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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抓鬼行動

  • 鹿都詭事
  • 齊木
  • 3045字
  • 2020-11-09 07:40:10

“想殺我?”

金凌嘴角微揚,騰騰的殺氣蔓延在別墅的大廳之中,秦泊松砍了個空,手中的斧頭被金凌打掉,隨后腹部也挨了一腳,結實地摔在地上。

金凌慢慢拾起斧頭,欲要朝秦泊松砍去,可手卻停在半空中,隱約之中,秦泊松看到金凌在咬牙,似乎在與什么爭斗一般。

“少爺……”

驚恐之中,秦泊松更是很詫異。

“秦叔……快殺了我……”

金凌咬著牙吐出一口鮮血,拿著斧頭的右手在顫抖,他伸出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處,面目既痛苦又猙獰。

“爸爸……”

金莎雖是害怕,但看到父親如此難受,她心里多少有些急切,于是她邁開小腿想跑到金凌身邊,杜仲峰死死地抓著金莎的小手,不知為何,僅有八歲的金莎此刻卻使出了如同蠻牛般的力氣,竟是將杜仲峰拖了幾個身位,本就重傷的杜仲峰被她這一拖動,不由松開了手,金莎在掙脫束縛的那一刻,如燕子般朝金凌飛奔而去。

“大小姐,不可!!”

杜仲峰只能用盡一絲力氣喊了一句,可惜金莎已經從秦泊松身旁躍過,與金凌面面相覷。

“莎莎……”

金凌吞吐地看著心愛的女兒,滿是鮮血的臉上劃出了淚痕,在金莎痛苦著擁進他懷中時,金凌竟然也跟著輕聲哀哭。

秦泊松撐起身子,看著抱頭痛哭的父母倆,他動容了,心里特別糾結。

“莎莎……爸爸對不起你……”

“爸爸……”

感受著父親身上的溫度,金莎微微抬頭,可是她還沒看到金凌的臉,一把鮮血突然噴在她的臉上!

“少爺!!”

秦泊松驚呼一聲,金凌竟然用斧頭割開了自己的喉嚨,鮮血四濺而出……

雨,停了。

天空密布的烏云也悄然散去,清晨的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兒,金家別墅的大院外,一排警車赫然停立。

看著尸橫遍地的大院,每個警員的臉上都寫滿了驚駭,誰都不敢相信,曾經輝煌豪氣的金家,在一夜之間,竟是變成了血雨腥風的煉獄。

“通過警方的統計,連同老夫人和少夫人,那晚在別墅里死去的一共有二十多人,但并沒有發現何娟與二小姐的蹤跡……”

秦泊松眼中閃著淚花,或許當時沒看到何娟的尸體,他應該是高興的。

在慘案過去的一個月后,他帶著金莎離開了金家別墅那一帶,在龍昆南部買下了現在的這套別墅。

這些年里,他和金莎雖然從未停止尋找何娟與二小姐,但仍舊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反而是引來不少假扮小玉子的人。

“這……便是事情的經過。”

杜仲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秦泊松說的那段回憶與他無關。

小玉子躺靠在床上,聽完秦泊松的回憶,她久久沒有回過神,雖然與父母未曾謀面,但在那個一直糾纏著她的惡夢里,她看到了母親的臉,美麗又充滿母愛,而父親,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他身上染著鮮血,手中提著斧頭,靠近了妻子,他面目猙獰地舉起斧頭……

為什么?

這一切都是真的!

小玉子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從秦泊松的口中得知,金凌雖有些浪羈,但才華橫溢,與母親結婚后更是一往情深。

那么好的一個人,為什么會在一夜之間,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二小姐,我有一事想問,”杜仲峰打斷了小玉子的臆想:“何娟她……現在在哪兒?”

“老杜,你想做什么?”

不等小玉子答復,秦泊松手中的拐杖狠狠地砸了一下地面,臉上帶著一絲怒容:“你還要去打擾她不成?”

杜仲峰冷冷道:“秦泊松,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為何還要干涉我?我當年確實是對不起小娟,但我對她的愛,從為改變過,如今有她下落,我怎能不問?”

“你能明白她受了多少冷眼嗎?我看著她穿上紅袍,坐在房間里等待她的如意郎君來迎娶她,可是最后她等來的是什么?你一句‘病人要緊’,便將她拋棄在房間里,她的婚禮成了笑話,每天都聽到別人議論紛紛,我時而經過她的房門,聽她在房間里哭泣,那種痛,你如何感受得到?”

你救了一個人,卻傷透最愛之人的心。

你成了名聲大噪的醫生,她卻夜夜以淚洗臉。

“我事后不是去找她解釋了嗎?”杜仲峰終于有些著惱:“可是你跟老夫人卻百般阻撓,不讓我與她見面,我可以彌補,婚禮可以再辦。”

秦泊松卻搖了頭:“一個女子的一生,最期待的就是一次婚禮,第二次婚禮,那是什么?是嘲諷你懂不懂?”

