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空窗期了好一段時間,終于有了一點靈感,開始在家里撰寫劇本,不過每天都很抓狂。
我總覺得自己的人物不夠豐滿,也不夠理想,那天我寫完一集的劇本之后就開始在屋里演了起來。
劇本是古裝劇,因為沒有服裝,我隨便拖了一條床單披在了自己身上,在客廳開始表演。
按照劇本寫的表演,揮動床單當作是拂袖,為了更有感覺一點,我還畫了個妝,除了服裝其他都挺正常的。
“陛下,臣妾冤枉啊,這件事不是臣妾為之,請陛下為臣妾做主。”
說這段話的時候,我還真的就跪下來了,不過這個代價很大。
宋先生一早就有我的鑰匙了,他只要想來都可以隨時開門,當時開門進來的時候,我沒聽到門聲。
他的腳步停在我的眼前,我低著頭看見他擦得锃亮的皮鞋,心想,完了完了,丟臉丟大發了!
我不敢抬頭看他,我當時的樣子簡直像個神經病。
他也不說話,就站在原地悶悶地笑著,好一會兒才蹲下來扶著我起來。
因為丟臉,我在鬧脾氣,要死要活不起來。
他居然哭笑不得地說:“我什么都沒看見,快起來吧,地上涼。”
“丟臉死了!”
我捂著臉,給他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臉紅得不行,耳根都紅了。
宋宇初看我頭發都亂了,幫我捋了捋,然后把頭發撩到耳后,看見我紅的像紅蘋果的臉,沒忍住捏了一下。
“怎么了?不丟臉啊,是我看見了,又不是別人,我都說我沒看到了。”宋宇初的手還沒松下,要死的是他聲音怎么可以那么溫柔!
我耳根子一向軟,尤其是遇到他的聲音我就更加快速地軟了下去。
我盯著他看了好半晌,想到自己剛剛那個模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最這漫長的歲月里,你看著我鬧、瘋,而你在一旁靜靜地嗤笑,這便是最好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