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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索賄

  • 非典型輪回游戲
  • 第一只恐龍
  • 3117字
  • 2020-04-03 20:00:00

張光復則說道:“若是此人作惡多端,良心喪盡,又該如何?”

“什么意思?”知縣不解。

齊衡將他帶來的十幾個人全部叫到堂上來,并且對知縣說道:“大人,孫炳一家在我們河上村以及附近幾個村莊為禍多年,他糾集了一伙暴徒,打家劫舍,為非作歹,坑害百姓,我等平民深受其害。”

那些人一窩蜂地涌上來,開始訴說孫炳干的壞事。

“大人,我家唯一一頭能夠生崽的母豬,竟然被孫炳抓走殺了吃掉,可憐從此之后,我家就養不起豬了!”

“大人,孫炳那個混蛋,他將我家的小孫兒推下河里,致使小孫兒受驚過重,已經成了癡呆,我那老伴也被孫炳氣的不行,直接氣死了!”

“大人,孫炳縱容他的手下侮辱輕薄于我。”

……

十幾個人挨個說完,齊衡又說道:“凡此種種,每一個單拿出來都能判處孫炳死刑。更何況這十幾個人不過是孫炳的受害者中九牛一毛罷了。”

張光復擦了擦眼淚,對縣令說道:“大人,民生多艱,今日你聽到的,不過是哀哀民怨中的一道聲響而已,究其原因,全在孫炳此人。”

縣令一臉黑,他聽完這些人的哭訴與抱怨,談不上憤怒,只有些許不情愿罷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帶他們過來,歷數孫炳的罪過,是要給本縣難堪嗎!”

“我等從未這樣想,只是希望大人能夠秉公處置,不讓壞人逍遙法外。”張光復也不敢惹怒縣令。

齊衡說道:“大人,田錚誅殺孫炳,這并非有罪,而是義舉,怎么能夠判他有罪呢?”

“是啊,田錚無罪!田錚無罪!”外面那群讀書人也跟著喊了起來,一時群情激奮,任憑衙役百般壓制,也沒有任何用處。

“肅靜!”縣令一拍驚堂木,說道:“誠如斯言,田錚確實無罪。”

眾人正要一喜,卻聽縣令說道:“可是本縣已經將這件事上報,田錚到底判一個什么罪,也不是本官能夠決定得了。”

張光復說道:“那就請縣令大人再上書,陳明詳情,勿使好人遭殃。”

“這件事哪有這么簡單?”縣令拍了拍桌子,顯然有些為難。

齊衡看出他的難處,對縣令說道:“大人若是有為難之處,我與張公子愿意為大人解難,只不過此處人多嘴雜,我們還是去后堂說吧。”

縣令一看滿滿當當幾十人,便同意了齊衡的要求。

“你們兩個跟我來。”

他們從正堂離開,繞到了后堂。

縣令坐在椅子上,師爺忠于縣令,給他端上一杯茶水,也站在一旁。

“若要我上書,證明田錚無罪,卻也不難,而且查明實情,不濫殺無辜,本來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那大人還猶豫什么?”張光復問道。

縣令嘆氣道:“若要陳明詳情,必定要將孫炳的罪過一一說清楚。可是他犯下的那么多罪行,大多是在本官的任上,如此本官一個管教不嚴,失察放縱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如今的關礙就是,既要保住本官的烏紗帽,也要救出田錚,如此為難之事,必須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出來。你們若是能夠想出來,本官今天就可以放了田錚。”

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辦法。

齊衡問道:“大人,你上的文書現在送到了哪兒?”

縣令回答道:“過去了好幾天,應該在州里了。”

“您就干脆去一趟州里,直接把文書要回來,省的再等著,要是文書離開香州,去往金陵,一切可都晚了。”

縣令怒道:“你以為正規的官方文書是普通的書信,說要回來,就能要回來?”

“大人可以試一試,您在我們縣多年,州里哪能一個熟人也沒有?更何況我可聽說了,我們州里的知州可是您的小舅子。”

“你從哪兒聽來的?”知縣大驚失色。

張光復說道:“外面早就傳開了,大人不知道?您娶了香州知州的姐姐,這才能在縣令的位置上呆這么長時間。”

“胡說!本官能夠久居縣令之位,是因為本關系政績極佳,朝廷這才多次挽留,否則本官早就辭官歸隱,頤養天年去了。”

齊衡倒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可他看這位縣令,年歲已經不低,竟然還能娶妻,真是嘆為觀止。

張光復說道:“無論如何,還請大人嘗試一次。”

縣令說道:“不是本官不愿意試試,只是我們香州知州,他為人有一大愛好,你們可知曉?”

