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一僵,最討厭女人碰觸他的身體,冷臉繼續加籌碼,“一百倍!”
“你可真了解我。”她咯咯笑,“我呢,喜歡錢,不過,今夜例外。我想讓你死,活活被我GAN死!”
他瞪圓了眼,眼里的火快噴出來了。
哪來的不知廉恥的女人!
敢在他頭上動土,非把她一塊一塊地剁碎了!
“喲,瞧你這樣,很生氣是吧。忍一忍就好了,最多就是被氣死了。”她伸手解著自己的衣扣,把護士外套扔在地上,“不過,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身體。聽懂了么?”
他頭頂簡直在冒憤煙。她在說什么,該不會變態到要JIAN尸?
他被燒傷還沒好,又被她注射了藥,聲音虛,喊不出聲。
閉了閉眼,他猛地使力抬手按了床頭上方的緊急警報器。
只要按了,馬上就會有醫護人員過來。
哪知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早就知道你會來這一套,警報器的電源線事先被我剪了。你還是喊吧,喊得越大聲,我越興奮!”
他粗重地呼吸著,太陽穴突突地青筋暴跳,“……”
她伸手捏住他的下腭,“怎么給你機會你還不喊了?”
他最討厭別人碰,由其無法忍受人捏他下腭,氣得快進棺材了,索性閉口不言。
她狠狠在他胸口上涂了藥的地方掐了一把,正好掐在他受了燒傷的潰**,頓時痛得他倒吸一口氣,“你!”
“你什么你。”她去扯他唯一的內褲,他目露兇光,再次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床頭柜上的一個花瓶掃落在地。
這花瓶還是之前羅夢娜來探病時帶來的,里頭插著已經枯萎了還沒扔掉的鮮花。
“哐啷”一聲,花瓶碎裂的聲音總算驚動了門口的保鏢。
保鏢立馬打開門詢問,“閻先生,是不是發生什么事……”
幾乎是保鏢打開門的同時,程穎萱趴到閻世霆身上,吻住他的唇,手也按著他不安份的手臂。
堵了他的嘴,他又不能動,看他怎么呼救!
保鏢看到地上凌亂的護士衣帽,床上的兩人正吻得火熱,尷尬不已,說了聲,“打擾了。”又把門關上,心里想著,現在的女人太開放了,打個針能打到BOSS床上,誰讓BOSS太有錢呢。
等門一關上,程穎萱瞥著被她壓在下方的閻世霆,這才注意到他吃人般地瞪著自己,“臥槽,閻先森,你這是什么眼神,才親你一口,你就跟要吃人似的,又不是初吻,裝什么……”
聲音一頓,她倏地瞪大眼,“閻世霆,剛剛那個,該不會真的是你的初吻吧?”
閻世霆是又窘又爆怒,臉色冷厲得快龜裂了。
從他的神色,她斷定這真的是他的初吻。她玩味地打量了他一眼,“沒想到你初吻都還在……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你有沒有一點廉恥心!”他簡直忍無可忍。
相對于他的憤怒,她是輕松自在得很,“這就生我氣了?怪我剛才未經同意擅自親你?誰叫你特么的群魔亂舞、呼天搶地的,把花瓶打碎引起了保鏢的注意。不能怨我哈,怨你自己。”
誰群魔亂舞,誰呼天搶地?這個女人亂用成語!他恨恨地瞪著她,像是光用眼神都將她劈成了十萬八千塊。
她不由夸張地抖了下身子,“哎喲,閻先森,人家好怕。你不要這么‘深情’地、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我……我會變禽獸的。”他氣得渾身發抖。
她看他想掐死她,又動彈不得的可憐樣,不由心軟,語氣也溫和下來,“乖啦,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處.男。”
他索性閉上眼睛不吭聲。
她用雙手的大拇指與食指強行撐開他的眼皮,柔和的嗓音里帶著警告,“我想知道,你敢不告訴我,你會死得很慘。給你兩個選擇。一,你不說,我就……”
骨碌碌的眸子一轉,瞟到枕頭邊上的手機,她拿起端詳了一下,“全球知名品牌,限量版的,十幾萬一部的手機,高端貨啊,像素肯定更清晰。拍你的裸.照肯定特別清楚。”
說著,她像玩自己的手機一樣輸入他手機屏幕上的密碼。
“別碰我手機!你怎么知道我手機密碼?”他皺眉。
“你猜啊。”她打開他手機里的相機,對著他光穿了內褲的裸體“咔嚓、咔嚓、咔嚓”連續、各個角度拍攝了好幾下。邊拍邊欣賞,“臥槽,你的裸.體真是上鏡,身上燒了那么膿泡、涂了那么多藥、還是具有誘.惑力。”
點開其中一張他的裸.照放大,“你看看,我的拍照技術不錯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咬牙切齒。
“你不回答,我就把你的裸.照全傳到網上去。”她賊賊地笑,“相信明天的各大報紙、網站娛樂頭條,非你莫屬。雷霆集團總裁的裸體呢,愛看的人肯定很多。要是媒體知道你不光是雷霆集團總裁,背景深厚得嚇人,要是我把你的背景也捅出去,別說頭條,全天下的新聞你都得颼颼颼上鏡,你肯定比一線當紅明星還火……”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她作勢要上傳照片……
他還真丟不起那個臉,牙都咬碎了,鐵青著臉來了一個字,“是。”
她點擊傳照片的動作僵住,“什么‘是’?”停了三秒才反應過來,“原來你是在說,你還是處.男啊。啊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亂顫。
他滿臉黑線,拳頭握得咯嚓響,那也只是心里在握拳要揍得她血濺三尺,實際上手握拳頭的力氣都沒有。
她好不容易笑夠了,伸手溫柔地摸了他沒受傷的右臉一把,“閻先森,你真沒骨氣,就這種小小的威脅你就妥協了,你說說你是男人嘛?我還有很多招準備對付你呢。例如你抵死不講,我干完了你之后,就把你光溜溜的從窗戶扔下去。啊……忘了,這是三十八樓,你被扔下去,會摔碎成肉漿的,那廣大人民就沒看頭了,不好不好。我覺得用根繩子把你裸吊著,掛在窗戶外面比較好,這樣大家也能好好欣賞,總比看一癱肉泥強……”
“……”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他覺得他的心已經夠黑了,這女人的心比他還毒。
“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她好人般拍了拍他結實的臂膀,“那就這么說好了,一會我用完了你,就把你掛到窗外去,一下找不到繩子,就把房間里的被單打結成一長條一長條的……”
他氣得腦袋痛,索性再度閉上眼睛。
沒想到她反而安份了。
房間里寂靜了幾分鐘。
她喃喃自語,“怎么還沒發作啊?不可能……我給你打的針里添加了點兒催.情劑,就算是性.無能也得給點反應……”
隨著她話落,他猛地睜開眼,狠狠用眼睛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