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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沒有用過

金承業真得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了,因為他已經說過一次他不是有意要解釋:其實他自己很清楚自己那就是在解釋。為什么要解釋呢?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明白,至少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

正在尷尬無比的時候,淑沅伸手牽了牽他的衣袍:“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多想了。你和她說什么,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以及以后,都不需要向我解釋?!彼囊浑p眼睛明亮清澈,看著金承業是無比的認真。

她不想讓金承業誤會。

金承業回視著淑沅,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了真誠,知道她所說的是真的。曾幾何時,他要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們和睦相處,要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們可以相親相愛——至少,她們能賢惠,能不互相吃醋。

現在,他在淑沅的眼中發現了:淑沅現在真得不介意,淑沅現在真得不想要他的解釋。他開心嗎?

想到淑沅對他說過的話:她是想離開金家的的。因為她心已經不在金家、不在他的身上,所以她才不介意、不在乎,才能如此的賢惠。

金承業看著那一雙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沒有了探究也沒有了訴說,不會再讓他去用點心機才能安撫,再也不會給他添麻煩:但是,他卻沒有開心。

如果淑沅的心上有他還能如此的賢惠,他會開心的??墒窃谶@一刻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思索:如果淑沅的心上有他,當真還能如此的賢惠嗎?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從一而終真得就天經地義?

淑沅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退后一步放開他的衣袍:“走吧,讓大夫等久了不好。有什么事我們回來再說也可以,其實也沒有什么事兒?!彼唤鸪袠I眼中莫名的一絲傷感弄得有點七上八下。

金承業的眼中當然不會只有一絲的傷感,可就是那一絲的傷感牽住了她的心,讓她感覺自己應該懂得;可是,她應該懂得什么?

金承業深深的看著淑沅的眼:“我要的不是你的不介意,我真得寧可你現在撒潑。”他說完后轉身就走,腳步有點急,就像是在生氣般。

淑沅眨眨眼睛,再看看金承業的背影,感覺眉毛有點癢撓了撓后,依然沒有弄明白金承業的話:他是什么意思?撒潑?雖然她是商賈之女,但她自幼也是學過女誡等書的,豈會做那等丟人的事情。

咳,咳,當然了,也要看是不是真得有事情惹的她按捺不住,是吧?她有點心虛的咳兩聲,說實話她真得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做出撒潑的事情來。不過,金承業的尷尬與他的生氣,莫名的讓她心情不錯。

可能,他和自己犯沖吧,他的心情不好自己的心情就好不少?淑沅追上去的時候只找到了這么一個不像理由的不理由。還有,她為什么要介意,她偏不介意,哼哼。

追到偏廳當中的時候,金承業并沒有進去反而站在那里等她,直到她到了近前他才點點頭:“你如果餓了可以先去吃,我一會兒好了就去找你?!?

“先聽聽大夫怎么說吧。”淑沅探頭看看廳里,見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大夫便示意金承業進去:“快去吧,讓老人家等真得不太好?!?

就如金承業自己所講,他只是太過生氣才會暈倒,身體并無大礙;不過大夫叮囑金承業要注意些不要妄動肝火,很傷身子的。

送走大夫后,汪氏帶著人送來面條,把丫頭們都打發下去后,汪氏坐下陪淑沅和金承業用飯。

淑沅雖然還不能把金承業當作夫婿來看,但她知道身為妻子的責任,便站起身來準備給金承業盛一碗湯。

金承業卻不想淑法太過勞累,同時認為淑沅已經很累,因此他不但想要自己盛湯,還要為淑沅盛湯。又因為有汪氏在,所以兩個人都不想流露出什么惹汪氏笑他們,所以兩個的手相撞,一勺熱湯濺到了淑沅的手上。

湯已經不是很燙,淑沅的輕呼更多是沒有防備受了輕微的驚嚇所致,但是卻讓汪氏和金承業都齊齊的站起來:他們顯然受到的驚嚇比淑沅更甚。

不等汪氏做什么,金承業已經輕握住淑沅的手,小心的拭去手上的湯水后,居然還吹了兩下——當著汪氏的面兒,淑沅的臉、脖子都通紅通紅的。

當然不是因為有汪氏在,就算沒有汪氏在淑沅同樣也會紅了臉的:那兩口溫涼的氣拂過她的手背,讓她的汗毛都站了起來;有點麻,可能是因為被燙的緣故吧,反正她感覺自己手背被吹過后反而更難受了。

連累她一條胳膊都酥麻酥麻的,半邊身子都有點無力感。她想瞪一眼過去,可是汪氏的輕笑讓她還真得抬不起頭來,只能把頭垂的更低。

金承業那里根本沒有注意到淑沅臉的變化,一顆心全在淑沅被燙到的手上:“痛不痛,真該死,都是我不好,淑沅,你痛不痛,我馬上讓人去請大夫……”

聽到他越說越不像話,而汪氏坐在那里根本不阻止,淑沅不得不開口:“沒什么事兒,請什么大夫?!笨墒撬脑捦鲁鰜砗髤s把她嚇了一跳,那聲音根本不像她,聽上去不用掐都能滲出水來!

