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讓登徒子去試煉
- 遙望仙途
- 江霖飛影
- 3004字
- 2020-09-12 19:12:19
束逸才說的是云淡風(fēng)輕,而且故意把這件事情說成是他們在背地里談?wù)撟约旱臉幼樱路鹨彩情g接在說,他們不敢當(dāng)面指責(zé)他。
岳清漓聞言,微微瞇起了雙眸,望著束逸才的眼神也帶了一絲警告的意味。
可是束逸才仿佛是絲毫不知道岳清漓的不滿,或者說是故意無視了她的態(tài)度,反而很有精氣神地看著被他困在陣法之中的玄蕊。
若是在平時,玄蕊一定是會跳腳,但是現(xiàn)在,不行。
玄蕊睜大了雙眸,似乎也有些詫異為什么會在這里再次看到束逸才。
她剛才和大師兄說的那番話,恐怕也是被束逸才給聽了進(jìn)去,這就讓她有些不爽。
可姜隱塵卻是絲毫沒有被抓住把柄的樣子,他也十分淡然地望向了束逸才。
岳清漓看著姜隱塵的眼神,就知道今天恐怕又是要迎來一場腥風(fēng)血雨了。
“大師兄……”岳清漓本來是想先去看看玄蕊的狀況的,很明顯,這時候姜隱塵都已經(jīng)過來了,可是玄蕊的陣法還是沒有被破掉,這就說明,束逸才所使用的方法,就算是連姜隱塵,都沒有辦法立刻就破解掉。
她看著仍然是被困在陣法之中的玄蕊,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地蹙起了眉頭。
玄蕊倒是也發(fā)現(xiàn)了岳清漓的擔(dān)憂,她對著岳清漓搖了搖頭,讓她不要擔(dān)心自己,隨即才諷刺道:“我還以為有些人,把我困在這里就不管了,現(xiàn)在看來,若不是我家小師妹的話,也不見你有多少良心。”
這話說的,束逸才聽在耳里應(yīng)該也是有一定的抵觸情緒的,可是他偏偏沒有。
“師伯教訓(xùn)的是。”
束逸才微微低了頭,手中的扇子也被他收到了懷中,似乎是有些好笑,他望著玄蕊的臉,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還是沒能破解掉他所布下的陣法,這樣的認(rèn)知,就讓束逸才放松了一口氣。
沒事,只要能夠看清楚這冥骨門上下門人的實力,對他而言也是一種不錯的美事,反正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他既然不能好好的問那盛遠(yuǎn)明,現(xiàn)在既都已經(jīng)來到了冥骨門,也是應(yīng)該好好觀察一下冥骨門之間的事情的。
而岳清漓聽著玄蕊的這句話,卻是覺得有些刺耳了。
不過她也什么都沒有說,而是任由玄蕊去嘲諷。
反正小黑師姐說的人不是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就算是說的她新收的徒兒,可這個徒兒的來歷可謂是古怪的很,到底是不是朋友,若對方對他們冥骨門是有著非分之想,或者是想要把他們的底細(xì)全都摸清楚……這樣,恐怕還比較難說。
這邊岳清漓倒是已經(jīng)想的比較清楚了,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是站在一旁的姜隱塵,他的眉頭稍微蹙了起來,像是在打量著什么,他一直在盯著束逸才看,可是都沒有說話。
直到現(xiàn)在,姜隱塵才冷聲道:“你喊我們什么?”
他可聽得是一清二楚,剛剛這個束逸才,喊他們師伯。
開玩笑吧?這樣的輩分怎么可以亂喊?他又不是冥骨門的弟子。
玄蕊聞言也是一愣,她剛剛和大師兄交流了那么半天,全都是以為在說束逸才的陣法,而且她也是對束逸才的修為,有一些畏懼。
畢竟之前,束逸才是揚起了一抹真火,把她的身體差不多是摧殘了不少,現(xiàn)在又施展了那樣的一個陣法,恐怕……這人的修為,還是在她所想象的之上,甚至是還要高出不知道多少來。
“你這個登徒子、淫賊!”玄蕊望著束逸才,暗暗地罵了這么一句話來。
束逸才:……
這可真的是棒極了。
怎么就突然被罵了,而且還是被罵成這幅鬼樣子!
束逸才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可他絲毫沒有看向玄蕊,仿佛多看她一眼,他都覺得嫌惡一般。
“師伯說誰?”
這四個字一說出來,玄蕊便是繼續(xù)冷笑了一聲,道:“你說我在說誰?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和我打馬虎眼兒?無恥淫賊,你方才那般對我——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難消我心頭之恨!”
岳清漓:……
這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她聽得是云里霧里的,而且十分不真實?
這是怎么一回事,雖然說束逸才是把人給留在了這里,但是這樣的一個陣法,不就是已經(jīng)困住了小黑師姐嗎?怎么小黑師姐突然說……什么淫賊?