眼見兩人吵了起來,小玉子急忙說道:“我知道她在哪兒!”

“二小姐,你不知道這中間的恩怨,不能說啊。”秦泊松苦苦哀求,昨天從柳月菲口中得知何娟就在老家的養老院時,他確實是想去接她,可是這么多過去了,何娟如果想回來的話,早就回來了。既然她不愿回來,又何必再去打擾她?

“秦爺爺,我雖不知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我覺得,杜伯伯與何奶奶之間,該有個了斷。”

秦泊松欲要開口,卻碰上小玉子清撤的眸子,他欲言又止,到嘴的話被咽回肚子里,最后,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拄著拐杖走向窗口,算是不再阻攔。

罷了,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在堅持什么?小娟雖然狠杜仲峰當年拋棄自己,可她心中的那個人,卻依然還是杜仲峰。

杜仲峰瞇了瞇眼,小玉子的話像極了金凌當年所說的話,真不愧是父女,說的話都這么不謀而合。

小玉子放緩語氣說:“何奶奶,在德羿鎮的一家養老院……”

天色已晚,黑暗侵蝕著龍昆的每個角落,街道上的路燈散發著昏暗的熒光,金凌餐廳的玻璃門上掛著“停業”牌子,令一些來到門口的顧客嘆聲離去。

王子陽站在玻璃門前觀望著街道,臉上依舊嚴肅無比,手中拿著一根香煙,他抬起手,牙齒咬住香煙,卻沒有點。

今晚,將是抓鬼之夜,想想還是讓人恍然,作為一名資深的老刑警,他居然相信了那些神鬼之說,倘若不是看到范無畏施展那些陰陽術,他是萬萬不會輕信的。

金莎和魏恒在餐桌旁幫著柳月菲一起畫符,看著柳月菲熟練的拿著毛筆在黃紙上寫畫,金莎心中很是震驚,沒想到柳月菲竟是陰陽師。

“月菲,陰陽師……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莎看過一些鬼片,但只聽聞過道士,卻不曾聽過陰陽師。

柳月菲畫好一張黃符,溫聲說:“怎么說呢……我至今也不太懂,我師父生前只是說過,陰陽師是行走于陰陽兩界的術士,沒有門派之分。”

“原來如此,”金莎似懂非懂:“那你是不是從小就看見鬼?”

“也不是,小時候師父不讓我學陰陽術,而且我也沒有陰陽眼,如果鬼不想讓你看到,自然是看不到,我那時侯總想看看鬼到底長啥樣,所以死纏爛打地讓我的一個哥哥教我開靈眼,結果真正看到鬼的那一刻,真的把我嚇得半死。”柳月菲雖然說的輕松,但每當她回想第一次看到鬼時,那情景真的成了兒時的陰影。

金莎若興奮道:“那你能不能幫我開開陰陽眼,說實話,我也挺好奇鬼是什么樣的。”

“不用好奇了,你既然留下來,今晚保證能讓你大開眼界。”范無畏從樓梯口走下來:“而且陰陽眼是天生的,不能后天開啟,只有靈眼才有后天開啟的可能,但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開啟。”

魏恒小聲嘀咕了一句:“切,故弄玄虛……”

“你那邊準備得怎么樣?”

柳月菲將畫好的黃符數了數,一共十張,剩下的材料也只能再畫一張。

范無畏得意道:“陣圖畫好了,就等今晚他們落網。”

勘察過二樓,范無畏猜測那幾個在餐廳聚餐的鬼可能在半夜才會出現,于是他們便著手準備,今晚要將那幾個鬼一網打盡。

王子陽將嘴角的香煙收進口袋,他本想多叫幾個人來幫忙,但卻被范無畏制止,范無畏說:“這種事情,沒必要叫那么多人,而且我們要抓的不是人,若不是你們堅持留下,我都懶得管,畢竟你們不是陰陽師,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些鬼有什么能力,人多就添亂。”

柳月菲在畫最后一張符時,突然尿意來襲,可等她從廁所回來時,看見魏恒提著筆將符的另一半畫好了。

柳月菲走到一旁狐疑道:“你會畫符?”

魏恒輕笑說:“看你畫了那么多次,多少也記住了結構。”

金莎解釋道:“我跟他說別亂來,他偏不聽。”

柳月菲拾起黃符,魏恒畫的很好,與她畫的那些符完全一樣,可他不是陰陽師,沒有法力,畫得再相似也沒用。

無奈,柳月菲只好將那張黃符塞進褲袋中,把前面的十張黃符分給他們,畢竟他們不是陰陽師,只能拿著黃符護身。

范無畏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有三十分鐘就到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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