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剛予青年男子療傷回返的溯月對柳式夫婦歉意的道:“方才是我太過魯莽,請二位前輩見諒。”
“無妨,你不過是護迦諾心切”,玄衣中年男子淡笑著道:“柳某自是不會怪你。”
“多謝二位前輩諒解。”
“不必”,玄衣女子一瞥溯月詢問:“犬子可好?”
“娘親”,聞言,與溯月同時回返的青年男子回道:“孩兒沒事。”
“沒事便好”,玄衣女子放下藥碗,抬眸對青年男子道:“胤兒,迦諾之事已了,我與你父親也是時候回中原向魏教主交差。”
“說”,溯月剎時舉劍對著玄衣女子,厲喝道:“你想怎樣向魏教主交差?”
玄衣女子“呵呵”笑道:“自然是告訴魏教主迦諾已死,而《天羅密笈》與《天魔無尊大法》亦已被有心之人盜走。”
“此話當真?”
“自是當真。”
“前輩”,溯月追問道:“您為何肯放過迦諾?”
“因為犬子所中之火毒普天之下只有迦諾可解,我自是不會讓他死的。還有一事,等迦諾傷勢稍好,你們需盡快帶他遠離天絕崖,以免他遭受不必要的麻煩。”
“是,前輩。”
“嗯”,玄衣女子對溯月點了點頭,轉而對一旁的青年男子道:“胤兒,好好照顧迦諾,我們走了。”
言罷,夫婦二人走出木屋,繼而去解套馬韁。
“我去送送他們。”
青年男子一瞥溯月,便隨著柳式夫婦向外走去。不知不覺間,三人已行出天絕崖。
“不用送了”,玄衣女子道:“回去吧。”
“爹娘保重!”
目送著二人策馬遠去,青年男子方才轉身向來時路走去。
回到木屋,青年男子在迦諾床前坐了片刻,便去泉邊釣魚,而后生火,將魚烤熟。
片刻后,他將烤好的魚分給溯月,自己便大口吃了起來。
就這樣日復一日,轉眼已是五日過后。隨著日頭升起,青年男子已然抱起尚未轉醒的迦諾,與溯月一并走向馬車。
與此同時,在柳式夫婦口中得知迦諾死訊的魏無天亦從教中趕到此處求證。
為了證明迦諾是否真的已死,魏無天搜遍整個天絕崖就只發現一處染有不知是何人血跡的泉水,泉水下似乎還有一個若隱若現的人頭。
“難怪四處都尋他不到,原來是葬身于此了”,魏無天望泉大笑道:“哈哈哈哈,好!接下來便是本座踏平你神月宮,并奪回《天羅密笈》與《天魔無尊大法》之時!”
言罷,魏無天便行出天絕崖,并令大光明宮的弟子們去打探神月宮之所在。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馬車上,青年男子回眸問道:“溯月姑娘,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帶我去看村里的人”,溯月半掀起車簾沖外道:“而且我還要召集弟子們回神月宮看好《天羅密笈》與《天魔無尊大法》,以免被外人盜走。”
“好。”青年男子一拉韁繩,馬車便向岔路口拐去。
小半個時辰后,馬車在一處廟前停下。
“到了”,青年男子躍下馬車,他拉開車門對溯月道:“溯月姑娘,那兒的村民們便全部安頓于此廟中。”
“嗯。”溯月躍下馬車,便獨自向廟門走去。
聽聞從外而至的腳步聲,神月宮弟子們便立即上前,警惕的盯著廟門,直至溯月將其推開。
“宮主(神仙)!”見是溯月,眾弟子們便齊整化一的單膝下跪,而受神月宮弟子守護的村民們亦隨之跪下向她行禮。
“諸位請起”,溯月上前,一一將村民們扶起,并問道:“你們住在此處可還習慣?”
“習慣,習慣。”
與村民們小敘了一番,溯月方才對弟子們吩咐道:“爾等速回神月宮守好《天羅秘笈》與《天魔無尊大法》,以免被盜。”
“是,宮主!”
眾弟子們領命后便離開廟宇,直向神月宮行去。
“鄉親們,此處不宜久留,諸位還是盡快離去為好。”
“可是神仙”,一老者為難的道:“村中已燒,除了這兒,我們便再無他處可去。”
“這附近有個村子,以后諸位便可在那兒過活,去吧。”
“誒誒,神仙,那我們就先走了。鄉親們,我們走吧。”
見溯月只對自己微一點頭便著手清起地上雜物似是在下逐客令,那老者便帶著村民們顫巍巍的離開廟宇。
清出一塊兒空地,溯月走出廟宇來到馬車前道:“可以進去了。”
“嗯。”
青年男子抱出迦諾,便隨著溯月走進廟宇,并將迦諾安置在草墊之上。
與此同時,正受魏無天之命分散開來暗中打探神月宮所在的大光明教部分弟子忽而看見一眾武功卓絕,且各各銀紗覆面的男女一齊向西南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