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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你方唱罷我登場

  • 冒牌九王妃
  • 小皇后
  • 3182字
  • 2020-09-13 10:18:35

北云河對北承風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以及對九王妃失蹤事件深切的安慰。

北承風郁悶壞了。我是來辦正事兒的,你打個毛的官腔啊!在太子面前,他是半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急躁和冒進——

“大哥,我今日來不為別的,就一件事兒,那鴿子還活不活?活你就趕緊還給我,有大用場!”

北云河那溫潤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繼而道,“九弟,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若你說要只兔子,要只小鹿回去哄美人兒,我這卻是能尋。可這扁毛畜生,我還真是不好養。”

一聽這話,那本就一臉焦急的人更是黑了臉,皺了眉,“大哥,有些事,你我心中都是明白的,何苦非要說個清楚明白呢?”

北云河的神色已經淡定了下來,抬手就摸上了紫砂壺,為北承風倒了杯茶。“九弟先靜一靜心,這人急躁的時候最是容易說錯了話。你且想好了,要什么,做什么用,細細說來,若是哥哥這有,自是給你。”

太子殿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要的東西的確可能是在我這里。但是你得換個委婉點兒,能讓我下的來臺的說法,我才能考慮給你。當然,要這個東西做什么,我也是必須知道的。

一杯茶后,北承風十分直白地說,“我是來要她那日從楊烈焰處得到,又從黎陽殿放出,最后被大哥撿了去的那只鴿子。她被暗夜門的人抓走了,我必須用那鴿子和對方聯絡,把她弄回來。”

這番說辭,等于是直接戳穿了當初北云河在九王府那飯桌上玩兒的那一手把戲。足可見這一通話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說話藝術,當真是白瞎了太子殿下那杯好茶。

北云河的臉色不怎么好看,沉吟平靜了一下之后,淡淡道,“人不是已經帶回來了,只留了個丫鬟在那么?”

不會說話的人無比坦誠,無比堅定地面不改色道,“假的!一張面具,兩個身份就換了!”說到這里,他又頓了頓,繼續道,“大哥,為了不影響計劃,人沒救回來的事你不要傳揚出去,萬一叫皇后拿了不是,再節外生枝就不好了。”

太子殿下想了想,“也罷,好物要用在刀刃上,此物我留著暫時也沒用。你且拿去吧。”言訖就抬手揮了揮,讓人下去取了鴿子來。

不多久之后,太子府中唯一一只扁毛的畜生就被請了出來,圓滾滾的體型可見最近的生活還挺不錯。

北承風接過之后,端詳了一陣,臉上有些不大相信的神色。

太子殿下干咳了一聲,“雖然喂的好了些,但有專人照顧,每日的訓練也沒落下,能飛。”

仿佛為了應證太子殿下的話,鴿子在籠子里撲騰了兩下翅膀。

北承風謝過之后,就將籠子還給了太子的貼身侍衛,“送九王府去吧。”說著,就轉過頭來對太子道,“我來大哥這兒之前,其實已經接了皇后的懿旨,一會兒便要入宮。”

北云河有些驚訝,“她喚你了?從昨兒晚上開始,這個女人就一直沒有甚么動靜,本宮還以為是落雪的法子不管用呢!”

北承風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大哥,此事是真是假?你竟然半點消息都沒有得到么?”

“怎么?”

“她之所以會被趁火打劫的夜雪歌帶走,全然是因為中了皇后的人的埋伏啊!”北承風接著就和太子說起了蘇挽月陰差陽錯遇上夜雪歌之前的事兒,“那些殺手個個都是好手,若非皇后親自下令,恐怕也是請不動的。”

“九弟當時在場?”北云河挑眉問道。

“那倒也沒有。我當時在府中善后,是阿斐轉述于我。就是那些殺手的身份,也是他認出來的。”北承風沉吟了一下,諱莫如深,“拜月教。”

太子聞言,神色一凜,“竟然是拜月教!聽說是暗夜門的人先救下了他們,可見這暗夜門也是實力不一般。”

北承風卻道,“阿斐說,只有一人是拜月教的,暗夜門的人出現后,那人就直接走了。如此倒也能理解,許是出于時間緊迫,皇后只來得及叫那一人。畢竟這拜月教的人,可不是說請動就能夠請動的。”

太子有些凝重地點點頭,“這樣一來,事情就麻煩了。這拜月教,可真不是好惹的。若皇后身后是這個專產殺手的賊窩的話,若不能一次將死她,勢必引起更大的反撲。”

說到這里,北云河抬起頭來,一臉擔憂地望著北承風,“九弟,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大哥放心,什么殺手我都不怕。倒是大哥要多多注意了。皇后那么大的動作您都沒能收到消息,可見必然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北承風淡淡道,的“不過,這也說明,皇后那邊的確是有情況的。”

