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虎口脫險
- 諸天最強(qiáng)符文
- 艮屾
- 3251字
- 2020-04-05 15:32:04
“許康康,你赤手空拳,就別想著反抗了吧。”
符文師亮出短兵,卻依舊不敢近身,而是慢慢地圍住兩人,小心翼翼地縮小包圍圈。
之所以如此謹(jǐn)慎,是因?yàn)殚L安一直流傳著這么一句話:九牛許康康,獨(dú)霸許,虎踞長安。
長安高等符文師中,敢在他面前叫板的屈指可數(shù)。
哪怕今夜斷他成名技,其他人還是慎之又慎。
咚!
他們不動,可許康康卻敢動,只見他猛然原地一晃,身子轉(zhuǎn)了一圈,一腳跺在地板上,咔嚓一聲,石板碎裂。
這一聲忽然響起,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貨,竟然大呼小叫地舉刀近身,往他胸口刺去。
“我正愁無人送刀。”
說是遲那時快,許康康將身一壓,手法快如閃電,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一個手刀砸在那人的手腕。
咔嚓!
那人手腕當(dāng)場被折斷,而許康康也當(dāng)眾奪下他的短刀,然后快步一膝,狠狠地頂在那人的胸口,就見他倒飛出去,咣當(dāng)一聲撞在了墻上,嘴里不斷流著血。
“他、他不僅是高等符文師,也是極為罕見的武師。”
那人驚恐地留下一句話,然后頭一歪,昏了過去。
“長安許康在此,誰敢上前?!!”
他原地一定,身穩(wěn)如石,腰沉如弓,一身氣息穩(wěn)如泰山,虎眸一睜,更是威風(fēng)八面。
眾人見他,本就膽顫心驚,再見這一幕,更是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腦袋里嗡嗡作響,不由自主地打著退堂鼓。
“我們是來獵殺李白白,不是來和他斗勇斗狠。”領(lǐng)頭人暗暗鼓足勇氣,鼓舞人心道,“誰能拿下李白白,賞錢五萬元。”
要知道,五百元就能打飛賭鬼李白白他爺爺。
而五萬元,對尋常家庭,足夠一年的正常開銷。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氣息加重,躍躍欲試。
但許康康眼神一凜,氣息一振,霸氣側(cè)漏,猛地身子一轉(zhuǎn),一腿抽在來犯之人的腹部,就像踢足球一般的輕松。
砰!
又是一人被擊退,許康康剛剛要動身,忽聞身后有道勁風(fēng)來襲,轉(zhuǎn)身已來不及,躲閃更不可能,情急之下只能短刀背在身后。
鏗鏘!
短兵相接,火光四濺。
許康康當(dāng)場被打翻,但他臨危不亂,不等那人追擊,單手撐地,一個驢打滾迅速起身。
“許康康,若是你肯歸順于我,我親自向貴族請愿,饒你一命。”
“你也是武師?”
許康康的體內(nèi)氣血翻滾,已然受了內(nèi)傷,但他強(qiáng)撐著不讓自己露出弱勢,同時第一次感到了棘手,因?yàn)檠矍斑@個人和自己一樣在武技上也極為精通,甚至猶有過之。
“就準(zhǔn)你自己是武師,而不準(zhǔn)別人也是武師??”
領(lǐng)頭人冷笑一聲,再次轉(zhuǎn)動刀身,刀光閃爍,好似殺人的刀光,攝人心神,寒人氣血。
旁人只覺心頭寒意襲來,不由得腳步挪動,但許康康臨危不亂,手腕一振刀柄,鐵刀光亮,好似耀眼的太陽光,照人雙目,亂人陣腳,既再次架住了刀刃,也晃了他一招,順勢一腳蹬向他的胸口。
那人一聽腳風(fēng),聯(lián)想到地板的下場,果斷抽刀后退,同時吼道,“殺李白白,得賞錢五十萬。”
五十萬?!!
五萬就能過幸福年,五十萬都足夠符文師過個瀟灑年。
正所謂人為財死,這一刻,所有人都眼眶通紅,瘋了般重振雄風(fēng),“為了王者。”
“為了榮耀。”
“為了峽谷。”
“為了女人。”
“為了男人。”
……
于是,在這亂七八糟的口號中,一大堆的符文師向李白白發(fā)起了致命攻勢。
“想走,問過我同意沒?”
那人與許康康交鋒好幾次,都不落下風(fēng),尤其是現(xiàn)在,由攻轉(zhuǎn)拖,更是死死地牽制住他。
“李白白,你不能死。要是你死了,誰還能為少爺報仇雪恨?”
無奈之下,許康康只得使出嘴遁。
“詭符師,就是害死少爺?shù)膬词郑y道你身為少爺?shù)暮门笥眩筒幌胩嫠麍蟪穑俊?
生無可戀的李白白瞬間就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小手一出,正打在敵人的手腕之處。
咔嚓!
那人的手腕當(dāng)場被折斷,接著李白白的身影就像是一尾魚,一尾游走在密室之中的飛魚。
“你的刀太慢了。”
眾目睽睽之下,李白白游刃有余,每一次動身都詭異至極,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
“話說,你是吃蝸牛長大的嗎?”
李白白一個翻身,一腳踢在敵人的下巴,當(dāng)場掀翻了他,順勢還丟出一把刀,釘在他的肩頭。
這時,就見一人悄無聲息地逼近他,雙臂撐開,猶如雄鷹展翅。
“想抱我?對不起,叔叔不約。”
李白白嗤笑一聲,小腰一彎,單手撐地,轉(zhuǎn)身就是一腿,無情抽打在他的腰肉。
啪!
