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景舜嘲諷的說。
老板娘嚇的面色蒼白,一下癱坐在了地上。
昭魁淡定的喝著茶,看著老板娘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笑著說:“漏了一個。”
景舜的拿著刀,走到了老板娘身旁,老板娘縮著,身體情不自禁的哆嗦著,景舜向前走一步,她向后縮一步。
“別......別殺我!你要是敢殺我,我......我要喊人了!”
“哦,那您這意思就是讓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唄。”景舜說。
“噗。”昭魁笑了。
老板娘震驚了,慌張的想要逃跑,剛想爬出門,昭魁就用魔力把門鎖上了。喝了一口茶說道:“跑什么啊?你感覺我們能活著放你出去嗎?”
“我這里的金子銀子都可以給你!別......殺我!”
昭魁從板凳上走下來,搶走了景舜的刀,走到了老板娘的身前蹲下來說道:“喂,司景舜,茶還沒涼,這就完了?”
“......”
由于因那次殘酷戰(zhàn)爭,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美好的回憶和摯愛的親人,昭魁經(jīng)歷過了一次痛徹心扉的經(jīng)歷,抵得過千百次的告誡。
鋒利的匕首一下就刺穿了她的心臟,她雙手顫抖著,瞪大眼睛看著昭魁,紅潤的嘴唇變成了紫白色,牙咯噔噔的響著。怎樣都抬不起手來。使得她無論怎樣掙扎都動彈不得,紅紅的血流著,染濕了大片粉紅的絳紗袍,使她粉紅的衣裳染了一抹有生命的痕跡。她的意識逐漸消亡,痛的已無力呻吟。
昭魁無辜的看著景舜說到:“刀還用拔出來嗎?”
昭魁沒有注意他的言行舉止,面目狀態(tài)。
景舜看到這一幕就驚呆了,以前昭魁連匕首都不敢拿,乖巧懂事,可愛靈敏,看到血就嚇到腿軟,遇到危險時躲在我身后,可現(xiàn)在連人都敢殺了,鮮紅的血都不害怕了。
潔癖癥比較嚴(yán)重的他,從小衣服一天一套,不喜歡別人碰(父母也不行),四個季節(jié)明天沐浴3次,不習(xí)慣用手拿食物,一切的臟東西都令他惡心。
景舜說:“......算了,明天再買一把。”
昭魁說:“有水么?”
景舜一看就知道昭魁忍不了多久,潔癖癥又犯了。
隨后景舜就拿出來了一壺清水,倒入了盆內(nèi)。昭魁把他的手放進(jìn)去在那洗了又洗,搓了又搓。
半刻鐘過去了。
景舜無奈之下拎起了他的后衣領(lǐng),開始往窗戶方向走,他打開了窗戶,跳到了地上。
昭魁嫌棄的說:“放開,弄疼我了,你手臟不臟?”
“你衣服都這么破了,還嫌我手臟?”
景舜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樂著說道:“你殺人可真狠。”
昭魁拍了拍衣服說到:“還不是跟“某人”學(xué)的。”
昭魁說:“你那包銀子從那來的?”
景舜開玩笑的說:“撿的。”
“......”
景舜說“行了,先找個沒人地方休息會兒,以后......可能還會面對更多棘手的事情。”
夏夜的天幕,半個月亮斜掛,星星在閃爍著。唯獨有兩個黑色的背影走著。
他們找了個地方,睡了。
第二天,卯時。
一位拉著驢的白丁,踢了踢景舜,生氣的說道:“喂喂,你們兩個臭乞丐,起來!我要擺攤了,一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