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正打算著明天就回金陵城,畢竟在東國也沒什么好玩兒的,還是提前回去在家宅著,有時間就陪外公搓麻將。
休閑娛樂的時間可不多,才剛剛想到外公,這電話就來了。
“笙笙啊,你在哪兒呢?”
江笙心頭一緊,難道外公這么快就到金陵城了?
還是老老實實的招了自己在哪兒比較好。
“我在東國辦事。”
“你是不是覺得外公沒有魅力了?”
“哈?”來自外公的靈魂發問,江笙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什么時候回來?”
“明天?!?
外公滿意的點頭,囑咐了幾句讓她好好照顧自己就掛斷了電話,一臉不悅的看著對面的那兩個老頭子。
老秦和尤校長。
“這么危險的事兒你們怎么能讓一個孩子去?”許老急得直拍桌子,桌面上的麻將被拍得都震了震。
老秦推了推眼鏡,直視著許老,“這件事情是笙笙這十幾年一直以來的遺憾,這是了卻她的遺憾。”
尤校長又跟著老秦說:“笙笙的遺憾是什么你不知道嗎?她一個人獨自承受了十幾年,也該放下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合著就像是在唱戲。
“放屁!我寶貝外孫女要是出事情了你們兩個老頭兒逃不了責任?!痹S老急得都要說不出話來了,江叔趕緊端來一盞茶,喝了之后潤了嗓子。
“她的遺憾我知道,但是她還是個小孩子,怎么能獨自一人去那種地方,你們說危不危險。”
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許老,“不危險?!?
許老扭頭看了一眼江叔,江叔趕緊的說:“危險,這種事情太危險了?!?
江叔內心一直在祈禱著小姐能夠早一點回來,再不回來的話這盤牌桌可能挺不過了。
許老一臉挑釁的看著自信極了的倆人,“2V2平,需不需要我再找幾個人來問問看?”
尤校長覺得好沒趣,“你個老奸巨猾的東西。不比了,先搓麻將?!?
這麻將一搓,什么事都拋之腦后。
…
蓉城
錦繡園
顧老爺子又一次給顧辭打了電話,“打算什么時候回蓉城來?”
“我現在還在上學,讀完了這最后幾年再說繼承的事兒?!?
顧辭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洗個澡去好好的睡一覺,這私密電話就響起來了。
“上學?”顧老爺子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戳了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又跑出去了嗎?還請一個月的假,理由簡直丟顧家列祖列宗的臉,鼻子怎么回事兒?”
“讓人打的唄!我怕血崩出國治療來了?!?
顧辭說得可輕松了,這鼻子早就好了,故意說嚴重一點才容易得到假條的準許。
“血崩?你還真當自己難產了,臭小子。”
“爸,您老好好在家吃喝玩樂,有兒子在什么都不用管,再說了除了我不是還有大哥和二姐在嘛?!?
顧辭立即抓起掉在地上的褲衩,直接朝浴室走,“我掛了,您好好照顧身體,再見?!?
“唉!”顧老爺子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他相信總有一天這小兔崽子會想明白。
…
奧地利首都維也納
蘇安可手里正拿著前幾天熬夜寫出來的觀察表給她的老師弗蘭羅得?洛看,為她指點迷津。
弗蘭羅得?洛老師勉強會一點中文,自己學生恰好就是內陸人,所以他們都是用中文交流。
“洛老師,她的病最近有了些好轉,這是我的分析,你看看怎么樣?”
洛老師滿意的點頭,這是他迄今為止收的第三個學生,還是唯一一位女學生,這位學生總是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寫得很好,分析很全面。你很優秀,蘇安可。”洛老師為她豎起大拇指,這位學生真是優秀,他覺得自己收到這樣的學生簡直是一種幸運。
“我會繼續努力給老師帶來驚喜?!碧K安可自信滿滿,得到老師的認可,她就又有了斗志。
洛老師看著觀察表上的分析,她最近沒有暴躁癥,也沒有覺得情感縈亂,敏感多疑,意志行為障礙這些正在逐漸減少。
這是好跡象,看來她周邊環境變得好了不少,身邊的人也不像幾年前那樣。
逐漸好轉對她,對奧地利這兩位付出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很好的事兒。
“她最近有時間來奧地利嗎?我想看看她的病情?!?
“她最近可能沒時間,我一會兒去問問。”
“嗯,要讓她多注意休息時間,這很重要?!?
“那是否現在給她配下個月的藥?”
“你開單子,我檢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