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冒牌貨
- 名偵探太叔孟之催眠大師
- 石慶猛
- 3717字
- 2020-12-07 19:35:24
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堵倫前面,那名警員就在身后,這讓太叔劂心里清楚得很,已經(jīng)無路可退,因此和三個年輕人杠上了。
想到這里,太叔劂眼睛一亮,移向右邊的墻壁,沿著角落就可以逃跑。墻壁白潔無瑕,慢慢靠過去的時候,太叔劂衣服的邊緣貼了石灰。不過,無論出現(xiàn)怎樣的情況,太叔劂繼續(xù)向前跑去,被速度極快的黑色西裝男人和白色西裝男人追趕。
沒跑幾步,到了一個廣告牌的旁邊,太叔劂累得氣喘吁吁,果斷停下來休息。不一會兒,太叔劂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回過頭,看到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就在身后。
太叔劂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把廣告牌舉起來,擋在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的前面。而不是扔過去,畢竟在乎侵犯人權(quán)的問題,只能小事化了。大概廣告牌不結(jié)實,讓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掰成兩半,丟在地面,然后緩緩地抬頭,面無表情的向前走來。
正當(dāng)危險一觸即發(fā),太叔劂想到了防御。這個時候,太叔劂堅持著動作,跟黑色西裝男人和白色西裝男人保證距離。
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好像是確認(rèn)太叔劂有沒有危險。因為動作和距離的問題,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在催眠的情況下,仍然不敢上。
此時此刻,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正在打量,但是自身散發(fā)的氣息,把太叔劂碾壓一半,如同缺條腿的兔子想蹦也蹦不起來。
“還想逃到哪里去?”熟悉的聲音響起。
太叔劂一邊尋找,一邊防備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的偷襲。
充滿呼吸的通道里,沒有太叔劂的回答,又響起熟悉的聲音:“這下無路可逃了吧?”
“不用操心,倒是你……”太叔劂舉起手來,指著左上方的監(jiān)控攝像頭,“有本事把變音器摘掉!”
此話一出來,太叔劂果然猜到了結(jié)果,熟悉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煩人的聲音消失了,前面還站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身后是一堵墻。可能是因為逃得太快,并沒有注意前方,竟然跑到了一個角落。
太叔劂正在發(fā)愁的時候,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迅速撲來,距離只有十厘米。這讓太叔劂不得不大膽的作出決定,正面硬剛,但是太叔劂一腳踢出去,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同時側(cè)身,躲開攻擊。
當(dāng)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穩(wěn)穩(wěn)站好,向著太叔劂看去,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不少。
雖然追趕的距離有一段,但是年輕力壯,很快追上了太叔劂,想從背后伸個手抓住,結(jié)果太叔劂來一個緊急停腳,一氣呵成擺脫那雙有力的手。
接下來,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懵了。再次追趕,將身體放低,形成了一個俯沖的動作,仍然想要利用雙手抓住太叔劂,這是催眠時候的命令。
太叔劂站在拐角處,堅信自己會逃掉,之所以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腳跟離地,腳尖用力的向前蹭去。向前俯沖以后,整個人飛了出去,如同一個點燃的火箭。
聽到動靜,太叔劂邁出腳步,顯得相當(dāng)吃力了,后背感覺一陣涼風(fēng)。
太叔劂兩步之后,向著天花板的監(jiān)控攝像頭問道:“真的要我找你出來嗎?”
自己的質(zhì)疑聲響起時,太叔劂給了黑色西裝的男人一個過肩摔,然后按在地面。
正當(dāng)白色西裝的男人沖上去,傳來刺耳的喇叭聲,才讓白色西裝的男人停止行動。
“我以為你不在呢?”
“局長,真是寶刀不老啊!”熟悉的聲音哼笑一下,“您可是我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不會缺少關(guān)注。”
太叔劂站起來:“沒想到你這么在乎我的生死,看來我一定要說一些感謝的話!不對,你和催眠大師是一伙,我應(yīng)該抓起來!”
“催眠大師?你把他的身份弄清楚了?”
“馬馬虎虎!我看到了一側(cè)新聞,他是不是當(dāng)過醫(yī)生?”
熟悉的聲音笑了笑:“你都看到了!還過來問我,這不是浪費口舌嗎?”
“我以為自己記錯了,問你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
太叔劂看不到熟悉聲音的長相,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
“你永遠(yuǎn)不知道我是誰!”
“別太早下定結(jié)論,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再者說了,你的同伙已經(jīng)方寸大亂!”
“哈哈哈……”
聽著沒有停止的笑聲,太叔劂一邊警惕,一邊撥通號碼。
“怎么了?”
兒子的聲音傳來,太叔劂把手機(jī)貼臉,小聲的解釋中:“我抓到了黑色西裝的男人和白色西裝的男人,還知道催眠大師的同伙是誰,他正在跟我說話。”
“太好了!爸,您告訴他一聲,我已經(jīng)確定這名殺人犯的身份!”
“兒子,是誰?”
突然響起掛斷的聲音,太叔劂看了看屏幕,顯示著沒有信號,很是憤怒的抬頭看向監(jiān)控攝像頭。
“你就這么小肚雞腸嗎?”太叔劂問道。
并沒有回答的聲音,太叔劂把手機(jī)塞進(jìn)口袋,無意間看見白色西裝的男人倒下來,狀態(tài)跟睡著沒有什么區(qū)別。
“我想再確定一下,你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
這個時候,監(jiān)控攝像頭上下晃動。
“既然你承認(rèn)了,那就好辦了,讓我回憶一下辦過的案子,看我能不能記得。”
“可以,但是你確定不來見我嗎?”
