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坡曼沒想到這三天會過的這么安穩,直到被流年一個電話驚擾。
“說吧,”蘇坡曼一臉不耐煩,“我最近心情還可以就不計較你打擾我午休了。”
“和格蕾在一起嗎?”聲音都好像哭過的流年,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委屈。
蘇坡曼劍眉倒豎,語氣冷的掉渣:“是。”
流年心里陣陣絞痛,苦笑一聲反問道:“不讓我打家族戰,也是為了把位置留給她?”
“流年你給我聽清楚,”蘇坡曼順手把手邊的三勾鏡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月團聯盟’跟你和鬼佬都沒有一點關系,我愿意誰打就誰打,你給我安分點!”
流年點點頭,淚水又涌了出來,然后再也聽不見對面的一丁點聲音。
“族長,怎么了?”聽到里面水晶般破碎的聲音,秘書月的高急忙趕了過來,生怕那人出了一點意外。
“格蕾最近怎么這么安分?”蘇坡曼當下手機,一雙冷眸夾著刀鋒。
月的高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慌意:“可能是…蕾副族…太忙了吧。”
“忙什么?”蘇坡曼諷刺道:“是忙著安排家族戰還是忙著刷貢獻?”
“都是…”月的高咬咬下唇,聲音都沒了底氣。
“下午所有的日程取消,我出去一趟。”他從辦公桌上隨手拿起通靈號角。
“可那些團本進度都需要你一個人刷…”月的高一直挽留,可蘇坡曼就好像沒聽見一樣揚長而去:“族長……”
蘇坡曼做事從來都不解釋,他知道自己對不起流年,可是好好對她就等于吊著她,那才是真正的對不起。
一條雷龍行駛在忍界,司機也愈曦一身英式公仆的打扮,蘇坡曼靠在后座,十指相扣自然地搭在腹上,細長的鳳眸輕合,睫毛又密又長。一旁的流年濃妝艷抹,時不時的瞥一眼蘇坡曼。
“流年,今天鬼佬讓我們回去一趟也是個機會。”蘇坡曼抬眼望向天空。
流年莞爾一笑,內心涌起一絲驚喜:“好,我會讓你在忍界的地位更加牢固。”
“你誤會了,”他語氣一絲微小的起伏,目光終于肯落在那女人身上:“我是說提解除cp關系的事。”
鬼家并不是祖業,是從鬼佬這一代開始富裕起來,沒有那么多華麗,整個院子都彌漫著一股書香,蘇坡曼就是寄居在這里長大的。
“曼曼,”剛下的雨,鬼佬坐在院前練無雙圖,看到豪龍飛來了,就知道是蘇坡曼回來了。
“哥哥,”蘇坡曼從龍上下來,公仆愈曦拿出一些上好飯團,也跟著進了院門。
“東西來了就行,帶什么人啊!”聞聲而來的是黛姐姐,一臉慈愛。
“站著門口干嘛,進去啊!”鬼佬和蘇坡曼對視一眼,心里生了層溫暖。
“有點事要說。”蘇坡曼皺眉,恢復了平靜。
“那我們邊練圖邊聊。”鬼佬沒有一點驚訝,他了解他的弟弟勝過了解他自己。
鬼佬的書房帶著一點古樸,里面有大作家秋涼十五的稿書,以及蘇坡曼每個月的家族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