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乖乖待在府上等著大理寺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了。”他聽著父親再度長嘆一聲,卻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從中聽到了深切的蒼涼意味:“懷瑾,我知道你放不下小郡主,可是,如今我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尚且難保,又談何將她帶離呢?”
“父親!”聽著那明顯是要自己放棄桃夭的口吻,他的心就好像是被人給死死地攥緊了,痛得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父親!上一次在長安你就這么跟我說過,可是后來我一直暗暗努力,不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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