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懷疑我老婆,不要抓她,我們有孩子,她不可以死,殺人是死罪,你們抓我吧,張槐痕說道
我們只會抓兇手,沒有人可以逃過法律,李安說,這句這么金典的臺詞,我好想在哪里聽過,是的,那是悲慘世界的沙威探長說的,結(jié)果他就跳到了江里,帶著他的夢想一起死在了哪里。說,人是不是你殺的,怎么殺的人。李安又問道
人是我殺的,一個月月一起,我發(fā)現(xiàn)了他睡了我老婆,十幾天前有一天下班回家我在他公司樓下找他理論,他嘲笑我,讓我離開我老婆,他用盡全力的羞辱我,說想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娶老婆,我這樣子的底層就應該單身,不要害了李媛媛,我恨他,非常恨,我當時就想殺了他,我握緊了拳頭想打他,想一拳打碎他的腦子,讓他的腦漿噴出來,但是我知道打人要賠很多錢,我沒有,我不可以在給我的家里帶來負擔,我想了很久,我要殺了他,這樣就不用賠錢,我一條賤命換他一條好命。張槐痕說
底層的人就是這么無知,命哪里有好有賤,我們都是人,都只有這一次的生命,我們來了,我們又走了,這世界不會改變,你只有改變你自己,你的內(nèi)心如果依然貧窮,你就讓他強大起來,我們生下來,我們是人,我們都一樣。
也許是這樣,我們不一樣
張槐痕接著說,我當時很氣憤,但是我到了晚上,我老婆給我?guī)Я艘煌腚u湯,我的心就又暖了起來,也不在憤怒了,我想算了,我是斗不過他的,我的妻子還是愛我的,所以我就沒想在殺他,但是前幾天的晚上,他老婆被殺后的那天,我晚上9點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被一輛奧迪車攔著,下來四個人,帶著拳套把我打了一頓,我很痛,我認識那輛車,就是他的,我沒看清車牌,但是我知道是他的車,我身上很多傷,但是根本驗不出來,我受夠了,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他,要他和他老婆一起去陪葬。
等一下,李安說道,你是說他老婆劉念不是你殺的,你只是殺了潘義。
對,張槐痕說道,我沒有殺他老婆,他老婆不是我殺的。他老婆是潘義殺的,潘義想和他離婚,但是劉念一直都不同意,所以他們經(jīng)常吵架,劉念一定是潘義殺的。
那你說說你是怎么殺的潘義,廖麗問道
我被打了以后回到家,在家門口的地方撿到了一個包裹,不知道是誰這么倒霉,里面有一萬塊錢和一瓶藥,乙醇,還有說明書,我覺的這是上天在幫我,當我看到說明書說可以讓人窒息暈倒以后,我就更加相信,這是上天要我殺了他,所以我?guī)Я艘话押芷胀ǖ乃逗鸵掖迹砩?點多從公園避開監(jiān)控翻過后墻潛入到他家里,我把藥打開放在馬桶里,蓋好蓋子,我妻子說過,他有睡前上廁所的習慣,所以他一定會去,我就在他和他妻子的房間等他倒地的聲音,因為離得近,我又比較注意,所以他一暈倒,我馬上拖他到房間,用刀插入他的心臟,然后丟到床上,造成自殺的假象,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不要抓我老婆。
廖麗問,為什么搬床,你是怎么從房間出去的
張槐痕吱吱嗚嗚的說,因為那張床挪過來剛剛好可以擋住床下的一塊地板,下面是空的,我就躲在里面,你們進去的時候,我就在地板下面躺著。等你們走后,我就從哪里出來,然后繞到后院,翻墻從公園出去了。
你是先殺了人在挪的床,為什么不先挪床在殺人,活人比死人好搬多了,李安問他
我恨他,想馬上殺死他,在說我怕他醒了。張槐痕說
誰讓你這么說的,李安開始問,是你妻子嗎,你怎么知道他家的地板是空的,空的哪里一塊,明明是兩塊你知道嗎
