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的西南方向,大隊(duì)軍隊(duì)浩浩蕩蕩的走著,隊(duì)伍中間有一輛華麗的馬車,風(fēng)吹起馬車上的紗窗簾,露出蘇蘇那微帶憂郁絕美的艷容。
蘇蘇倚靠在窗邊,眼睛看著走在隊(duì)伍最前面的玄浩軒。這個男人,真的帶著自己回西南呢。當(dāng)皇上聽到他說為了一個女人而不參加皇上的壽誕,在“明宣殿”前大發(fā)雷霆,說如果玄浩軒真的回西南便以叛變定罪。
可是玄浩軒仍還是帶著她走了,玄浩軒不相信自己的兄長會真的這樣對待自己。蘇蘇這兩天一直為這事而擔(dān)心著,如果皇上真的派人來抓玄浩軒那么自己不是大罪人嗎?
感受到背后那強(qiáng)烈的眼神,玄浩軒回過身來,對上蘇蘇那憂郁的眼神,玄浩軒心莫名的一動,那眼神是那樣的扣人心弦。玄浩軒從馬上翻身下來,走到馬車邊,跳了上去。
“王爺。”蘇蘇看著玄浩軒。
玄浩軒對小環(huán)使了個眼色,小環(huán)福了個身子便出了馬車,只留下他們兩個人。“你在想些什么,眉頭都皺成一團(tuán)了,這樣一點(diǎn)都不好看呢。”玄浩軒開玩笑的在她的眉心點(diǎn)點(diǎn)。
蘇蘇露出一絲苦笑,玄浩軒將她摟入懷中:“出了什么事,跟本王說說。”
“是我連累王爺呢。”蘇蘇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怎么突然這樣說啊。你我之間沒有連累不連累的,你值的本王這么為你做。”玄浩軒抬起她的臉,吻去她臉上的點(diǎn)點(diǎn)淚水。
蘇蘇道:“可是如果皇上真的以叛變定你的罪,那么怎么辦啊。”
“如果皇兄真的待本王,那么本王也不會怕他的。”玄浩軒心中突然跳出一個想法,如果自己當(dāng)了皇上那不是更加可以保護(hù)蘇蘇了嗎,他為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自己真的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對不起自己的兄長嗎?
“不要。”蘇蘇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搖頭道:“ 我不要王爺因?yàn)槲叶霾恢档氖拢菢訒Я送鯛數(shù)摹!?
玄浩軒趁機(jī)在她的手心吻了一下,蘇蘇羞的將手收了回去,臉緋紅的低下頭。玄浩軒看他那嬌媚樣,在心里不由的感嘆道,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子,美的這樣的扣人心弦。
“為了你,本王愿意。”玄浩軒一把將她的手緊握住,她是他唯一心動的女人。
蘇蘇看著玄浩軒,一陣幸福感涌上心頭,這個第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肚子一陣不舒服感傳來,蘇蘇轉(zhuǎn)過身子用手捂住嘴巴,努力的將那惡心感給壓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在路上太顛簸了,讓你不舒服啊。”玄浩軒拿出一塊手絹遞給蘇蘇。
蘇蘇接過,感覺到在他面前失禮了,她點(diǎn)點(diǎn)頭:“可能吧,從未坐過這么久的馬車。王爺對不起呢。”
玄浩軒心痛的摸摸她的頭發(fā),眼里都是柔情,這個女人可能從現(xiàn)在開始便要跟著自己吃苦了,現(xiàn)在他只能在心里祈禱,皇上能顧念兄弟之情,放過他。
蘇蘇偎入他的懷中,感受到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閉上眼睛。
“靖王府”內(nèi),玄浩淼有一些微醉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女子美麗的容顔在他的眼前晃動,纖細(xì)的身子賣力的扭動著,希望能得到他的歡心。
玄浩淼心煩的將桌上的酒全都推倒在地上,女子驚慌的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玄浩淼淡淡的說了一句:“滾。”女子忙跪著離去。
蘇蘇?你真的跟他走了嗎?玄浩淼身子歪斜的走到院子中,那個女人,那個帶走他心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走了,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了。
“啊。”玄浩淼用力發(fā)出一掌,院子中間的一棵樹隨之倒下,玄浩淼靠著另一棵樹慢慢的坐在地上。“蘇蘇,本王不會這么輕易的放了你的,本王一定會得到你的。玄浩軒,本王一定會將你殺了,殺了。”
那天他將蘇蘇給放了之后,他以為自己會忘了那個女人,沒有想到兩天兩夜的相處,讓那個女人像釘子一樣釘在自己的心里,再也除不去了。可是現(xiàn)在她卻跟著別的男人去了西南,而那個男人卻比自己更加的愛個女人。
“王爺。”一個甜美溫柔的聲音傳入玄浩淼的耳里。
玄浩淼輕輕的抬起頭,一個絕美的臉寵映入他的眼簾,女子微皺的眉頭,憂郁的眼神,一身白衣立在玄浩淼的跟前。玄浩淼伸出手,想去撫摸那衣裳,可是怎么也摸不到。“蘇蘇,你回來了。”
女子蹲下身子,握住玄浩淼的手:“王爺,你喝醉了。”
“蘇蘇。”玄浩淼靠在女子的胸口,微笑著閉上眼睛。女子低頭看著玄浩淼已睡的俊容,伸出玉手撫摸著玄浩淼的臉龐:“為什么你的眼里從來沒有我呢。”
懷中的玄浩淼反握住她的手,呢喃道:“蘇蘇,本王一定會得到你的。”
女子一滴淚水滴落,掉在玄浩淼的臉上,然后再滑落到地上。這女子是玄浩淼的第三個侍妾,名叫傾饒,是皇上賞給他的。傾饒入府已有一年有久,可是玄浩淼從未碰過她,傾饒從見玄浩淼第一眼便愛了他,可是玄浩淼從未正眼看過她一眼。
宿醉的頭痛讓玄浩淼有想罵人的沖動,頭下香軟的菊花香讓他的精神不由的好了一些。玄浩淼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藍(lán)藍(lán)的天空,他怎么沒有睡在床上啊。玄浩淼慢慢的坐起身子,手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他低頭轉(zhuǎn)頭一看,一個女人。
傾饒身子靠著樹,靜靜的睡著,昨天一個晚上玄浩淼都靠著她的懷里睡覺,她不敢動一下身子,生怕把玄浩淼弄醒了,然后兩人這樣親密的相處便會沒有了。
玄浩淼看著傾饒熟睡的臉龐,這個女人他叫不出來名字了,可是他卻知道她是自己的一個侍妾。玄浩淼感覺到一陣厭惡感涌上心頭,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對自己沒有用處的女人他是不會碰的,除非那個女人是自己所愛的女人,可是這世上這個女人便只有蘇蘇了。
玄浩淼站起身子轉(zhuǎn)身離去,傾饒輕輕的睜開眼睛,看著玄浩淼離去的身影,苦笑著流下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