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如果父皇這嫡子，只有我一個多好呢！”

“殿下！”孫長史低聲驚呼：“太子殿下是您嫡親兄長！”

“我又沒說讓他死？”楊衍瞟了一眼孫長史，“可是如果儲君有殘或者有疾，是不是就不配那位子了？”

孫長史低著頭，眼下的確只能如此了。

“派人，廢他一手，做干凈點，別讓人看出來！”

孫長史躬身應下，看著眼前狠厲的楊衍，心中莫名不定起來。以往楊衍雖也心機深沉，但從未想過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