張槐痕慌了,不可能是兩塊,是我妻子告訴我的,她說劉念經(jīng)常偷晴,所以在家里偷偷打開了一塊地板,地板下面是空白,當初為了隔音,整個房間是被抬高了40厘米,用木板鋪好。
劉念偷情,廖麗驚呆了,我這樣的也傻了。我在外面看著好想打他一頓,劉念怎么會偷情,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亂說。
詢問結(jié)束了,接下來開始取證,李安說的沒錯,是兩塊,他怎么知道是兩塊呢,難道他也去過劉念的家。在地板下面找到了一根頭發(fā),黑色,不對,是白色,染過的,就像李安的白發(fā)染過的一樣。
另一邊是李媛媛的詢問,李媛媛不承認殺人,也不承認配合她老公殺人,她說她也不知道房間有空木板的事情,所以也就沒辦法告訴張槐痕房間有空木板的事情,當我們問他劉念偷情的事情是真的嗎,李媛媛眼神驚呆了,說他不知道劉年偷情,但是他是偶爾聽到潘義不在時她的房間有人說話,但是什么也聽不到,以為是在打電話,也從沒敢去問過。我看她滿是無辜的雙眼讓我都開始相信他了。她是這么的自然,好想去自首的不是她老公,好像這一切和他都沒有關系,也許是不愛自己的男人了,也許是真的他和這一切都沒有關系,可能是我們想多了。
因為沒有任何證據(jù)指明李媛媛,他被放了,張槐痕自首了,但是堅持不承認殺了劉念,但是他一口要定是潘義殺了劉念。
如果是張槐痕殺了潘義,難道劉念真的是潘義殺的嗎,頭發(fā)的鑒定還沒結(jié)果,是不是鑒定完成比對以后就可以找到兇手了。那晚劉念夜里十二點被殺,潘義在夜里十點從酒店出來,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李媛媛說他臨時去陪客戶吃飯,但是誰會這么晚和他去吃飯,又怎么會這么巧,難道真的是像張槐痕說的,是潘義殺了劉念,張槐痕有殺了潘義,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證據(jù),只有張槐痕的口供,完全不能結(jié)案,調(diào)差還是要繼續(xù),是誰打了張槐痕,真的是潘義嗎,是誰丟了那袋錢和乙醇。難道真的是巧合。
天黑了,很黑,如果沒有這燈光,我們都將在黑夜里獨行,前方是你看不到的路,這路上有你未知的人,和未知的故事
天亮了,我接到一個電話,才5點,我以為天亮了,這外面還很累,像我家里白天開的燈一樣的昏黃,李媛媛要走,快去攔著她,是廖麗打來的
這倒霉的差事,我不情愿的穿好衣服,準備開始工作
為什么夏天的成都早上會這么冷,我感覺到了冷,為什么會這樣,我們按照手機的位置找到了車站,但是沒有找到人,她的手機應該是被偷了,丟在了成都去資陽的火車上,而李媛媛,不見了。我們看了火車站的監(jiān)控,只有她的手機信號,沒有找到她的人,他應該是沒有來,但是手機來了,被人丟在了火車上。手機在一個回家的乘客包里發(fā)現(xiàn)的,找到他時,他很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許是在外面等火車的時候被人放進來的。他這么說,我們當然也這么想,因為這個人真的和我們這個案子沒有任何交集,他們就不屬于一個世界,突然就交集在一起就會很別扭。
就像我和你的愛情,我們本就不應該相遇,如果沒有愛過,也不會有牽掛,我也不會如此可笑,我守著這片回憶生活,不愿意在開始新的感情,我走不出去,別人也走不進來,我愛過你,便是一生。這是秦詞的日記里寫的一句話,我們就像追尋各種內(nèi)心的瘋子,看我們誰更愛劉念多一點。然后開始互相嘲笑對方,是一個被女人毀掉的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我知道,他也偷看我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