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涂藥
- 重生傻女:五個(gè)哥哥團(tuán)寵我
- 蜂蜜糖
- 2023字
- 2020-11-04 23:29:18
第12章 涂藥
“于大哥,我方才可沒說那賊人是你。”
一語驚醒夢中人,聽得陳菲菲這般說話,于毅立馬明白了過來,敢情這是給他下套讓他自己往里面鉆啊!
想到此處,于毅氣急敗壞地指向陳菲菲,剛要破口大罵,便見村長邁了一步向前說話,“即便賊人是他,又與于東有何 干系,就憑他是于東的侄兒?”
與此同時(shí),逃脫出來的男子奔進(jìn)于東屋里,此刻于二嬸正小心翼翼給于東上藥,突然猛地一進(jìn)來人,她手一哆嗦,藥全酒在了于東的大腿上。“嘶——”
于東倒吸了一口冷氣,面色變得尤為僵白,他因氣惱掀翻了藥碗,斥罵道:“沒瞅見老子在上藥嗎!小兔崽子,滾一邊去。”
男人被罵了個(gè)狗血淋頭,可還是哆哆嗦嗦說話,“不好了二叔,昨夜的事村長他他都知道了。”
“什么?誰給他說的?”
于東愕然間便聽男子哭喪著臉小聲說道:“是陳家個(gè)傻女兒陳菲菲。”
“陳菲菲!”
于東聽聞此名猶如錐心剜肺,不曾想一個(gè)曾經(jīng)憨癡的傻女如今竟變得這般伶牙俐齒,精明詭計(jì),只是他著實(shí)咽不下這口氣,當(dāng)下扯過一旁的木拐杖,一瘸一拐便要往外去。
身后男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扯著于東的衣衫說道:“二叔,你莫要去了,此刻怕是村長已經(jīng)快到這了,你你還是想想怎么應(yīng)對村長吧。” 話音剛落,村長帶著一行人邁進(jìn)了于東外屋,見此之景,村長牙齒咬的咯噔響,拐杖砸在地上,言道:“于東,你還有什么話說?”
“我承認(rèn),是我讓我兩個(gè)侄兒去陳家放的火。”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村長驟然聽聞?dòng)跂|承認(rèn)了此事,一時(shí)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又聽得于東言道:“但這兩個(gè)不爭氣的東西在陳家受了驚嚇并未縱火,至于為何我們兩家還有旁的人家房子起了火,我也不知。”
于東見人群之中緩緩讓開,陳菲菲冷靜自持著將幾塊打火石擲在了地上,扯了一下嘴角,微笑說話,“于二叔,我知道你恨我,可再怎么恨我,也不至于拉上村長家做墊背吧。”
“你個(gè)死丫頭說什么糟爛話呢,我于東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該村長家什么事!”
于東對于突然變聰明的陳菲菲頗為忌憚,他是吃過兩次虧的人,這次萬不能再被此女繞進(jìn)去了。
只是陳菲菲卻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深深嘆了口氣,指了指地上的火石說道:“這是村長家的打火石,你故意讓你這兩個(gè)侄子去我家縱火,留下打火石,可不是想蓄意栽贓給村長家嗎?”
于東被陳菲菲的話嗆住,剛張開口,陳菲菲搶先佯裝恍然大悟狀言道:“哦!我知道了,馬上就要屆選村長了,你怕不是想借此機(jī)會(huì)讓村長垮臺(tái)?”
“你一一”
于東震怒之下拎起手上的拐杖便就勢向陳菲菲打去,此刻于二嬸已經(jīng)嚇得癱坐在地上,全然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村長剛要派人上前制住于東,千鈞一發(fā)之際陳菲菲以胳膊擋下這拐杖,但聽“咔嚓”一聲,拐杖于眾目睽之下斷折成兩半,而陳菲菲的胳膊卻未曾有半分損傷。
“怎么會(huì)?”
于東訝然,舉著斷折的拐杖呆愣在原地,隨后立馬被村長家中的小廝反手束住,動(dòng)彈不得。
“造孽啊!”
于二嬸哭天搶地地坐在地上拍著腿哭嚎,于東邊被推操著去村中公審堂邊極力扭頭看向陳菲菲,啐了一口罵道:“妖女!今日再栽在你手里,算老子倒霉。”
陳菲菲聽此并未有絲毫生氣,凝視于東的眸子多了幾分肅殺之意,只一眼,便讓于東瞬間因驚嚇抖了一激靈,再無半分逞強(qiáng)之態(tài)。
解決了于東,陳菲菲算是給于家村一個(gè)下馬威,先前欺負(fù)她的男男女女此刻已然嚇得肝膽俱裂,村長一吩咐讓村民散了之際,這些人便飛也似地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嘶!
陳菲菲坐在房中的床榻之上,碰了碰腫的像蘿卜的胳膊,不由因疼痛再度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倚在床框前,探出另一只手去拿桌上擱著的一小碗調(diào)好的藥,指尖還未觸碰到桌面,便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遮,抬頭相看之際,便見顧言之端著藥碗拂衣坐了下來。
這藥乃是陳菲菲親自調(diào)制,消腫祛瘀效果極佳,只是賣相極其難看,黑糊糊的粘成一團(tuán)。
顧言之仔仔細(xì)細(xì)將藥攪勻,微微俯身,拉過陳菲菲的胳膊將藥涂勻,末了,他湊近她胳膊輕輕吹了吹,以便于藥力更好地滲入肌膚。
“喂,顧言之,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陳菲菲眨著眼睛調(diào)侃著顧言之,只想看看他作何反應(yīng)。
聽到這話,顧言之?dāng)R下藥碗,凝一只手抵于床框?qū)㈥惙品平d在懷里,聲音低沉,縈繞在她耳畔,“授受不親?”
這突如其來的曖昧讓陳菲菲措手不及,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向后挪了挪身子,神色略有些慌張地說話道:“你,你干什么,別以為你生得好看,就可以為所欲為。”
顧言之凝視于陳菲菲,見她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那雙猶如深不見底寒潭的雙眸中竟多了幾分笑意。
他緩緩拂手,將床框趴著的飛蚊拂去,方才重新坐了下來,問言,“原來,陳姑娘是這般想我的?”
瞧見那飛蚊“嗡嗡嗡嗡嗡” 地飛出了窗外,陳菲菲尷尬笑了笑,擺手說道:“哈哈哈哈玩笑而已,別當(dāng)真,別當(dāng)真!”
顧言之目光落于陳菲菲腰間的那枚玉玨,不自覺地唇角上揚(yáng),隨后他緩緩起身,立于窗欞前,問道:“你借村長之手懲治于東,是否還另有隱情?” 這話雖問的輕描淡寫,但句句正中要害。
陳菲菲一只手緊緊攥住了拳頭,臉上寫滿了倔強(qiáng)。
見陳菲菲情緒有所轉(zhuǎn)變,顧言之恢復(fù)了往昔的冷靜自持,沉吟而語,“如若不然,單單憑他替他那夫人討說法,在我看來,他不過是個(gè)太過沖動(dòng)的蠢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