,商量出了條件還有作戰方案。
出于三人意料的是,共工竟然答應他們的條件。
那么三人就沒后顧之憂,豁出來打一場。
“共工前輩,那我們在哪里開打呢?”
不用擔心被殺死,夏寶對共工的畏怕減少一半。
“就在這里。”
共工不會離開他的柳兒。
“這?這打起來會不會對你愛人的墓碑造成損壞。”
夏寶怕到時損害墓碑,共工大發雷霆就糟糕了。
“水之領域。”
共工手按在地上。
不知是地下水管破了,還是他手里放水,墓碑頓時成一片汪洋,被大水淹沒。
共工此行為不是在毀墓園,而是在保護墓園。
他的水不是普通的河水,而是膠水,水碰到任何物體都會把那物體凍結起來,給予一層保層膜。
三人見水來,趕緊爬上樹木。
樹林跟著凍結,三人又就樹上跳下來,跑到墓園外。
墓園外,不受影響,只有墓園發生凍結現象。
很快,膠水把墓園所有角落凍結,結成了一層厚厚的膠水面,如一層冰似的。
共工站在膠水上面,膠水下面是他愛人的墓碑。
“可以上去,不沾腳。”
雷磊試探性伸腳到上面一踩,凍結的膠水面硬綁綁,而且還不沾腳,讓人上去行走如常。
三人動作整齊跳上去,上去之后沒有再聊天,而是直接動手。
“閃電拳。”
雷磊腳底帶電,電光火石之間,十米開外的距離,他一下子就來到共工的面前。
雷磊出拳。
但在雷磊出拳之際,共工比他先一步出拳。
像閃電一快的雷磊,但在共工眼里,其實不快。
他能看見雷磊的動作,當雷磊要出拳時,他的動作比雷磊更快。
“砰。”
共工的拳頭打在雷磊的身上。
雷磊被打飛,在空中被動飛行。
“暴力拳。”
雷磊被打飛的一瞬間,夏寶三步跳,持拳沖向共工。
這一回共工似沒有反應過來,夏寶的拳頭打他的胸膛處。
“嘭”
夏寶的一拳直接貫穿他的胸膛。
但共工沒有流血,而是流出水。
“這……”
夏寶有點懵,自己的一拳就感覺打在水上,而不是人的肉體里。
“水涎。”
共工如吐口水般,開嘴一吐。
這一吐,就如大壩開閘,滔滔洪水從他嘴里噴出。
夏寶被洪水沖開。
在雷磊出去時,江陽已進入眼若太陽的狀態。
“陽光。”
江陽的眼若太陽射出兩道陽光。
“嘭嘭”
陽光射穿共工的身體,但他身體如水,只有兩團水花濺起。
江陽這一擊,對共工也無效。
“水龍頭。”
共工左手掌心往前一推,一顆由水組成的碩大龍頭浮現。
水龍頭有房屋那么大,快速撞向江陽。
“咳咳咳。”
江陽被水龍頭撞飛,飛了十米,狠狠摔落在地。
江陽沒有夏寶和雷磊的身體素質,這一撞他感覺身體都要散架,全身濕漉漉,難受一匹。
“雷切。”
雷磊手持四十米長的的雷刀,劈向共工。
“弱水相溶。”
共工沒有躲,他抬起右手,手上覆蓋著一層水。
共工抬手一抓,抓住四十米長的雷刀。
之前切物如同切白紙的雷刀一切,遇到共工的手,就如泥石入海,瞬間就沒了。
“水流成河。”
共工擋完一擊,他緊接著出擊。
隨手一甩,甩出一條河水,河水拍中雷磊。
雷磊又飛了起來,如同掉線風箏,飛得搖搖晃晃。
飛到百十米高后,他又徑直摔下來。
膠水結成的平面比水泥路還硬,重重摔落的雷磊悶坑一聲,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要是換成江陽這一摔,江陽比雷磊下場還慘,直接就成一團肉泥。
“啊。”
夏寶大叫。
只見她那邊,隨著叫聲持續高漲,夏寶的身體發生驚人的變化。
她的身體拉長,長至五米高。
本來就魁梧的夏寶又變得更高更壯,胸前如鼓起的小山丘,背形似山之脊梁,四肢粗如大柱。
一米八的夏寶變成一個五米高的巨人。
“這形態有點眼熟……”
看著五米的夏寶,共工若有所思。
“我打打打打打打。”
五米的夏寶一邁步,就到共工前面。
夏寶快速出拳,一拳又一拳打在共工身上。
共工身上水花濺起,就是不受一點滴。
這種如同打在水里,夏寶越大越覺得吃力。
“你與蘿莉寶寶什么關系?”
共工已看出夏寶的超能力。
“什么蘿莉寶寶?”
夏寶邊打邊回話。
手打累了,她就改用腿,但用腿的效果跟手一樣,毫不效用。
“你這年輕女娃應該沒有聽過她的這昵稱,她的真名叫細細粒。”
共工說出一位舊友的名字。
“細細粒……你認識我外婆?”
夏寶停腿。
細細粒,正是她外婆的名字。
“原來你是她外孫,難怪遺傳了她的怪力。”
共工臉上露出笑容。
“你不會跟我外婆有仇吧?”
夏寶想到共工曾被三個守者圍攻,而她的外婆正是守護者……難道外婆是當年圍攻她的一員?
“沒有。”
共工搖搖頭。
當年圍攻他的三大守護者,沒有夏寶外婆參于,那時候的夏寶外婆尚未是守護者。
“那就好。”
夏寶松了口氣。
她外婆沒有參于那一戰,夏寶就不會擔心共工因上上輩的恩怨而殺她。
“既然你跟我外婆認識,我們坐下來喝口茶吃點東西,然后你就離開這里唄。”
連續的出拳用腿,夏寶已經用了一半的力氣,而共工還是跟個沒事人一樣。
見硬的不行,夏寶只好來軟的。
“你既然身為蘿莉寶寶的外孫,應該聽她講過一句話吧,想讓別人聽話,唯有用拳頭把別人趴下。”
共工的言外之意很明顯,打敗他,他才會一聽。
講道理是建立在相等的實力之上,弱者與想跟強者講話,先用拳頭打敗再說,不如沒有那資格。
“暴力拳。”
夏寶再一次出拳。
這一拳打在共工身上,爆了。
但被爆炸炸飛的人,卻是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