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沒有外人,林禹奕也多少放開了,所以一頓飯下來喝的也有點多,到最后似乎都是王震安排人把他給送回去的。
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元嬰期的修士,別說什么酒精,就是尋常的毒藥只要在沒入侵心脈之前都能被靈力給逼出來。
但此時林禹奕并沒有這么做,他反而突然間十分享受這種被酒精暫時麻痹的感覺。
接下來的時間里,林禹奕總算是過了兩天安穩(wěn)的日子,然而好巧不巧的是,正當林禹奕答應了眾女要外出旅游的時候,韓牧庭的電話又來了。
“你怎么這么客氣啊韓總,上次的事兒不是已經(jīng)說好誰也不提了嗎?”
韓牧庭主動打電話過來,林禹奕還以為對方是揪著自己救下老首長的命這事兒耿耿于懷呢。
誰知那韓牧庭說話磕磕絆絆,為的卻是別的事兒。
“林先生啊,還記得當初我在黑網(wǎng)上聯(lián)系過的那個神秘人嗎?他又聯(lián)系我了,還給我發(fā)了一封郵件讓我轉交給您!”
一聽這個,林禹奕眼前一亮。
“喲,難道是那個炎陽?如果真是他的話,那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于是林禹奕便說道。
“我記得他,你不用擔心,只管將郵件轉發(fā)給我就好了!”
隨后林禹奕掛了電話打開了自己的郵箱,發(fā)現(xiàn)里面果然有一封匿名郵件。
他打開一看,本以為對方會寫一些威脅類的話語,誰知道竟然是一封求助信。
“我現(xiàn)在人在極西之地薩日,發(fā)現(xiàn)神秘人與我唐門有關,希望能得到前輩的幫助。”
郵件的內容很簡潔,最后的落款是一個唐字。
林禹奕看完了郵件,然后在電腦上打開了地圖搜索了一番。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名叫薩日的城市,果然位于極西之地XZ,海拔偏高,是個人氣很旺的旅游城市。
“管他是明槍還是暗箭,過去看看吧!”
林禹奕本來還有所擔心,畢竟按照之前所發(fā)現(xiàn)的線索來看,按個炎日根本就不是像他所說被逐出師門而是因偷走了暴雨梨花針畏罪潛逃。
雖然不知道最后為什么暴雨梨花針會從炎日的手里遺失,但可以肯定的是能動用暴雨梨花針,對方的實力應該不弱。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沒什么好害怕的了,身為元嬰巔峰境界的林禹奕,自認目前在修真界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再加上上一次從京都那個冒牌神醫(yī)那里搜刮來的銀針還在,林禹奕即使不去以后看到了也會覺得心癢癢。
于是他便一臉笑瞇瞇的表情,來到了眾女的跟前。
“師傅啊!你說咱們是去XSBN好呢還是張家界啊,要不還是去鼓浪嶼吧!”
那邊的幾個美女正在不停的刷著關于旅游的各種相關帖子,看起來不亦樂乎,興致甚是高昂,林禹奕實在是不忍心去打斷她們。
但沒辦法,他知道長痛不如短痛,這個時候必須得明確告知對方,否則越拖下去結果就會越糟糕!
于是林禹奕咳嗽了兩聲,然后用充滿歉意的眼神看向了眾女。
“抱歉了蘇玉,妹妹還有蓮心,我剛剛接到了一封郵件,還得去外地一趟,所以咱們的旅游暫時就得擱置了!”
此話一出,蘇玉氣的瞬間就轉身離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妹妹,相信哥哥,等我回來一定帶你們去!”
林禹奕又看向了妹妹,誰知道就連妹妹也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后離開了,只是那個笑容看起來多少有點勉強。
“蓮心,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蓮心此時目光躲閃,不敢正眼去看林禹奕,連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的。
“啊...這個...我...我不知道前輩,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前輩能把其他的事情先放下....”
說完這些,蓮心也默默的回到了樓上,寬闊的客廳此時就只剩下了林禹奕一個人。
“哎,看來我這下是真的闖大禍了!”
初開始林禹奕接連將眾女接入別墅同住的時候,還很擔心她們最后會爭風吃醋鬧得分崩離棄,誰知道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以后,感情竟然很好,令林禹奕都很詫異。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問題居然會出在自己的頭上。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等忙過了這一次的事情,回來再好好陪陪她們吧。
林禹奕在心里默默念叨完,然后晚上也不休息了,直接連夜開車直奔機場而去。
極西之地的薩日,距離華陽市足足有兩千多公里,就算是坐飛機,也得足足四五個小時左右。
好在來到機場,林禹奕發(fā)現(xiàn)這里有晚上的航班,所以便連忙訂票隨著飛機升上了高空。
在飛機上美美的睡了一覺,林禹奕醒來后,看到臨降落時腳下的大地格外的荒涼,沒有了常見的城市群,目之所及處全是漫山遍野的高原。
飛機一落地,林禹奕便感覺到了高原地區(qū)的負荷,好在他可是個堂堂正正的修士,論身體素質可是要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本來林禹奕還有點擔心,自己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但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家租車行。
或許是來這里旅游的人太多,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回事兒,輕松租到了一輛車,林禹奕驅車大約三個小時,趕到了極西之地的薩日。
選擇好下榻的酒店之后,林禹奕再次打開了那一次的郵件。
這炎日真不愧是電腦高手,不知道他是怎么設置的,本來郵件內有一行被遮掩的字,等到林禹奕的地圖定位變成了薩日之后,被隱藏的字就顯露了出來。
“158....這應該就是他留下的電話號碼吧,保密工作還真是到位啊!”
林禹奕感嘆了一句,然后撥通了這個號碼。
“喂,你是炎日嗎?”
“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記得上一次并沒有透露給你。”
“這個我們可以見面再聊,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東格朗酒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林禹奕就匆匆趕到了東格朗酒吧。
推開門打眼掃視了一圈過去,林禹奕便看到在角落的位置有個人坐在那里,身上散發(fā)著異于常人的氣息,于是連忙湊過去在對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