天,婁氏用那種軟軟的聲調和金承業說話,都讓淑沅想多披件衣服,可是想不到今兒她嘴里吐出來的聲音,比起婁氏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一面說著話淑沅一面把手抽了回來。她此時才想起抽回手來,剛剛只顧著臉紅了沒有想到手還在金承業的手里。

汪氏笑起來:“你們先慢慢吃,我去看看給淑沅的東西燉好沒有?”不等淑沅開口她就轉身走了,就像有誰在趕她一樣走的那叫一個快;而且,她走出門去轉過身來對著淑沅一笑,然后她就把門帶上了。

淑沅和金承業算不得孤男寡女,他們是夫妻嘛,就算是關在一間房里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可是淑沅卻被汪氏笑的心里有點生怯,就是感覺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她和金承業很難相處。

金承業根本沒有理會汪氏,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汪氏離開,伸手又握起淑沅的手來:“不叫大夫行嗎?要不先讓丫頭取藥油來……”他的樣子淑沅的手可不是被燙了一下,倒像是被砍了一刀。

淑沅再次抽回手:“我真得沒有事兒。你再這樣大驚小怪的,我、我就先回去了,這飯沒法吃了?!彼恼Z氣和平常很不同,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她還認為自己經過努力已經控制好了聲音。

金承業沒有留意到淑沅聲音的變化,不過他沒有再去拉淑沅的手,只是又看了兩眼才去取面:“那你坐好,你要吃什么告訴我就成?!?

他把面放到淑沅的面前,然后又盛了湯拿起小勺來取湯吹了吹,又吹了吹,可是他還是不確定湯燙不燙:已經燙到了淑沅的手,再燙到她的嘴巴那真就是罪過了。

所以他小小的嘗了一口,感覺不燙也不涼剛剛好,便把勺子送到淑沅的嘴邊上:“先喝幾口湯?!?

淑沅真得很想很想瞪大眼睛瞅瞅他:讓我喝你的口水?要知道那勺子你可是用了,那湯也是你喝剩下的!我、我和你還不是很熟,這樣子真得讓人無法接受。

顯然金承業的想法和淑沅不同,把勺子放到淑沅的唇上:“是二伯母特意為你……”

淑沅感覺到勺子和湯的溫度,不知道為什么腦中浮現的卻是剛剛金承業的唇和勺子做的接觸,然后她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猛得后仰,手也同時推出去:天,勺子剛剛放到了金承業的唇上,現在又放在她的唇上,那豈不是、豈不是……?

這樣的想法冒出來后,她的頭都有點暈了,耳朵都像是剛煮出來的蝦子那樣紅。

金承業被湯潑了一身,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淑沅:他只是在陪罪嘛。

“你、你用過了……”淑沅看到金承業一臉不解,還有三分委屈——好像是啊,她后來再想起來總認為是自己看錯了,那怎么可能呢?但她眼下是真得心里一軟話就沖口而出了。

金承業是娶了兩個妻子的男人,聞言低下頭看向勺子再抬起頭來看看淑沅的唇,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眼神有了變化,拿起勺子來他盛了一勺湯放進嘴巴里喝掉,把整只勺頭都含進了嘴里!

“你不喜歡喝這個湯,那我來喝?!彼f完又喝了一勺湯——這勺子剛剛和淑沅那紅紅的、潤潤的唇貼在一起呢。他如此一想,感覺湯都香甜了幾分,越發想再喝了。

淑沅瞪著眼睛看著他喝了第一勺,然后瞪著他喝了第二勺手,她自己把目光移開了:他是故意的!淑沅很清楚金承業是故意的,他就是、就是一個無賴。

她認為自己在生氣,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沒有想起來要離開這間屋子。

“不喝湯就吃面吧?!苯鸪袠I端起碗來吹面,然后看看淑沅又用唇試過了面的溫度,才把面挑到她的唇邊:“正好,吃吧,二伯母的面很好吃的。乖了,張開嘴?!?

他說完對著淑沅眨了一下眼睛:“這雙筷子我沒有用,一下子都沒有碰,快吃吧?!?

淑沅瞪著他,努力的瞪他,可是金承業是面也不紅氣也不喘,還帶著三分的笑意回視她,讓淑沅十二分的確定:他就是在無賴——沒有用那雙筷子,可是、可是他用唇碰過了那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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