“叔叔,你是吃石頭長大的嗎?”
敵人紋絲不動。
李白白小腿抽搐,陣陣酸痛,好似一腳踢在了鐵板,急忙回抽,但敵人也不慢,一個疾風(fēng)手抓下,瞬間截斷他的退路,更翻手一抄,朝他腳踝抓去。
“叔叔,男女授受不親啊。”
眼看魔爪就要得手,李白白另一只腳腳尖陡然一點(diǎn)地面,騰空而起,隨后身輕如燕,一腳踩在他的手背,凌空跳走。
刷!刷!刷!
就在李白白自鳴得意之際,密室中好幾人不約而同地跳起,從四面八方一擁而上,不僅斷了他的去路,更亮出短兵的殺氣。
這一刻,李白白正跳在空中,舊力未退,新氣未生,青黃不接,眼看得流氓壯漢奪命而來,汗流不止。
只見許康康眼疾手快,一記飛刀甩出,同時大聲地吼道,“李白白,快用蜻蜓點(diǎn)水。”
“謝康哥。”
李白白心領(lǐng)神會,且凌空一轉(zhuǎn)身,一掌拍在飛刀,只覺掌心作痛,但也同時借來一力,再次翻轉(zhuǎn)腰身,往下一壓。
“叔叔們,好走不送。”
下一刻,只聽得鏗鏘聲不絕于耳,一道道火光此起彼伏。
而李白白落地一滾,瞅準(zhǔn)機(jī)會,順勢一滾,來到許康康的身邊,小腰一扭,如同鬼魅,閃到領(lǐng)頭人的背后,抬腿就是一腳跺下。
“小兔崽子,你敢?!!”
領(lǐng)頭人見識過他一掌劈斷成年人的手勁,心道這可不是一般的力氣,不可硬接,虛吼一聲,再急忙使出江湖絕技驢打滾,巧妙躲開。
但,許康康可從未放過他,這時逮著機(jī)會,當(dāng)即一腿砸下,正中其腰桿,咔嚓一聲。
“讓他們住手。”
李白白見狀,趕忙撿起一把短刀,跳到他的邊上,架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道。
領(lǐng)頭人是個狠角,腰桿被踢斷,也愣是一聲不吭,但冰涼的刀刃擱在脖子上,立馬求饒道,“所有人都給我住手。”
然后,所有人果真不再動手。
“看來你的身份不簡單啊。”李白白讓那些人把刀扔過來,一個個都利落地背對著他靠墻站好,“說,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我不能說。”
李白白把刀橫在他的臉上,佯裝兇神惡煞地威脅道,“你要不說,我就宰了你。”
“我不敢說。”
李白白還想動手,許康康卻一把搶過,一刀劃破他的臉皮,“你那樣不行,他不會害怕。”
李白白看到血,竟然一點(diǎn)都沒有感到害怕,反而還感覺到一絲的好笑,不禁地笑出了聲。
許康康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現(xiàn)在不是深究的時候,轉(zhuǎn)而哼道,“你若是說,我就留你性命。”
“做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講信用。”
“喂,你們是講信用的人嗎?”
許康康沒有問他,而是問那些趴在墻上的人。
“信用不值錢,只有錢值錢。”
“信用算個卵,落袋為安。”
“信用……”
許康康冷笑一聲,不言而喻,隨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咚咚作響,“現(xiàn)在出去救治,你這腰桿還能保住。畢竟都是混這行的,你先前要放我一馬,所以我現(xiàn)在也不想難為你,但你要是不識抬舉,哼哼……”
“是闊少爺李圣強(qiáng)的貼身符文師阿杰。”
咯嘣!
許康康當(dāng)場就捏碎了短刀,眼神瞬間陰冷,連領(lǐng)頭人都不自覺地感到寒氣逼人。
“你知道欺騙我的代價?”
“我干這行這么多年,第一次出賣雇主。”
“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就在門外。”
“康哥,不是在這個門外,下來的人全都在這了。樓上還有些人,健步如飛,但腳步聲卻格外地輕,估計不好對付。”
許康康再次感到詫異,這小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你知道有幾個人?”
“五個人,其中有兩個人腳步聲幾乎同步,應(yīng)該是修煉【雙子符】的符文師,但不清楚是七大神符中的哪類。”
提及【雙子符】,許康康臉色明顯有所變化。
“沒想到為了殺個史上最弱學(xué)渣,阿杰居然請來了長安雙子星。”
“雙子星?”
“以土系神符聞名遐邇的長安雙子星,曾在前線戰(zhàn)場以雙子威力大敗敵軍,后因得罪了貴族,被貶回長安鎮(zhèn)守城池。”
“許康康在我長安夠厲害了吧,但是他倆哪個人單獨(dú)拎出來,都足以對付三個許康康。”
“所以李白白啊,與其讓他為你送死,不如你主動死在我的手上,也免得拖累別人。”
“你放心,我一定會保你周全的。”
明知不敵,許康康的眼中只有戰(zhàn)意,沒有怯意,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只要我活著,你就一定會活著。”
“我一直都相信康哥。”
一直以來,李白白對他都深信不疑。
“康哥,你先上去,我隨后跟上。”
許康康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上樓。
李白白突然暴起,在他驚愕的眼神中,一拳打在他的后腦勺,“康哥,他說的對,我不能連累你。”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