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館收拾好東西。“謝謝叔。”

“謝啥？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老板做個加油動作。

伍歌笑了，老板真可愛。

老板見伍歌嬌小可愛，大行李箱搬起來有些吃力。就幫著搬到樓下。

這是七八十年代建的小高層，樓梯有些狹窄，老板體型有些肥碩加上一個大行李，就有些周轉不開。

這時，非主流打扮的小伙子，罵罵咧咧上來。樓梯顯然錯不開過不了，老板見他過來，特意停留到樓梯轉彎讓他過。

擦身而過，伍歌又聞到那股血腥味。那女人在樓梯避光處顯現，她亦步亦趨跟著小伙子。

女人穿過伍歌身體。伍歌表現如常人。沒有避讓閃躲。

女人疑惑一眼伍歌。難道上次是湊巧對上眼。

這個嬌小女孩看不見她。

老板很周到，把伍歌送的公交站。

分別時，伍歌多嘴問一句“剛才那人住在三樓吧！”

“是呀！”老板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了一聲。“以前是個好孩子呀！”

以前是個好孩子。言下之意現在不是了。

這時，老板接了個電話，那個長租單間顧客來了。老板急著回去。伍歌不是好奇心極強的人。剛才也不過等車無聊時閑聊罷了。這會和老板擺手道別。

很快，公交車來了。伍歌拖著大行李箱就有些艱難上車。拖拽間她感覺箱子輕了。一只手越過她頭頂幫她提上行李箱。伍歌抬頭看那人。那人側身擠過她身邊，隨著人流往后走去。

這個點，車上人很。伍歌視線穿過車上眾人。一眼看到他。他站在出口，扶著把手。

他真高，側臉真好看。伍歌想。

葉青感覺有覺有人在看他。他知道自己長相不錯，走到哪都會有女孩子看他。他已經以習為常。

他戴上耳機，隔絕外面的喧嘩聲。

隨著公交不斷停靠，人車的人上上下下。到了S大學站，車上人不多了。那人和自己是同一站下。

后車門一開，葉青率先下車。下車前，他不經意往車里一撇。看到那拉行李箱的女孩。女孩行李箱真的很大，都有她半人高。本來嬌小的她被襯的更加嬌小。

張勇派傭人在站牌處等伍歌。伍歌出現，男傭人接過伍歌行李箱，領著她到四合院。

四合院是正統四合院。有正房，倒座，東廂房和西廂房，四面合圍成一個“口”字形。里面是一個中心院。很大，有池有假山。

這棟四合院傳言建于明清時期。青磚灰瓦，磚木結合建筑而成，給人十分古樸感覺。

房屋之間彼此獨立，都是單屋。居住十分方便。現在，東廂房靠正屋一間空著。伍歌在此單間住下。

里面設施能齊全卻很現代。大床，沙發，電視一應俱全。唯一不同的是它里面沒有衛生間和廚房。

衛生間是單獨設立的。有三間，在倒座房最靠左三間。這是公用衛生間和洗澡間。里面裝修也十分現代豪華。

9月，下午6點天還是亮堂堂的。伍歌把自己東西放置妥當后推門出來。她要出去吃點東西。

她太久沒有進食，現在餓的很。她對京都還不熟悉，她穿過幾個街道走進商場。

下班的人，吃過晚飯。這會都出來閑逛。商場內冷氣足，自然是首選之地。商場內人很多，老人，小孩，青年。他們多結伴而行。

伍歌坐電梯，升到四樓——商場高處。俯視而下。商場下熙熙攘攘人一攬眼底。

伍歌雙手揉眼，在看下面的人時，有些常人看不見陰魂就出現了。他們如人一樣，三兩成群逛街，有說有笑。和逛商場的人也別無二樣。這些都是沒有戾氣的魂魄。他們不愿投胎。就這么游離于人間。

伍歌能看到他們，鑒于對人無害。吃了也不管飽。伍歌一般不去管他們。

伍歌要吃厲鬼。戾氣越重越滋補。伍歌搜索目標。分辨其中厲鬼。

附在薛智強女伴身上一縷魂魄感應什么。

身穿白衣裙，長發飄飄漂亮女人抬頭看向伍歌的方向。

戴著美瞳眼睛，隱去她眼底涌出嗜殺之色。四目相對，伍歌沒有發現女人的異常。

“文婷，怎么了？”薛智強隨著女朋友目光看向四樓某一人。

那是一個紅衣女孩，她趴在橫桿往下看。長發隨之下垂，她之比橫桿高一頭半。估摸只有1.5左右。她這會也看著他們。

“沒事。”于文婷拉著薛智強進了最近一家店。

伍歌繼續搜索。直到商場關門也一無所獲。摸著干癟的肚皮，她有些悵然，京都都沒有厲鬼嗎？

難道是京都術士太多，已經將厲鬼斬殺殆盡了。

京都術士確實不少呀！隨隨便便一個房東老頭都是術士——張勇。

午夜的鐘聲響起，腦海有聲音響起。

“放我出來。”

伍歌遠離街道，找了黑暗隱蔽處。右手對著空地。心念一動，她的掌心釋放黑白兩股氣流。

“什么人？”夜間巡邏警察看巷口有人影。一道大燈照過來。

大燈的光很強，刺的伍歌睜不開眼。巷口黑暗處出現兩只半大狗。一黑一白，看起來十分萌。

夜巡警察以為，這是出來遛狗姑娘，在這昏暗處是給狗狗方便的。“小姑娘，夜間遛狗不安全。”

伍歌點頭，表示知道了。

“現在，提倡文明養狗，出門記得系狗繩。”

伍歌點頭。

“狗狗也不能隨地大小便。”

伍歌點頭。

巡警見姑娘點頭如搗蒜，十分乖巧，也沒難為她。

“他說誰是狗了？”黑狗口吐人言，十分憤怒。

走的老遠巡警向是聽到什么，回頭。見女孩捂著其中一只狗嘴巴。對他露出笑容。

他對現在孩子視寵物如寶，表示不理解。

“對了，外面不安全，早點回家。”

伍歌點頭。

巡警再次巡邏。這地帶最近不安全。

確定人走遠了，聽不見了。“假惺惺！知道不安全，怎么不送你回去。”黑狗口吐人言。

一黑一白二只半大的狗。是寄生在伍歌體內兩條生靈。黑狗叫夜，白狗叫晝。

晝率先走出陰暗巷口。夜見沒人搭理他搖著尾巴跟上。伍歌走在最后面。看著前面兩條狗無語。

誰讓他們真身酷似狗了。

“好漂亮的狗！”一對晚歸情侶，女孩看到走在人行道晝和夜贊嘆道。

“白色那只是薩摩耶，黑色那只是。。。。。。”男孩子不太確定黑色狗是啥品種。

“我們也養只薩摩耶吧！”女孩拉著男孩子的手說。

“杜賓犬。”男孩子終于想起黑狗的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