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漢燦爛,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詠志。”時值早晨的柏朧中學,朝陽散發(fā)出奪目又溫和的光芒照射在一一班的門前,此時的一一班正在上早讀,易沄背誦著進柏朧中學學習的古詩,觀滄海。
輕世在一旁卻早已背完,正在看別的課文,為上課做預習。
講臺上,祚喻詞坐在那里手里拿著紅筆,兩邊排隊的同學拿著書上去背詩,背完幫他們打勾以示背完,眾人也習以為常,畢竟背書是有上學就有的老傳統(tǒng)了。
易沄背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前面排隊等背書同學,又看了看一旁在做預習的輕世,小聲吐槽道:“為啥他們背書只要背了就行,我還要解釋意思啊,坑啊!”
輕世聽見易沄的話,抬頭瞥了他一眼道:“廢話,誰讓你自己跟老祚嘚瑟的,活該。”
易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什么:“鬼知道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就是想說我背書快而已啦。”
原來昨天上這古詩詞的課的時候,祚喻詞講完課,讓他門記好筆記和解釋,并讓他們多去記一下這些,但也就讓他們多看看罷了,但古詩卻是一定要他們背的,本來只是背古詩詞的話易沄還是很輕松的,偏偏這家伙犯賤道:“背書啊,這太簡單了。”說完還抹了一下頭發(fā),結(jié)果祚喻詞笑呵呵的看了過來,并讓易沄背一個試試,易沄自然背了出來,就見祚喻詞笑容更加燦爛了,對著易沄就下了一個任務,背完每一首詩或詞都要解釋完它的意思才算過。
這下易沄就給易沄干懵了,易沄苦著臉道:“祚老師別啊!我錯了,我記性很不好的,這種事你應該找輕世他們這些好學生啊,我不行的!”
結(jié)果祚喻詞看著他嘿嘿一笑:“放心,你行的,我相信你!背不完的話,一節(jié)課的馬步。”
易沄:“……能給個商量的機會不?”
祚喻詞:“不能!”
易沄苦著臉翻了個白眼,全班同學看著兩人討價還價的,一個個的都憋著笑。
這便是別人都上去背了,就易沄沒去的原因,不過易沄天賦也是很好,縱然要解釋意思也已背到了觀滄海。
“叮叮叮……”隨著一陣鈴聲的響起,易沄啪的一聲趴在桌子上,翻著白眼道:“md,早知道裝個b,要背書,打死我也不去裝這個b,我太難了。”
看見易沄趴在桌子上,輕世說道“下節(jié)課是英語,你確定要趴著,不看看單詞?”
易沄一聽是英語,嗖一下就坐了起來,拿出英語課本看單詞,坐在他們旁邊的鐘嗣源一看笑道:“喲,易沄你不是說不怕她師筱冉的嗎?怎么現(xiàn)在看起單詞來了?”
易沄抬頭看了看四周然后低頭道:“怕?我當然不怕她師筱冉,但是為了我的學習我還是要看書背單詞的。”
鐘嗣源看著易沄嘴上說著不怕,頭卻抬著看著四周,給了他一個白眼。
輕世看著易沄捂住臉道:“我不認識這家伙!”鐘嗣源看看輕世又看易沄道:“我也不認識這家伙。”
過了一會兒上課鈴響了,眾人回到座位,一個女老師走了進來,正是易沄三人,一直說到的老師,師筱冉。
師筱冉坐在講臺上,拿出課本對著下面說道:“下面開始聽寫,請大家安靜。”過了一會兒,聽寫完了,由于是剛剛接觸英語,又背詩去了,易沄沒看多少單詞,結(jié)果就沒聽寫出來幾個。
易沄想到等師筱冉批完時,來班里找人的時候,就一臉的生無可戀。
由于沒聽寫好帶來的害怕,易沄整節(jié)課都是心驚膽戰(zhàn)的,沒聽進去多少,輕世自然知道易沄在想什么,不過卻沒在意,只是有點想笑。
因為聽寫的事,易沄一天就迷迷瞪瞪的過去了,到了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晚自習便是英語,然后易沄就被拉出去訓了一頓,至少在后來輕世他們問的時候易沄是說只是被訓,真相如果就只有易沄自己知道了,不過輕世好像看到易沄進來后,手心通紅,還揉了揉。
此時的易沄表面看起來毫無波瀾,內(nèi)心卻罵了遍“cao,至于嗎,不就是沒全寫出來嗎?臥槽,打這么痛,這老巫婆!nia的那天小爺我,氣死你我,靠!”
而接下來,易沄又被拉出來罵了一頓,并成為了反面教材,而易沄內(nèi)心又默默地罵了起來。就這樣兩個小時的晚自習易沄就在內(nèi)心的吐槽中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