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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降服唐冬妙

  • 鹿都詭事
  • 齊木
  • 3057字
  • 2020-11-20 17:40:12

夜已至深,小云放好洗澡水,褪去了身上的傭人服,暫白的皮膚裸露在外,她躺在浴缸里,雙目游離地擦拭著身體。

她想起自己的家庭,兩年前父親在工地出了事故,在醫(yī)院躺了一個多月便離開了人世,母親嗜賭如命,不僅把工地老板賠償?shù)腻X賭光了,還欠了一身的高利貸,為此她失去了讀書的機(jī)會,在她最落魄無助的時候,那個和藹的老人出現(xiàn)了。

他帶著可掬的笑容,將她從泥潭之中拉出來,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來到金家,每個人都對她噓寒問暖,沒人嫌棄她,就連身為金家之主的大小姐,也待她如姐妹一般。

她以為這是夢,她不愿醒,她想在這充滿幸福的大家庭里過完這一生。

秦泊松雖然只是管家,但大小姐卻視他為爺爺,平時在外總是表現(xiàn)得干練嚴(yán)肅的大小姐,一旦回到家,就會對著秦泊松撒嬌。

于是,她也視秦泊松為最親近的爺爺,別人都喚他為“秦管家”,但她卻親切地叫他“老爺”。

她需要的不多,只想每天早早起床,為他準(zhǔn)備好早餐,幫他洗衣服,按時備好下午茶,偶爾扶著他在大院里散步,聽他講述年輕時的故事,聽他說起遺憾的愛情,陪他思念那個在他心底深處久久不能忘懷的美麗姑娘。

可是……

小云不爭氣地落下了淚,她的老爺,再也不會在清晨時分于大院中練太極,再也不會對她露出和藹的微笑。

“小云啊,你年紀(jì)也不小了,該是找個伴侶了,別搞得跟我一樣~”

他嘆著氣,在為她物色未來的伴侶,她沒有反駁,只是輕盈盈的笑。

洗完澡,小云換了睡衣,在梳妝臺前吹著頭發(fā),風(fēng)吹開了窗戶,今晚的風(fēng)帶著凄涼,拂動她的劉海,她有些詫異,放下手中的吹風(fēng)筒,走到窗邊探頭望了望。

夜,靜得可怕。

奇怪,明明關(guān)得好好的,風(fēng)也不大,怎么會突然打開?

小云有些不解,抓著窗戶搖了搖,并沒有壞啊。

關(guān)好窗戶,她再次走到梳妝臺吹頭發(fā),鏡中的臉蛋顯了憔悴,少了點(diǎn)歡樂,她知道自己不該繼續(xù)悲傷,就像魏少爺說的,老爺若還在,肯定不想看到自己這般模樣,他一定會假裝生氣的責(zé)備自己兩句,然后又關(guān)切地問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想到這里,小云不禁笑了起來,鏡中的少女瞬間添了一絲生氣,她自知沒有大小姐那般身材和頭腦,但若能好好打扮一番,也會是不少男生傾心的對象。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房間里的燈突然眨巴起來,忽明忽暗的燈光嚇了她一跳。

這又是怎么回事?

燈貼于天花板之下,以她的身高,根本拘不到,無奈只好搬了張椅子,剛站到椅子上,那被關(guān)緊的窗戶又被風(fēng)吹開了,微涼的冷風(fēng)吹進(jìn)了屋里,也吹動了她的睡衣。

她有些著惱,悲傷的心情被冷風(fēng)吹散,顧不得仍在閃動的燈光,跳下椅子憤憤地走到窗邊,氣呼呼地把窗戶關(guān)上。

剛轉(zhuǎn)身,窗戶又被吹開了。

這一次,她沒有動,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詭異,臉上露出了忐忑,風(fēng)“呼呼”地吹著,頭頂?shù)陌谉霟粢婚W一滅,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某個地方注視著自己。

忽然,燈熄滅了,房間里陷入了黑暗,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幀動頻率特別快,幾乎沖破胸口的皮膚。

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也越來越強(qiáng)烈,她甚至在想,此刻身后會不會站著一個人,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

風(fēng)聲中似乎摻雜著笑聲,這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想,身后有人!

但這也是最讓她感到驚恐的地方,因?yàn)榻柚鹿猓豢吹搅俗约旱挠白樱绻砗笥腥耍瑧?yīng)該會是兩個影子,除非……

“啊!!”

小玉子正于大廳沙發(fā)上打坐,心中不知念了多少遍佛經(jīng),拾眼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此刻已是午夜的零點(diǎn)。

“畏哥怎么還不來……”

她起身瞅了瞅二樓的樓梯,正想上樓看看金莎和魏恒,忽然聽到了車鳴聲。

她走到門口,范無畏和郭文從警車下來,見范無畏神色凝重,她感到疑惑:“畏哥,你怎么了?”

“小玉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

這問題真有些莫明其妙,自己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嗎?

范無畏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忽地,他又問:“你姐姐呢?”

“她在樓上休息,魏大哥正陪著她。”

“不好!”

范無畏暗道不妙,欲要沖上樓去,大廳的燈光突然忽明忽暗,陰涼的冷風(fēng)“嗖嗖”刮進(jìn)大廳。

來了!