說到這里,北承風想起了晚上蘇挽月毒發的時候那痛苦的樣子,就沉重地補了一句,“她這法子可一而不可再,大哥要抓住機會才是。我此去宮中,也會為大哥多多留意的,只后面因著要搭救落雪,恐沒法搭手,就全靠大哥一人了。”

誠然,這是一句客套話。太子之前要找北承風合作,其實就是看上了他手中禁衛調動權利,后來他將禁衛的指揮權直接卸了之后,太子是看中了九王妃在扳倒皇后事件中的重要性。現在九王這一脈,其實基本沒有什么用場了。

太子點了點頭,似乎比別的時候都要鄭重。

不久,北承風出了太子府,往宮中而去。

而送人出了中庭的太子也轉回了里屋。彼時,送鴿子回來的那個侍衛躬身而立,“殿下,如今已經沒有用到九王爺的地方了,你又何苦將那東西拱手相讓呢?若是能借著那物一舉蕩平莫洛山中的賊寇,可又是大功一件!”

北云河往里走的步子忽然收住,轉過頭來盯著他,臉上所有溫潤的表情全數收斂,冰冷肅殺之感半點不遜北承風——這才是這個永遠溫潤的太子最為真實又不多見的一面。

“戰風,你給他的是真的吧?”

戰風噗通一聲跪下了,低著頭雙手抱拳道,“主子所令之事,屬下不敢妄自做主更改,是以,給九王爺的鴿子,就是主子當日帶回來的那只!”

北云河一聽,臉色這才恢復了。甚至彎腰做了個虛扶他起身的動作,“如此就好。人總是有喜歡的人和事兒,九弟有這樣一個放在心上,能讓他不顧一切的人,并不是什么壞事,本宮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是能幫就幫。”

“可……”

“你擔心本宮地位不穩?”北云河挑眉道問道。

戰風點點頭,“九爺雖被下了禁衛首領的職,但皇上另給了他三千兵馬,這等殊榮,可是王爺中首屈一指的!”

“有勇無謀,他一心都在女人身上,無需擔心。原來是沈君瑤,現在是秦落雪。我們要做好我們該做的事就好。”

“主子教訓的極是!”戰風躬身誠懇道。

北云河一邊把玩著手中的一對核桃,一邊道,“你且去查查,我們安在宮中的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出問題的地方要好生處理!”

“是!”

斜陽夕照,將一切的景物都拉的格外長。

北承風入了昭陽殿,隔著重重珠簾給皇后請安。

“起來吧,落雪呢?”珠簾后雍容華貴的女人,聲音四平八穩,但依然在語氣里透出了這么一絲兩絲的急切。

北承風就拿了府中昨夜出的亂子說事,說王妃受了驚嚇,又在宮中被人下了毒,眼下在府中.將養,卻是不能出來了。

皇后一聽,登時聲音都拔高了幾個度,“什么?落雪也中毒了?”

北承風用一種有些生氣的聲音道,“是!出了母后的偏殿就毒發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疼得直打滾兒。”

“你這是在質疑本宮!”秦婉婷啪一掌落在了矮幾上,“你放肆!這后宮中骯臟手段著實不少,但還無人敢質疑本宮如何!本宮從來行的端做得正,要殺便殺,要罰便罰,下毒作甚!”

“母后好威儀!”北承風不咸不淡地嗆了她一句。

“你這逆子!依本宮看就是你見落雪滑了胎,不復寵愛,為了抬那妾這才下的毒手!否則,何至于一回九王府我好好的侄女兒就中毒了?識相的就趕快交出解藥,否則……否則……”秦婉婷一副氣的不輕的樣子,全身都顫抖了,一群宮女兒在旁邊喊“娘娘息怒,鳳體要緊”,弄的跟真的似的。

北承風一聽她要解藥,心中一動就有了計策,“母后說話也是好笑,若是本王下的毒,本王又何須費心費力差人不分日夜地為她止痛研究解藥。只是,若母后有解藥,最好還是能拿出來的好,免不少麻煩!”

皇后聽了這話之后就更生氣了。當即表示,北承風府上的人,她一點兒也不放心。非要他把侄女送進宮來不可,并撥了鸞車打算去接。

北承風就表示,那毒不經風,一經風就死。還說配解藥的人是藥圣傳人。

皇后想了想,就道,“本宮著實是不放心。既然雪兒不能動,你就讓你口中那藥圣傳人來宮中配解藥吧。恰好也有一人也是這中毒跡象。”

秦婉婷這話中的漏洞和邏輯上的錯誤,簡直堪比馬蜂窩。但北承風等的就是這一句,也就可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了。當即擺出一副受了脅迫十分憤怒,但是又很無可奈何的樣子,傳令請陳進斐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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