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話,看見逝濘腳步一頓的時候,祁戰(zhàn)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果然他就知道逝濘不會棄這里而不顧的。
但是還沒有等他說下面的話就看到逝濘亳不留戀的快步離開,祁戰(zhàn)在這一瞬間氣極,抬腳跟了上去,就見走出去很遠的逝濘突然停下腳步,站在她前面的正是祁之瀾。
顯然祁戰(zhàn)已經(jīng)忘了還有祁之瀾這一號人了,剛才他想到的只有徐憶瀾。
“讓開”見到來人,逝濘明顯比方才臉色更差。
祁之瀾也沒想到才一會兒不見,逝濘突然就對他改變了態(tài)度。
見祁之瀾不讓開,逝濘沉聲:“看在阿夙的份上我不想為難你,不過你也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這句話看似是詢問,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出來逝濘話里話外的不耐煩。
“走吧”
白妖本來一直站在逝濘的后面,見此上前拉過逝濘的手向著路邊的黑色越野車走去,兩人走到車邊,逝濘側(cè)身看著祁戰(zhàn)以及他身后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徐憶瀾道:“最后一次”
說完彎腰上車,等到逝濘上了車,白妖抬眼朝著祁戰(zhàn)一行人看去,臉上的表情莫名的讓人不寒而栗。
等到車開遠后,祁戰(zhàn)回神看向徐憶瀾,嘴動了動最后又像是無奈的說道:“以后我不會再約束你了,你想去哪里都行”
“您不要我了”徐憶瀾瞳孔猛地一縮,眼里明顯帶著委屈,似乎她沒有想明白為什么逝濘都已經(jīng)不要暗夜了,祁戰(zhàn)也不愿意多看看她。
“嗐…怎么會,再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孫女,這些年來我的確對你不怎么樣,而且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想去哪想干什么我都不會再插手了,也不會再拿你同逝濘做比較了。
我知道你羨慕逝濘,她沒有什么好羨慕的,你要知道她的日子可比你苦多了,你很優(yōu)秀了,沒必要將自己同別人作比較,這也是我作為爺爺給你的建議。”
說完這段話,祁戰(zhàn)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縮了縮脖子,三月的天氣雖然已經(jīng)回暖但是卻也還是極冷的。
旁邊的祁之瀾看了一眼雖然極不愿意還是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祁戰(zhàn)身上。
“我先走了,憶瀾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能知道該怎么做”說話時祁之瀾特意看了一眼徐憶瀾。
徐憶瀾聽此嗤笑:“你覺得逝濘那么聰明在知道了我是你女兒的情況下還猜不到嗎?呵,你要知道逝濘剛才對你的態(tài)度”
兩父女這談話可謂是針尖對麥芒了,對此祁戰(zhàn)并沒有阻止,倒是一旁的千面聽到兩人的對話聯(lián)想到了什么,臉色變的很差勁。
車上白妖側(cè)頭看著逝濘,見她抿著嘴心情不太好的樣子開口:“回我那?”
聽到白妖的聲音,逝濘看向白妖,聲音沉悶:“我想清楚了,自從徐憶瀾回到祁家,祁之瀾就知道了徐憶瀾是他女兒,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今日也是他與徐憶瀾設(shè)計引我去墓陵的?!?
白妖一頓,隨即應(yīng)了一聲,他來時的路上就查清楚了,若不是逝濘過于信任祁家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才想明白。
“我?guī)湍惆寻①淼哪惯w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