不用想,一定是唐冬妙開始行動了,可她的目標(biāo),到底是誰?

“啊!!”

正想著,一聲尖叫沖斷了思路。

小玉子驚呼道:“這是,從小云姐的房間傳來的。”

該死!

范無畏顧不及多想,一個箭步?jīng)_向小云的房間,他用力拍打著房門:“開門!開門!!”

小云的聲音從屋里傳來:“救命……不要……不要?dú)⑽摇?

緊接著,一陣“咯咯”的笑聲傳出來,范無畏焦急無比,用力的踹著房門,但這門并不是普通的木制門,那鎖頭堅硬無比。

“可惡!”

第一次,范無畏有些懷念道館那老舊的木門。

“怎么回事?”

魏恒隨著金莎一道出了房間,顯然也聽到了小云的尖叫聲。

范無畏沒有回話,但望著魏恒的眼神充滿了敵意,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打開門救人。

“小玉子,你菲姐把陽雷符落在了金莎的房間里,你快去找。”

小玉子點(diǎn)頭,略過魏恒和金莎的身旁,范無畏又道:“郭警官,你后退一些~”隨即他拋出兩張黃符,催動了桃木臂,一拳將堅硬的房門轟開。

小云背靠著墻壁,臉上寫滿了驚恐,她早已被嚇瑟瑟發(fā)抖,那個步步逼近的女人,穿著一件深紅的旗袍,一頭披肩的散發(fā),那張臉,破碎的臉,森森的白骨黏著模糊的血肉,她似乎在笑,臉上的肌肉在抖動,鮮血仍未干涉。

好恐怖!

門就在女人的身后,小云聽到有人在砸門,可她不敢過去,因?yàn)榕艘呀?jīng)逼近了她眼前。

“嘭!”

那寬厚的房門,居然被轟得破裂,她看到一個頭發(fā)蓬亂的青年,他的手臂,似乎添了一層鎧甲,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唐冬妙,快住手!”

范無畏大喊一聲,唐冬妙卻好似聽不見一般,修長的指甲已經(jīng)逼近小云的喉嚨。

“我叫你住手!”

范無畏又吼了一聲,揮著桃木臂沖向唐冬妙,唐冬妙不為所動,只是輕輕甩動手臂,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將范無畏撞飛倒地,胸口一陣悶痛,他吐出了一口溫?zé)岬孽r血。

“畏哥!”

小玉子急匆匆地來到范無畏身邊,將兩張陽雷符交給他,范無畏看到陽雷符,瞬間有了底氣。

他咬破食指,一滴血點(diǎn)在陽雷符上,已經(jīng)有些褪色的陽雷符,突然閃起了金光,范無畏撐起身子,中指與食指夾著陽雷符,默默念了一道咒語,隨即狠狠地將陽雷符甩向唐冬妙。

唐冬妙不以為意,仍是揮動手臂,但令她吃驚的是,那道黃符猶如利劍一般,竟然沖破了她的無形之力,她想躲,卻來不及了,陽雷符刺中了她的后背。

“啊!!”

在陽雷符的強(qiáng)大雷力之下,唐冬妙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房間里的擺設(shè)被這一陣吼聲震得東倒西歪,窗戶的玻璃與天花板的白熾燈更是支離破碎。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如此威力巨大的符……”唐冬妙虛弱地躺在小云的身旁,自嘲一笑,她輕敵了。

范無畏趁機(jī)沖過來拉走驚魂未定的小云,他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美麗樣貌的唐冬妙:“若不是欠了易星廉人情,我現(xiàn)在都想直接打得你灰飛煙滅。”

唐冬妙仍保持著慘淡的笑容:“那你不如現(xiàn)在便結(jié)果了我,完不成任務(wù),我回去也會面臨十八層地獄般的折磨。”

范無畏冷哼一聲:“人間沒有十八層地獄,你沒去過地府,更不知道十八層地獄的可怕,那個操控你的人,不過是個茍延殘喘的舊時代遺物,他掌控不了十八層地獄。”說罷,他拿起一個僥幸沒有破碎的花瓶,拿出另一張陽雷符,將唐冬妙封于花瓶之中。

“你就在里面好好呆著,等我收拾了那個混蛋之后,一定會處置你。”

“范兄弟,結(jié)束了嗎?”

郭文推了推眼鏡,小心翼翼地環(huán)顧著房間。

范無畏又露出了平日里懶散的笑容:“結(jié)束了,我已經(jīng)將她封信在這花瓶之中,有陽雷符鎮(zhèn)壓,她出不去的。”

小玉子扶著小云,她早已嚇得沒了神志,不過呼吸很平穩(wěn),醒后能不能接受現(xiàn)實(shí),就得看她的承受能力了。

金莎后怕的抓著魏恒的衣角,毛汗?jié)裢噶耸中模贿^她還是鼓著勇氣與小玉子扶著小云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魏恒正要跟上去,卻被范無畏攔住,他將花瓶遞給郭文,讓他好好保管,隨后對著魏恒低沉道:“我有事問你,隨我到一樓大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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