莫非……他們二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岳清漓想到這里,心里也是冒出了點點疑問,她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是滿眼的憤恨之情,另一個倒是一派的云淡風(fēng)輕,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這可真是有意思。
“小黑師姐,莫非你們二人在此處……”岳清漓揚起了眉頭,這般說著,故意沒有把話給說全。
這樣一來,玄蕊的臉色就突然變得通紅起來,她雙手緊緊握著,似乎是在隱瞞什么真相,但是又無從解釋,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仿佛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便冷冷一笑。
“我和這個淫賊之間,完全是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完全沒有!”玄蕊這般叫著,而且還是故意喊了兩遍,岳清漓聞言,倒是點了點頭。
這明顯就是此地?zé)o銀嘛。
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不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岳清漓不由得想入非非,但是姜隱塵的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徹底是打斷了岳清漓的思緒。
“小師妹,你收他為徒了?”這一句話,姜隱塵問的是高深莫測。
他的眼神十分的低沉,仿佛是就在等岳清漓點頭,而只要岳清漓一點頭,他就會拂袖而去似的。
這一點,岳清漓也是無比的清楚的。
可她不想讓他失望,更不想讓他就此離開。
“沒有。”岳清漓立刻就搖了搖頭,十分真誠地看向了姜隱塵。
束逸才:……
這可真的是好極了。
束逸才聽著岳清漓的這個回答,也是立刻就瞇起了眼睛,似乎是在打量岳清漓這話說的到底是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師父,你這樣,似乎是不好吧?”束逸才心中有氣,他本來就已經(jīng)是威逼利誘了,甚至是都已經(jīng)獲得了岳清漓的首肯,現(xiàn)在岳清漓卻倒戈了?
這是什么道理?
岳清漓也是啞然。
這可真的是……讓人頭疼,她只是不想讓姜隱塵為難,更是不想讓姜隱塵立刻就離開,因為她心里總是有一種預(yù)感,那就是姜隱塵……還有玄蕊,他們都不喜歡這個不速之客。
更別說,這個束逸才還偏偏是要黏著她,要拜她為師了。
姜隱塵淡淡地看著岳清漓,似乎是在等著她再一次的回答。
岳清漓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束逸才睨了她一眼,走到了她的身邊,佯裝是在撒嬌的樣子,實際上卻是讓岳清漓再度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根骨丹。
岳清漓看了這個東西,心里更是難受了。
怎么突然就變成了自己受制于人的場面了!要不是這個身體實在是過于薄弱,她才不會在此糾結(jié)!
岳清漓在心里是叫苦不迭,但是她沒有很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
倒是一旁的姜隱塵,已經(jīng)是注意到了他們之間的小動作。
姜隱塵默默地看了一眼岳清漓,而她眼里的為難,也被他立刻捕捉到了。
“小師妹,收徒也算是一種歷練,多一種經(jīng)歷,對你而言也是一種好事。”姜隱塵這般說道。
這樣的一句話,岳清漓也是知道的,姜隱塵這是妥協(xié)了。
但她不清楚,為什么姜隱塵會妥協(xié)。
難道是怕她為難嗎?
岳清漓糾結(jié)了一會兒,看著姜隱塵,可是他沒有再多說什么,眼里的那抹溫和的情緒,讓岳清漓看的有些心安。
“大師兄,我收他為徒也不是不可以……”岳清漓這般說著,卻正好捕捉到了身旁束逸才的那副明顯不能茍同的神色,她咳嗽了一聲,才繼續(xù)說道,“只是我們這個收徒,應(yīng)該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她當(dāng)時是被師父直接帶回來的,而師父這么口頭一說,她就已經(jīng)是冥骨門的一份子了。
可是現(xiàn)在束逸才不一樣,他沒有見過師父,也算是他們這一代弟子的下一代徒弟,這輩分似乎也是有些亂了。
“師父當(dāng)時確實是有定一套歷練的流程,若是真的能夠照著這個流程做了,倒也可以入我冥骨門下。”姜隱塵點了點頭,眼里也帶了一絲真誠的意味。
岳清漓覺得有些詫異。
這和之前,她所想的似乎是不一樣的。
“我知道了,多謝師伯。”束逸才根本就沒有給岳清漓反應(yīng)時間,而是直接笑了一下,說道,“那師父,我們走吧。”
走?走去哪兒啊?岳清漓一臉茫然。
她怎么不知道有這么一套規(guī)定?
但是看著姜隱塵那副肯定的樣子,她一時也有些拿捏不準(zhǔn),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岳清漓轉(zhuǎn)過頭去看著玄蕊,而玄蕊也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說起來,玄蕊的臉上,似乎還有一些幸災(zāi)樂禍,仿佛是生怕這束逸才不答應(yīng)似的。
這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