太叔劂一抬頭,露出想要知道藏身之所的表情。
“過來五號出入口和四號出入口之間。”
五分鐘以后,太叔劂走進(jìn)盼望已久的小門,里面是小隔間,裝有很長的梯子。
攀爬又用了五分鐘,才能到達(dá)梯子頂端,太叔劂探頭看一看,眼前站著圍成一圈的五十名觀眾,就在護(hù)欄里。
“風(fēng)景多么的美啊!”
“確實。”太叔劂從梯子頂端出去,站在鳥巢的上面,“你不怕被吹下去嗎?”
“我看過天氣預(yù)報。”熟悉的聲音越來越近。
太叔劂轉(zhuǎn)過身,一個男人就站在前面,感覺換了一身衣服,戴的面具跟催眠大師款式一樣,也是黑色。
戴著面具的男人說道:“我父親姓金,一個普通人,您記起來了沒有?”
聽到耳熟又細(xì)小的對話,太叔孟抬頭向上,看到爸爸和一個男人。
“局長怎么會在頂部?”
“對啊!他是怎么上去的?”
“會不會是催眠大師的同伙?”
坐在觀眾席的人們,注意到了頭頂上面的太叔劂,還有一個穿著奇特的男人,誤認(rèn)是催眠大師。
七嘴八舌的討論聲響起,傳入公良云耳朵里,猶豫不決的問道:“叔孟,我們要不要上去?”
“等一下!我爸會搞定!”
“好吧。”
“不過,站在我爸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剛剛我說的兇手。”
“真的嗎?”公良云一臉疑問。
太叔孟看著頂部,忘記回答公良云。
“名偵探,還認(rèn)為我和他是同伙嗎?”
太叔孟轉(zhuǎn)移了視線,看著大屏幕說道:“同樣是殺人犯,您們有什么區(qū)別嗎?催眠大師,您真的想要眼睜睜看著嗎?”
催眠大師拿起小型話筒,說出來的聲音像是在笑:“我中立。”
“這樣的話,您又要失去一名目標(biāo),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不會的!”催眠大師搖搖頭,“在我把三個人加上名單之前,已經(jīng)決定他們的命運。”
“您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
“立即執(zhí)行死刑。”
“那還要扯上我爸?到底怎么回事?”
催眠大師把小型話筒放在桌面:“一個女人。”
“我不知道您說的是誰?但是……”太叔孟指著大屏幕,“如果您敢碰我爸,就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又不是被嚇大,你覺得自己能夠抓住我嗎?”
太叔孟沒有回答,遙望著鳥巢頂部,雖然天色已晚,但是燈光照的很亮。
催眠大師再次拿起小型的話筒:“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我有辦法逃跑,最后的交易就是那個女人,只要你能做到,大家都會安全!”
“您還想騙我,已經(jīng)殺了八個人,拿了六百萬人民幣,我不會相信這種人。”
“這是為了我的計劃能夠完成,逼不得已這么做,要不然你想被催眠的所有人去死嗎?”
“不想,也不想我爸白白犧牲,我還能做什么?”
催眠大師很是驚訝的站起來:“你想完成最后的交易嗎?”
“是的,只要您放過所有人!”
“好的。不過名偵探,那個冒牌貨我可管不了!”催眠大師過于激動,雙手支撐著桌面,把上半身伸出去,“我不認(rèn)識他。”
看到這樣緊張刺激的場面,公良云搖了搖太叔孟的胳膊:“你真的打算這么做嗎?”
“鳥巢已經(jīng)失去控制,催眠大師也做不了其他事情,放他一馬,以后仍然有機(jī)會抓捕。”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為什么要聽他的呢?這樣吧,我們假裝配合他的交易,解開大家的催眠之術(shù)以后,立馬反悔把他拿下。”
感覺到了公良云的氣憤,然而太叔孟無動于衷,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爸爸。
“你想救他下來嗎?”
突然催眠大師說話了,太叔孟緩過神,用力的點點頭:“我要去頂部。請您告訴我路線,可以嗎?”
“你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跟誰做交易?”
“看來您真的考慮周全。但是,我要告訴您一件事情,如果要釋放一個犯人,或者找到一個人,花費的時間比這一天還要長。您的確嗎?”
“等一下!你這是在忽悠我嗎?”
“沒有,我解釋的很清楚,這樣跟您說吧!我只是東署警局的顧問,按照法律程序,并沒有權(quán)力放走犯人,只能達(dá)成一個承諾,好比如我現(xiàn)在是談判專家!”太叔孟說著話,總感覺爸爸要接近護(hù)欄。
“那我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
“因為我爸在。”
催眠大師聽明白了,點點頭的同時,坐回椅子上。
“只要您口中的女人在東署警局里,不用六個小時就能押送過來。”太叔孟說道。
“鳥巢現(xiàn)在是禁止進(jìn)入,我當(dāng)然不會讓她過來這邊,當(dāng)然選擇上海進(jìn)行交移!”
“您說什么是什么?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怎么到頂部了嗎?”
“考慮一下!”催眠大師雙手放在桌面,十指不停的彈來彈去,“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但是警方不一定,等交易完了再告訴你。”
太叔孟著急的喊道:“那時候我爬上去收尸嗎?”
催眠大師仍然猶豫中,低下頭的時候,瞄了一眼頂部。
“我在上面又不能逃跑!”
“也是。名偵探,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催眠大師,您在說什么呢?那可是我爸。”
“知道。不過,他也是東署警局的局長,和我的仇恨很深!”
聽到催眠大師說的話,太叔孟感覺沒有希望,腦子里呈現(xiàn)全部想到的結(jié)果,都是有可能性,弄得太叔孟面臨崩潰的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