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韓依苒懵了，被問住了，什么所以？

姜婉見韓依苒許久沒有下文，在原先的話添了幾個字，“我喜歡他，所以呢？”

“所以？所以告訴他啊，然后就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好事啊！”

轉而又想到什么，“等會，你不會是怕家長老師失望打算埋在心里什么也不說吧？”

姜婉轉了身，背對著韓依苒，“那倒不是，我都想開了，不然的話我還能看著你和吳祁宇這情況不天天在你耳邊叨叨？”

“我主要是在想……褚一禾他的想法呢？”

“咦喲，這個啊。”韓依苒把姜婉轉回來，“他喜歡你，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十分期待你們的未來，來吧，狗糧！我準備好了。”

見姜婉不吭聲，韓依苒覺得沒意思，這事交給褚一禾解決算了，“睡吧睡吧，我還是回我自己的豬窩，這床太小了。”說著又靈活地翻身走了。

姜婉覺得韓依苒不太靠譜，褚一禾的心思她怎么會知道呢，她說喜歡就喜歡啊。

第二天，因為得知自己是真的喜歡上褚一禾了，姜婉變得有點不敢看褚一禾，正常對視都不敢，而且褚一禾靠近她一點她都緊張，他靠近一點點，她就默默地移開一點點。

褚一禾下課被笑得一臉燦爛還顯得有點賤兮兮的吳祁宇拉走了。

吳祁宇清了兩下嗓，還裝模作樣的整理好衣服，“恭喜你，褚一禾先生……”

“廢話少說，講重點。”

吳祁宇撇撇嘴，“姜婉對你也有意思。”

“確定？”

“這也是重點嗎？不是要我挑重點說？”吳祁宇故意睜大著眼睛，想表現無辜模樣。

可最終承受不住褚一禾那一副無語的樣子和那像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依苒剛剛告訴我的，反正現在知道姜婉的心意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

褚一禾心情頗好的回了教室，想著今天就是周五了，上周末下的套還等著魚兒上鉤呢。

“今天下午陪我去吳爺爺那里拿照片吧。”

姜婉沒看他，就點點頭，“好。”

今天姜婉值日，上次值日的時候她有事，叫曾雯幫忙代了一次，所以這次她又要擦黑板，又要掃地。

權衡之下，姜婉選擇先擦黑板，水有點涼，姜婉控制好水量，使抹布剛好微濕，這樣就不用用手去擰干了。

站在大黑板旁，姜婉感受到了一股壓力，覺得自己好渺小，伸手去夠黑板最上方，還沒擦幾下手就酸了，只好把手放下來歇會。

總算知道為什么組長從不安排她擦黑板了。

正準備進行下一步，褚一禾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來了，“我來”。

“不用不用。”

褚一禾直接伸手拿過了抹布，摁著抹布飛速地行動著。

姜婉：……

你高你驕傲，厲害！厲害你就擦著吧，我掃地還不行嗎。

等兩人到達吳爺爺的門口已是五點了，褚一禾正打算敲門，姜婉把他的手拿下去，“沒手機怎么付錢？賒賬太虧了！吳爺爺他就是個財迷。”

“帶了現金。”說著從兜里摸出錢包打開給姜婉看，“夠嗎？”

……

姜婉看著那厚厚的一沓紅鈔票，沒有說話，直接敲門了。

搞不懂這年代還取這么多現金放身上干嘛，炫富嗎？

還問她夠不夠，如果她說不夠的話他是不是還要拿卡去銀行取現金？

吳爺爺很快打開了門，順便送走了一位客人。

看到褚一禾，他就想到上周那一個個紅包，覺得褚一禾看哪哪順眼，趕緊把照片拿給了褚一禾，“這相框的材質跟先前的有些不一樣，那種木料暫時還沒有。”

褚一禾點點頭，“多少錢？”

老人想起上周褚一禾說的話，會心一笑，演戲這事最在行了，忙擺手說，“還收什么錢呢，不用錢。”

站在旁邊的姜婉似乎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不用錢？吳爺爺，你是認真的嗎，今兒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