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心中升起一抹驚慌,他立即給旁邊的人使個眼色,所有人立即擋在胖子前面。
“呵,你們以為能擋住我?現在,告訴我是誰殺了她?”
離生沒有溫度的聲音傳進所有人耳里。
對面的人雖然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擋在前面。
“呵,你的人找到我那里去,我當然要以絕后患。”
胖子躲在后面心里有了底氣。
“不過,你的手下還挺難搞的,我可費了不少勁呢,嘖嘖,你的手下真的挺忠心的,可惜了。”
胖子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完全不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
離生冷漠的聽著,突然抬起手以閃電般的速度往對面刺去。
對面的人見離生襲來,全都快速纏住離生,離生抬起手往最近的那人胸口刺去。
“噗呲。”
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沒了呼吸。
其他人見狀,立馬一起上去招呼離生。
離生嘴角掛著淡笑,可是在對面的那些人看來就是奪命追魂的惡鬼。
舒喻從沒見過這樣的皇姐,皇姐這幾年究竟經歷過什么,這樣的皇姐,讓舒喻心疼。
離生手起劍落,不一會就快解決完胖子身邊的人,這些都是胖子身邊一等一的高手,可是在離生面前卻不值一提。
胖子在后面看著,也不著急,他的小眼睛都快瞇的看不見了。
這個女人果然不好對付,他這么久才出面就是怕離生有什么坑等著他跳。
可是,離生如此囂張的打亂了他布下的棋,就不得不出面了。
而且他現在對靈力的修煉還沒有研究完全,不宜正面與三國勢力對上。
他能如此自信的來找離生,自身也是非常有實力的,就算對上徵霜也不一定落下風。
所以,漣欹查到胖子的時候,正好就對上了他,漣欹不敵他,只能被抓住。
現在看著離生殺光他的人,他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看來,長公主比我想的還要厲害呢。”
胖子能來,自然就有脫身的辦法,他已經想好如何逃脫了。
現在局勢對他不利,極早脫身才是明智之選。
胖子剛想完,“想去哪啊?不如我送你。”
離生聲音悠悠的傳進胖子耳朵里。
胖子暗道不好,立即拉開與離生的距離,“我想去哪,就不勞長公主費心了。”
“現在,可由不得你了。”
離生說完短劍就隨著出去,胖子極快的避開。
“長公主以為這樣就能傷到我,那長公主可小瞧了在下。”
胖子一邊與離生交手,一邊說著。
“是嗎?那就試試吧。”
離生手腕一翻,短劍飛出去,胖子剛想避開,短劍就幻化成無數把朝著胖子刺去。
胖子瞳孔微縮,當短劍刺來時就立即調用身體里的靈力,形成一層屏障。
離生嘴角一勾,好極了。
離生手腕快速翻轉,手指結印,幻化出一個圖形,朝著胖子打去,胖子的屏障潰散開來。
胖子退后幾步,“噗。”
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不相信離生這樣的年紀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他研究了多少年,才能有這樣的成就。
“怎么會,怎么會。”
胖子喃喃兩聲。
此刻,他終于慌了,他明白他不是離生的對手,再這樣下去,他必定會死在離生手上。
胖子一邊負隅頑抗,一邊想著如何離開,可是,這里都是她的人,她還在面前。
胖子一個閃躲不及,被離生打落在地,“怎么樣?”
離生淡淡的看著他。
胖子看著她如此囂張的樣子,又從地上爬起來。
胖子剛爬起來,離生的短劍就刺進他的大腿上,胖子一個趔趄,差點又倒下去。
他憤恨的瞪著離生,再次調動靈力,往離生打去,離生輕輕避開。
接著又將短劍刺進胖子右手臂,離生快速移到胖子后面,在胖子后背上劃上一道。
接著一道又一道,胖子全身鮮血淋漓,“呵,死當然也要拉上你。”
胖子露出陰狠的笑容,然后拿起劍往自己心口刺去,鮮血流出,胖子勉強動用靈力往往鮮血上去。
胖子又看了一眼離生,笑得陰狠而詭異,最后倒了下去。
離生最后一劍刺在胖子心口上,結束了胖子的生命。
接著離生又感覺到那種熟悉的痛,不同的是,這次不僅是痛,眼前變得一片血紅。
離生心里的恨與不甘漸漸被放大,她雙目空洞,拿劍的手微微顫抖。
她使勁甩甩腦袋,是蝕心發作了,胖子死之前催動了毒發。
離生還殘留一些意識,她抬起劍,往自己心口一刺,接著往后倒去。
徵霜看著離生往自己心口刺,“離兒,不要!”
他立即略過去,接住離生。
舒期越和舒喻也沒想到離生會這么做,立即往離生那邊去。
“皇姐,你不要嚇我,你快起來。”
舒喻哭著出聲。
“離兒!離兒!你醒醒!醒醒!”
徵霜抱住離生,眼淚滴落下來。
離生微微睜開眼,看到徵霜。
“對不起,我要食言了,這江山就送你了。”
“不要不要!離兒,求求你,江山我不要!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徵霜聲音抖的不像樣,“離兒,你不要丟下我。”
徵霜滾燙的眼淚熨燙進離生心里,離生突然覺得心里堵的難受,她輕輕笑了下,“別哭。”
原來,被一個人愛著,是這么美好的事啊,這是離生最后的想法。
舒期越看著離生的手垂下去,一口鮮血噴出來,想起以往種種,小離她一早就打算好了。
竟是這樣,小離拖著中毒的身體,將他們護得滴水不漏,舒期越慘笑一聲。
“離兒,你怎么能食言,你答應了要嫁給我的。”
徵霜哭聲哀慟,像極了溺水瀕死的人,絕望無助。
塒袖愣愣的看著離生,主子剛剛還說為漣欹報仇啊,現在,就扔下她一人,為什么啊?
主子還說要喝她釀的酒,結果就這樣扔下她了,塒袖沒有流淚,仿佛剛剛就流盡了一樣。
塒袖笑了一下,主子,地下很冷的,沒人陪你怎么行,塒袖手起刀落,接著人緩緩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