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歆她們午時出門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上,如今申時才回,太陽也不在了,月亮早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爬上了枝頭。
順傾王一臉嚴肅,端端正正的坐在意南軒的房里,明晃晃的燈光照在他的右側臉上,與左臉劃分出了明確明暗界限。
見南歆和云竹有說有笑的上樓來,便凜若冰霜的問道。
“你們倆不是說出去買做香囊的材料嗎?香囊材料呢?”
她倆被他的樣子給嚇到了,規規矩矩的站在他的面前,像是兩個犯的錯的小孩兒。
云竹趕緊拿著香囊材料呈到順傾王的面前。
“姑爺,這就是小姐買的材料!”
順傾王一把抓過了云竹手里的材料,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材料崩落在樓上,彈了幾下發出哐哐哐的聲音。
南歆瞪大了眼睛,覺得莫名其妙,一下子火冒三丈,對著他大聲咆哮道。
“喂,劉誠韻,你干嘛給我摔到地上?”
順傾王惡狠狠的瞪著南歆,眼睛好像要沖出萬把刀劍?把她身體戳得千瘡百孔似的,他緩緩的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陰陽怪氣的說道。
“哼,你可真行呀,出去買個材料,買了一天?”
南歆突然心虛了起來,倉促的向后退了幾步,難道他知道自己出去見言雨冰了?但是一想到他為了娶自己不惜陷害爹爹,還假惺惺的幫忙查案,越想越生氣。
“是,今天我出去的目的并不是買給你做香囊的材料,我見言雨冰去了,怎么了?”
其實順傾王早就知道了,他為了方便查案,便在押運商常住的當歸客棧布了眼線,恰巧就是南歆與言雨冰碰面之事,也被眼線上報給了他,他才這樣大發雷霆。
他氣憤極了,像是被激怒的老虎,一把抓住南歆的手,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南歆一口吃掉。
云竹見情況不對趕緊上前阻攔,可是劉誠韻的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握住南歆的手,怎么掙也掙不開。
“姑爺,姑爺,你誤會,我們小姐,只是去找言公子談一些事情!”
他一下子轉過頭,惡狠狠的盯著云竹。
“談事情,談事情就不會光明正大的跟我說?要偷偷摸摸的去見!來人,把云竹給我關起來?!?
樓下的兩個丫鬟聽到了王爺的吩咐,便上來,把云竹緊緊的抓住,拉了下去。
南歆急眼了,踹了劉誠韻一腳。
“你干嘛關云竹?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
他漸漸把南歆憋到了了角落,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臉上充滿不屑。
“是呀!這件事你才是主謀,該受懲罰的人應該是你!”
南歆一聽到主謀二字,便想起了言雨冰與自己說的事情。
“哼,你還好意思說主謀,你不是在幫我爹爹查案嘛?怎么到現在也沒有什么結果?”
順傾王一臉疑惑,似乎聽不懂南歆在說什么?
“你在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也不過是個慣用齷齪手段的人!”
順傾王自認為自己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如今卻被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說,不免情緒激動,一把抓住南歆的下巴,南歆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他捏疼了。
他的臉漸漸貼近她的臉。
“你說什么?什么齷齪手段?”
“是你故意陷害的我爹爹?!?
“我沒有!”
“就是你,就是你……嗯……”
南歆還沒有說完,劉誠韻的嘴唇就緊緊貼了上了,吻住了她的唇,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嗯嗯嗯的哼著。
他惡狠狠的摁住南歆的頭,不讓她逃脫。
南歆想逃,可是她逃不掉,她被他牢牢的壓在床上,他就像發狂的野獸,狂亂的撕咬著南歆的身體,南歆瘋狂的捶打著他,可還是無濟于事,只能痛哭流涕任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