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是我
- 重生后成了男主他大嫂
- 固執狂膽小鬼
- 2089字
- 2020-07-24 02:12:00
夜微涼,范思哲一邊不耐煩的翻動著兩只兔子西邊問道:“你好了沒,在不上來兔子烤焦了。”
他們兩個找到這個山洞之后,發現后面剛好有一處溫泉,江萍跑了幾天的說就想著洗洗。
可她又不是很趕,她怕水里有水蛇之內的東西咬她,而且,洗完之后也沒有換洗的衣服,就很是麻煩。
于是,江萍就趁著范思哲去打獵的時候把自己衣服和范思哲的外裳給洗了。
外裳輕薄,風輕輕一吹就干透了,見有了一見干凈衣服,江萍又往水里撒了些雄黃,這才安心洗澡。
溫泉溫度剛好,剛一進去泡的江萍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舒服極了。
因為太舒服,所以洗的時間稍微長了些,等到范思哲拎了兩只兔子進來的時候,江萍還沒出來。
不過入口小,再加上江萍擋的嚴實所以并不能看到什么。
“好了,好了。”只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而后就有一個人影站在他的面前。
眼前的少女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罩著自己寬大的外袍,看見兔子十分欣喜:“這么快就烤好了,我正好餓了。”
范思哲剛才還覺得眼前的人明媚可人,嬌態魅人,可看到她看見兔子的眼神當下就覺得她應該是個啞巴才好。
“你這兔子絕了。”江萍豎起大拇指:“荒郊野嶺能烤出這么好吃的兔子,你原來是個廚子吧。”
“你看到兔子難道不應該哭著說兔兔這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嗎?”范思哲調笑:“怎么不理不顧吃的這么香。”
聞言,江萍放下兔子做扭捏狀:“啊,兔兔這么可愛,不吃怪可惜的。”
“你真的是。”范思哲有些無奈的伸手幫江萍擦去嘴角的油漬,氣氛一時變得詭異起來。
“我警告你啊,不要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江萍語無倫次:“我已經嫁了人的。”
“三媒未下,六禮未過,你這是算哪門子嫁人了。”范思哲突然走進江萍。
江萍只感覺一股陌生的而又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忍不住咚咚咚后退了兩步。
“你看這里孤男寡女你又穿的如此清涼,莫不是專門引誘我的。”范思哲壓低了聲音對江萍道:“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要怕。”
江萍猛然抬頭正要質問,就看見范思哲解開了自己的衣帶,正要發作就看見范思哲又快速的將衣帶綁了一個工工整整的蝴蝶節。
“你這是?”
“我素來喜歡我的東西工整潔凈。”范思哲再次坐下:“你放心我對你沒意思,我喜歡啞巴。”
“我這是被嫌棄了?”江萍往嘴里又狠狠塞了一塊兔肉:“你這個人又有潔癖又路癡,將來誰會愿意嫁給你啊。”
“所以,我喜歡啞巴。”范思哲撕下一個兔腿遞給江萍:“吃這個,肉多。”
“嘿嘿嘿,多謝。”江萍將手中四條腿全部吃完的兔子遞給范思哲:“那委屈你吃這個。”
“我不吃別人吃過的東西。”范思哲撇開眼十分嫌棄江萍:“你快吃吧,吃完好好休息,明天咱們走出去。”
“我有正事還沒問你呢。”江萍一邊啃兔腿一問正色:“你剛才說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我都說的朕明白了你還想不明白嗎?”范思哲道:“莫要自欺欺人,當你的雙響環是我給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三月初五發生了什么。”
江萍沉默了好一會兒:“那你為何要離開。”
“我留了信物在,就不會不管你。”范思哲道:“只是我還沒忙完你就給自己找好了婆家。”
“那你還要殺我。”江萍氣不打一處來:“我不知道你是誰就算了,你知道是我你還要殺我。”
“你都嫁給別人了,還要幫著小叔子一起殺我,我為什么不能殺你,而且,你不是也沒死嗎?”
“那你是……”
“中了毒。”
三月初五,江萍去清風崖玩,突然看見一個黑影,一時好奇心起來就留了記號然后跟了上去。
她遠遠的瞧見一個黑衣人閃身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山洞,隨后又有一個衣著華麗之人走了進去,在接著一個窯姐兒也走了進去。
這三人是要做些什么?江萍拍了拍自己的臉,就走了過去。
誰知道,剛走進就敢到脖子后面一痛,人也就失去了意識。
在醒過來,就看到身邊有兩具已經處理干凈的尸體,和那一對雙響環。
雖然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穿好了,可通過身體上的疼痛和石臺上的血跡她也知道發生了什么。
后來凝恨來了,她說山洞里被人下了合歡散,問江萍有沒有事。
事情顯而易見,那個男子被人設計中了毒,她為了看熱鬧把自己賠進去了。
江萍當時心里是有些失落的,她抱著那一對雙響環和凝恨一起離開了哪里,并且永遠的封了哪里。
“我的意思是你去哪里是為了什么?”江萍道:“你那么聰明,怎么會輕易上當,肯定有誘人的原因。”
“誘人的原因不是你嗎?”范思哲看著江萍:“若你愿意,我愿娶你為妻。”
“美死你。”江萍高傲的笑了:“我向來高傲絕不為妾,也絕不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
“我沒有娶妻,也沒有侍妾啊。”
“那你那些通房算什么?”江萍鄙夷:“你范大公子花名遠揚,誰人不知。”
范思哲笑笑沒有說話。
當他知道她絕不為妾也絕不共侍一夫的時候就已經遣散了家里的侍妾和通房了。
至于為什么現在又有了,不過是因為某些人巴巴的上門去做妾室去了。
“你絕不為妾,為什么還要去嚴父做個小妾。”
“那不然呢?”江萍吃兔子吃的有些口干:“我總不能做嚴勇的大夫人吧,做侍妾還說的清楚,做大夫人就說不明白了。”
范思哲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做一個死人的妾室,無論怎么樣她都是清白的,做一個活人的大夫人,她干凈不了。
“為什么一定要守護嚴家呢?”范思哲道:“你對嚴家很特別。”
“嚴家對我有救命之恩。”
夜微涼,兩個人一起說話,將自己的立場都和盤托出。
他們兩個也都知道,過了今天他們就會回到自己的陣營,彼此再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