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幾個跟我關(guān)系還不錯的朋友,去吼那女孩不要亂翻我的東西,“看來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仍然無動于衷,那三個人走過來,分別是木村浩田,龍蕭,云澤殊。
三人走向前,云夢殊坐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筆,玩弄著筆說:“喂!新來的是不是不懂規(guī)矩,我哥們的東西都敢碰。”
見她毫無反應(yīng),龍蕭猛然搶走書包,傲慢的看著她,“沒聽到我兄弟說話嗎,耳聾?”她反而一聲不吭,瞇著眼睛,怒視著他們。
我們都覺得莫名其妙,木村浩田小聲的說:“這女的怕不是有病吧?”
隨既鈴聲響起,我便催促他們回到位置上上課,云澤殊狠狠的說:“你最好就給我注意點!”說完就走了,木村浩田覺得也沒什么事,跟隨著一起走。
我笑著說:“好啦,這節(jié)是數(shù)學(xué)課,數(shù)學(xué)老師可沒什么好脾氣,還不快回座位上去。”
龍蕭把書包還給了我,隨后跟著前面的兩人走了,
她轉(zhuǎn)過頭,拿出數(shù)學(xué)書,靜靜的等待老師的到來,我仔細(xì)端啄她的臉頰,白嫩嫩的皮膚,只不過一臉太過于蒼白,看不出一絲血色,似乎多年未照過太陽的吸血鬼,扎著雙馬尾,學(xué)生服。
“長得還不錯,如果她對我有意思的話,我倒也愿意與她玩一玩。”
我拿出手機,突然腦中想起了什么,心中大喊:“罪過啊!”
懷著疑問和肯定的語氣,問道:“你是不是叫幼柒“?”
她沒有否定,淡淡的回答,是,“你認(rèn)識我?”又繼續(xù)無視我存在。
我知道這代表了什么,于是突然抓住她的手,強行拉入我懷中,一陣淡淡的花香在鼻中循環(huán),她有些驚恐的看著我,隨后又掙脫我的懷中,又不敢面示我,小聲的嘀咕道:“你干什么?”
我看著她,笑著說:“幼柒,是那群混蛋太失態(tài)了,你別放在心上。”
“誰說,我放在心上的?”
我靠在她耳邊,說:“怎么啦,有人欺負(fù)你?”
“你能不能先把你頭挪開?你這樣似乎不太好。”
我隨既把頭挪開,盯著窗外的風(fēng)景。
幼柒沉默了一會兒,悲傷的說道:“我的父母在幾年前去往中國的飛機上,空難去世了……
在回家的路上,星豪向天仰望,日落的紅塵,倒也令人愉悅,.一群大雁在天上擺著“人”字形,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呆呆的望著,感覺幼柒十多歲就沒有父母,想必也是難以承受的心理重?fù)簦乙彩潜桓改杆鶔仐壍暮⒆樱约阂粋€人生活的那種孤獨,沒有親情,那種孤寂感,到現(xiàn)在都還無法消除,而自己能做的,就是幫幼柒重新拾起生活的微笑,讓自己有限的生命陪伴著她渡過每一天。
家中并不是豪宅,也不是令人耀眼的古宅,而是普通的唐朝建筑,也是仿照的,前面是兩座麒麟像,木頭所雕刻的大門,兩條龍爭奪龍珠,滬江奮力攻擊像,里面是草地,還有圓池,房子后面種的竹子,鐵柵圍成正方形。
我回到家中準(zhǔn)備著晚餐,等著他的到來,一想,還以為四年前那是最后一面,今天又重聚了,又可以挑戰(zhàn)激動人心的冒險。
一位大約二十多歲的人,短發(fā),黑白相間的棉襖,背后寫著“旅行者,到哪都是家”,穿著棉褲,腰間上系著長刀。看著星豪發(fā)來的地址,的確沒錯,門是開的,走進去,圓池中的水清澈見底,用竹子做成風(fēng)簫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