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夜塵當機立斷的道:“我們要不先回去睡一覺,指不定我現在還在做夢?”
夜塵看著眼前一個數十米高的一根鐵管有些自我懷疑道。
“我覺得宿主有道理。”系統十分贊成的道:“畢竟這玩意我們真搞不定。”
可是,正當夜塵準備撒丫子跑路時,異變突起。
“來了,還要走嗎?”一個聲音從那個炮口中想起。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大聲說道:“來了,來我這里不顯得我們浩海毫無地主之誼嗎?”
“我靠,不至于吧。”夜塵哀嚎道:“我就是路過,怎么找,我一個路人甲也配得上讓這樣的大佬出手嗎,難道這就是男主的魅力嗎?”
不用想都知道,那個大炮口里的要么就是大佬,要么就是敵人的大佬。
而夜塵這樣的小蝦米讓這些大佬出手未免可謂是殺雞用牛刀。
“我覺得,我可以反抗一下。”夜塵有些遲疑的道:“系統,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我覺得宿主可以考慮一下下輩子還能不能碰上我這么和藹可親的系統了。”
“也許吧。”夜塵深吸一口氣,左手搬磚右手長劍,十分以及特別的沒有違和感。
“沒想到,浩海的國師也來了,我們北巖多有失禮啊。”
瞬間,夜塵腳下的山石開始裂開,一個巨大的裂谷出現,一個人影從土里竄了出來。
這個人身高足足有兩米多,對于夜塵這樣一米八面前過及格線的人來說,完全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雷鼎,好久不見啊。”一個身著藍衣,手拿兩柄暗紅色鋼叉的人從那個炮口中走出。
“海默,你還活著。哈哈哈。”雷鼎發出一陣另夜塵有些熟悉而又有些想抽他的笑聲。
“雷鼎兄弟說笑了。”被雷鼎稱作海默的人笑道:“雷鼎兄弟怕啥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了,你自己似乎比我還大一點,也許等你安息了,我還能在你們北巖的國土上給你兩柱香祭奠一下你。”
“呵。”雷鼎冷哼一聲,手臂往前一揮,一個鎖鏈直接砸向了海默。
可如果只是鎖鏈那也就罷了雷鼎拋出的鎖鏈很長,一直連到了雷鼎震出的峽谷,而鎖鏈的最后,卻連著一個極大的巨鼎。
“我去。”夜塵忍不住驚呼出聲,那個巨鼎至少有著一百萬斤,這玩意在地球上估計至少也是兩輛重卡的噸位。。這還不包括雷鼎手里的那根長鎖鏈。
“宿主不至于那么夸張。”系統解釋道:“這種被煉化認主的武器在主人手中一般都不會太重,對主人來說甚至可以說是輕如鴻毛所以說宿主不需要吃驚。”
“那也很NB好不好。”夜塵看著在空中好像一個UFO的鼎感慨道:“這玩意每個金丹修為應該拿不動吧。”
“應該吧。”系統贊成道:“只不過,宿主,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
“說來聽聽?”夜塵問道。
“這種神仙打架局我們這些凡人還是不要參與,離遠一點。”系統建議道:“那個鐵鏈子要是蹭宿主一下,那我們就下輩子見吧。”
“有點累。”夜塵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那個大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就這?”海默看著朝自己頭上罩過來的大鼎,兩只手不慌不忙的向上一撐,居然硬生生擋住了大鼎的沖擊。
“既然你先動手了,那我也要禮尚往來不是?”海默陰笑著。
手里兩柄鋼叉往上一鼎,那個一百多斤重的巨鼎倒飛而出。
接著,海默站到了那個炮口前,兩支鋼叉叉在炮口中央,往上慢慢抬起。
“法陣?有點意思。”雷鼎看著海默的一舉一動十分淡定的道:“可是,你覺得有機會嗎?”
手里巨鼎再次飛出,這次不僅是巨鼎,雷鼎也緊跟著巨鼎沖了出去。
眼看就要沖到海默的炮前,一個憑空出現的水墻擋住了雷鼎和他的大鼎。
“什么人。”雷鼎大怒,作為北巖國數一數二的高手,雷鼎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暴力狂。而他唯一的禁臠就是有人在他戰斗的時候打擾他。
“雷鼎兄弟多年不見,身體可還安好?”水墻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只留下地上的一潭死水。
突然,死水出現了淡淡的漣漪,死水的面積逐漸變大,漣漪也越來越大,最后又突然間停止了。
“少裝神弄鬼。”雷鼎大喊道:“有本事就出來和老子我碰一碰。”
“多年不見,雷鼎兄弟的脾氣還是這么暴躁。”這個蒼老聲音再次響起。
死水中慢慢升起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少頃,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從死水里冒了出來。
剛一出來,就朝著雷鼎露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
“雷鼎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老者聲音沙啞,頓了頓接著道:“不懂得尊重人。”
“你還活著!”雷鼎臉色大變,“你不是死了嗎?”
“我是死了。”老者笑了笑接著道:“可那是我自己想死,現在我不想死了,所以我又活了。”
“臥槽,這哥們有點牛逼啊。”夜塵看著老者一個人在一攤死水的正中央裝逼,忍不住感慨道:“這就是人家的實力,這就是人家的輩分。”
“好,那就讓我再讓你死一次。”雷鼎大喊道。可言語之間卻出現不少懼色。
“呵。”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就你?”
雷鼎沒有在多言,手提巨鼎直接向老者撞了過去。
一潭死水瞬間消失,雷鼎撞了個空。
可就在這時,雷鼎身后突然出現一面水墻,一只干枯的手從水墻里面伸出,直接抓向雷鼎的后心。
雷鼎的反應也是極其迅速的,手中巨鼎往身后一擋,轉身一腳踢向了那只干枯的手。
“哼。”水墻里老者傳出一聲不屑的聲音。
接著,雷鼎踢向水墻的右腿明顯一滯,接著變像被抽干了一切力量似的癱軟了下去。
“咳咳。”雷鼎嘴角留下一絲鮮血,看著那只穿過巨鼎后又穿過自己胸膛的手,不干的看著眼前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