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辭,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朱昱故作驚訝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小黑子問。
“回太子,奴才也只是奉旨辦事,具體事情奴才也不知!”
小黑子打著馬虎眼說。
朱昱哪里看不出他是不打算告訴自己,不過是皇上的一條走狗,也敢這么狂妄。
在皇上眼里,這小黑子可比他一個皇子信任多了。
“聽聞上次鳳翎山莊的人跑了,父皇大怒,拿你出氣,不知,現(xiàn)在你的身體可好?”
一提到這件事情,小黑子臉色微沉,但礙于是太子,也不好說什么。
下一秒,小黑子立馬笑意盈盈的看著太子道:
“奴才事情沒辦好,自然要受罰,但皇恩浩蕩,沒要了奴才的命,已經(jīng)算輕輕的了!”
朱昱不悅的蹙眉,手緊緊的攥著又松開。
心中冷笑,這意思是父皇有心偏袒他。
抿著嘴唇,遲鈍了幾秒,然后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本王這幾日剛好抓到一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朱昱大手一揮,然后就有一個侍衛(wèi)架著一名女子走了過來。
那女子垂著頭,身上的衣服也不怎么干凈,處處都帶著血跡斑斑。
小黑子蹙眉,看不清來人的面容。
朱昱看到他疑惑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茶間二樓,謝默深看著這一幕,然后將食指放在茶杯里蘸水,然后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
“讓顧淵斷絕父女關(guān)系!”
他招手讓身邊的青風過來,后者立即走了過去,看著桌子上的字,微微一愣。
“王爺,這是何意?”
青風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謝默深丟給他一個自己猜的眼神,然后將頭轉(zhuǎn)向下面兩人。
對面坐著的邪伺君看了一眼,一把打開手中的扇子扇著,看著一臉疑惑的青風解釋道:
“你把這句話帶給顧大人,他自然就明白了!”
“哦!”青風撓了撓后腦勺,然后一個閃身,躲避相國府外的侍衛(wèi),然后將謝默深的話原封不動的傳給顧淵。
府里的顧淵已經(jīng)做好殊死搏斗的準備了,反正玖兒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倆沒用了后顧之憂。
只要事情一敗露,他們倆就與他們搏斗一番,也絕對不會出賣謝默深。
可沒有想到到最后,他會留下他們二人的性命。
“顧淵此生必定誓死效忠主子!”
顧淵心里激起一番激動,然后拉著身邊的鐘意,跪在地上,聲音很大,“砰”的一聲。
青風見狀,立馬從她們倆面前閃到一邊,畢竟他們跪的是他家主子。
這一拜他可承受不起。
但一想到自從鳳翎不辭而別之,自家主子就將一切行動提前,本來想要陪他們好好玩玩,可惜現(xiàn)在他居然連玩兒的興趣都沒有了。
下一瞬,他又想到顧玖辭已經(jīng)不再是昔日的顧玖辭,不知道當顧大人知道自己的女子已經(jīng)變成別人了。
心里會作何感想,青風收回自己的思緒,扶起二人,就道別離開了。
就在青風會茶間稟報完成任務后,相國府的大門開了。
顧淵帶著鐘意走了出來,兩人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眾人,當看到朱昱的時候。
朝他走去,然后準備行跪拜之禮,卻被朱昱攔住。
“我們即將是親家,何來此拜!”
這話讓兩人愣了一下,但顧淵明白,他這是把昨天要和顧落成親的事情放到明面上說。
朱昱心里打著好算盤,其實在他出府前,已經(jīng)叫人進宮,找母妃去皇上那里求圣旨。
憑母親的手段一定可以的。
“太子,這女子是誰?”
小黑子一雙狠戾的眸子緊緊盯著垂頭的女子。
太子一個眼神,就見一個侍衛(wèi)一把揪住昏迷不醒女子的頭發(fā),逼迫她仰起頭來。
下一刻,她的面容就露了出來,所有人都呆住了。
除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