張光復與齊衡對視一眼,說道:“知州喜愛什么?為了救我這位朋友,我就是散盡家財也不可惜。”

“知州崇信佛門,你們誰能弄來佛門寶物,我將這件寶物獻給他,他保準高興,一定會將文書還給我。”

齊衡心中冷笑,他發的第一筆大財就是賣了一尊金佛,如今也好辦,故技重施就好。

“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明天一早,我必定將禮物送來。”

張光復本想讓縣令多寬限一些時日,畢竟他變賣家產,也要一些時日才能成功。

可是他看齊衡信心滿滿的樣子,也不好再說。

縣令索賄成功,心里很是高興,他趕走齊衡與張光復,自己高興地喝起茶。

兩人離開之后,對眾人說道:“縣令已經答應放了田錚,只是要取回已經送往州里的文書,我們再等幾天就好。”

眾人當然高興,有人提議道:“我們救了這樣的英雄,豈能沒有詩詞作證,沒有美酒相伴?我等不如去詩香酒樓舉辦文會去!”

他們的提議被眾人響應,只是張光復說道:“你們大家去吧,我身體不好,還要回家休息。”說完,他捂住額頭,顯然非常不適。

齊衡也說道:“是啊,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們也沒有邀請你去啊!”

眾人散去,齊衡給他帶來的這些人分發金銀,也讓他們回去了。

等人群散去,齊衡對張光復說道:“張公子還頭疼嗎?”

張光復笑道:“只是推托之術,讓齊兄弟見笑了。”

“走吧。”

張光復問道:“齊兄弟,我們去哪兒購買佛門的寶物,即便我售賣家產,一夜之間恐怕也無法籌集多少金銀。”

齊衡笑道:“金銀?我視金銀如糞土,如木石,要多少有多少。”

“這是何意?”張光復不解。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兩人在街上到處閑逛,終于從上午逛到了下午,最終,齊衡買下一尊石佛。

齊衡將石佛用紅布包裹上,往張家去了。

等他到了張家,這才將石佛放在地上,喘了一大口氣。

張光復問道:“齊兄弟,你買它干什么?難不成準備為它涂抹金粉,拿去糊弄縣令。”

“糊弄他?”齊衡一陣冷笑,他揭下紅布,問道:“那個老狐貍可是好糊弄的?”

“那你準備怎么做?”

齊衡一手按在石佛上面,不過片刻功夫,整個石佛突然變化,竟然變成了一尊金佛!

“這……這……這就是點石成金的法門?”

“沒錯,這就是點石成金的本事。”齊衡頗為自得。

張光復看著這座金佛,金燦燦的身體在黃昏的夕陽下更加炫目,甚至隱約在佛頭之后出現一道光暈,更添神秘威嚴,他并不崇信佛門,卻也在此刻有一種信仰的感覺。

“它是外面變了,還是里外全都變了?”

齊衡說道:“你砍它一刀,看看里面不就知道了?”

“不敢,那可是罪過。”張光復說道。

齊衡指著它說道:“明天一早,你我就將這尊金佛獻給縣令,不愁他不放人。”

“可若是縣令問起來,金佛的來歷如何,我們該怎樣說?”

齊衡就說道:“你就說是你家藏之處,為了救孫炳,所以將金佛獻出來。”

張光復并不崇信佛門,他說道:“我家世代書香,哪有這種東西。”

“反正是你家私藏之物,你說有那就有。”

“也罷,我就貪你之功,以為己力。”

齊衡又交待了幾句,又將金佛用紅布包裹好,這才離開縣城,回到家中。

等他到了家里,卻見墜月正在等他,甚至做好了晚飯,只待他回去吃。

齊衡拿起飯碗,仔細聞了一下,這才放心吃下去。

墜月問道:“你害怕我下毒?”

“防人之心不可無。”齊衡咽了一口飯菜,隨口一說。

墜月默不作聲,只看著齊衡吃飯。

“你總盯著我干什么?”齊衡被她看的不自在,只好張口問道。

墜月托著腮幫子,說道:“我現在對你越來越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功法的來歷到底如何,我非常想要一探究竟。”

齊衡覺得,他對面有這個女人越來越危險,之所以剛剛認識的時候,只是高冷不愛言語,全因為身受重傷,不得不忍氣吞聲,低調行事罷了。

如今再看她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她便不再那樣低沉,反而多了許多的奸滑狡詐之態。

“你問這些干什么?要不是我的師父不讓我實話實說,我早就告訴你了。”

墜月捂住嘴巴,笑的不行,說道:“你真有師父?”

“當然有!明天我就把他帶來見你!”

墜月說道:“好,一言為定!要是明天我沒有見到你的師父,我就把河上村的人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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