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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番外 關于“我”(舊日)

徐墨,徐生中最特殊的存在之一。游離與命運之外,不在因果法則之中。

他的人生,從他出生的那天起便注定是不平凡的。

他出生便沒了父母,沒有親朋好友的關懷,也沒有像徐梁那樣的生化人的照顧,他幼年時期的記憶中只有兩個地方:孤兒院和角斗場。

他處在的世界線是極度發達的末日宇宙,人們沉醉于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奢靡生活,而在富人圈中有一種活動格外的受吹捧那就是培養一群少年殺手,美其名曰“使徒”。富人們通過使徒來清理門戶然后利用“巧妙的方法”讓他們之間產生不可調諧的矛盾,互相殘殺。最后活下來的使徒則會被肢解,他們的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會被當作藥材,珍寶之類的貴重物品送到各大拍賣行進行高額拍賣,這個過程被他們稱作“解靈”,他們認為經歷過了相互殘殺的孩子,身上流著同伴的血,他們的靈魂被沾染,變得污穢,再也不可能被上帝所收納,他們活著就是行走在人間的邪神,連撒旦都不敢收,所以他們這些富人應當承擔他們作為上流人士所應當承擔的義務——洗滌這些孩子的靈魂,而洗滌的方法就是將他們殺死,身體切片販賣競拍。用金錢蠱惑上帝,用權利制服撒旦,用人類的力量支配神的力量。

可憐的孩子們,稀里糊涂地就卷入了一場注定全滅的游戲,可憐的愚眾,對此深信不疑地同時還花大價錢去為那些可憐的慘死的孩子們做莫須有的善事從而讓資本變得更加富裕,有更大的權利以至于最終他們成為了歷史上的又一群貴族,他們利用金錢換來的權利修改了法律。他們堵上了良心沒有被蒙蔽的人的嘴,在法律條文里寫著荒謬的慘無人道的資本主義并在末端寫上了“合法”二字。

那么,這些孩子從何處而來呢?孤兒院,乞丐,甚至一些軍人家屬區里的留守兒童都是他們的目標,甚至有人把自家孩子送去,只為了錢。

為什么說這些富人的手段是“高明”的,因為他們把握了這個時代的愚昧與貪婪,以資本擴大權利,以個別體掌握全球百分之80以上的經濟,再用這些財富堵住人們的嘴,在他們耳邊如傳銷一般將人道的底線模糊,最終,大家愛上了這項運動,他們覺得“解靈”是偉大的,有意義的,也是他們腐朽的軀殼在忙碌了一天后所能看到的最完美的休閑節目——畢竟誰會不愛血淋淋的屠殺呢?尤其是在這樣麻木而又絕望的世界。

孩子們自告奮勇的要參與這場游戲,他們年幼的心靈也被玷污了。

但徐墨沒有,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他的人生是不平凡的。

在他12歲那年他被送到了實驗室進行了改造,在他14歲他參加的第一輪游戲,他殺死了他的唯一的朋友,不過他感覺很好,所以很快,他在不需要然后理由動機的情況下殺死了所有的選手,他早已明白一切,他也明白那些天真的家伙再怎么發狠也無法搬倒他一根手指:他是天生的強者,如果把他放到徐生所在的世界線,他的存在絕對會是人類的希望,可惜他生在了這里,不是被殺就是殺戮的世界。

他想抵抗,卻沒有足夠的力量。

所以他選擇了順其自然,活在當下,在閑暇之余收黑錢,殺戮掠財,然后用賺來的黑錢讓自己成為了“貴族”。

當貴族們發現他這個躋身上流的瘋子的刀刃已經架在他們的喉嚨上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他遵守血肉的法則:吃或被吃,過去他處在底層,與庶民為敵,現在他位居高位,與這個世界的統帥為敵。

貴族們的手段很“高明”,卻沒有與之匹配的骨氣,他們以為徐墨會放他們一命。

但是,徐墨已經不會回頭了,他是遵循著世界法則,不戰斗就會死亡的惡魔。

他活著就是對這個文明最大的詛咒。他的存在最終導致了這個嚴重失衡的世界更快的消亡了。

但他并不留戀,因為他享受過了這個世界的財富,對于他而言,這里沒有值得回憶的了。

他的目光永遠不會移向過去。

他的視野里,只有未來與現在。

他的靈魂里沒有作為徐生的責任,只有殺與被殺的法則。

從某種意義上,他,才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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