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早該這么干了,她是在是太暴力了。”那個老頭說道。
“哦,要不你來,正好可以報仇,如何?”
他想都沒想,直接說道:“那算了吧,我都受傷了,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在被她揍犯不上。”
“老頭,有的時候覺得你總做哪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你這個人好奇怪呦。”
我這么一說,也只是為了詐一下這個老頭,誰知道他竟然明顯的有些慌張,這讓我感覺更奇怪了。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這是不繼續詐他,等一下他說不準就躲那壯膽去了呢。
“你在偷看了那么久,我很好奇,你這么個老先生,是怎么發現床底下的那個洞的呢?”
他支支吾吾的說:“這個~~~這是~~這是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紙條。”
最后他還是說出來了,并且還掏出了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床底下有秘密。”
“然后你就撅著屁股看這虎娘們兒看了半天?老先生,你丫的是個老光棍吧,至于看見個女的就走不動道嗎?”
我這話音一落,頓時就尷尬了,在場還是有幾個女人的,一聽這話大多數都遠離了這個老頭幾步,只有一個被綁在井上的動不了。
“還有沒有人找到什么小字條偷藏起來的,都拿出來吧。”
說完我就將那個被我抱起來的有毒的信掏了出來。
“這封信里被人下了毒,我打開的時候不慎中毒。”
“哈哈哈哈~~中毒了你就等死吧,我是不會把解藥拿出來救你的。”那個“大腕”狂笑著說道。
“哦~~你有解藥?那毒是不是你下的?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兇手?”
他一聽我這么說,急忙就慌了,直接就說:“你現在給我跪下,磕三個頭,在承認自己錯了,不然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
看他的樣子是被我打怕了,也不知道在哪找到了解藥,就覺得可以拿這個威脅我。
“說吧,你還知道什么?”
我說這還一步步的向他走了過去。
他也來越驚慌,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快,身影一閃直接就到了井邊,然后拿出一包也不什么藥粉,作勢要往井里扔。
但是他沒忘了威脅我,“你丫的中毒了,在不跪下求我,我就讓你毒發身亡。”
看他的眼神,有些亡命的賭徒的感覺,似乎是那種自己已經沒了籌碼,只能跟你賭命,或者是在拿自己的沒下線的人品,在跟別人的道德底線再賭。
這種人,如果讓他贏了一次,他就會做出更加卑劣的事,來刷新人類的認知,并且還會把自己立在道德的最高點,譴責那些為了人道不得不跟他妥協的人,弄的就向他犯錯都是有道理的一樣。
“傻逼。”
我說了這一句,然后就向他一步步的走去,很堅定。
他慌了,估計是他知道,這手里的解藥已經沒用了,他沒有任何的籌碼了。
但是他還是不肯將這個唯一的籌碼丟棄,還覺得這個解藥是在水中能救命的稻草,他就沒想過,這是壓死他這個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抓到了他所謂的解藥,直接將解藥撒到了井里。
他絕望的攤在了地上,似乎有些頹廢,還有些凄涼。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
我將包好的信封打開,就信封的口折的小一點,然后抓住了他的下顎,讓他的嘴張的大大的,一股腦將里面的東西全都灌入了他的嘴里。
干粉的所謂毒藥全部的粘在了嘴巴里,那場面看著真是有些難受。
我本想在給他一點水澆在他的頭上,但是還是算了。
我忽然發現我還是有些善良的。
然后我掃視了一圈,看著一個個對我恐懼的目光,有些輕蔑的一笑,之后走到了另個房間找線索。
盡了房間我就覺得不對,有出了門看了看,竟然是之前這個“大腕”提褲子走出來的房間。
這里果然有個女人,只不過是被綁著的。
怪不得外面都鬧成這個樣子了,她也沒出來。
我急忙幫他解開手腳,解開之后她還有些慌張的躲閃,估計是被嚇壞了。
“他得逞了嗎?”
她看我這么問,然后抬頭看著我,沒有回答我。
我忽然覺得我問了個蠢問題,他得手不得手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她什么人。
“這個給你,你去把他閹了,怎么樣?”
一聽這個,她倒是眼前一亮,然后很快的眼睛里的光又黯淡了下去,不知道她是起了惻隱之心,還是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下不了手。
我看出了她是個善良的姑娘,我收回了匕首之后說道:“他中毒了,雖然不知道他能活多久,但是解藥貌似已經沒有了。”
她聽到這個,有一瞬間的開心,但是很快就落寞了下去,視乎覺得無論怎樣死人都是不好的。
“你知道些什么嗎?”
我柔聲的問她,很怕再次的嚇到她,之后在出些什么意外。
她用她的大眼睛望著我,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似乎是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我忽然覺得我真是個沙雕,問的不清不楚,怎么能得到有用的回答呢。
“外面有個人被殺害了,你知道些什么嗎?”
我這么一問,她聽明白了,然后她思考了一會,用一種很怯懦的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醒的時候就發現那個人對我圖謀不軌,我掙扎的快沒有力氣的時候,有人把他叫出去了,他就想我綁了起來。”
這么一說,還是我無意之中救了她,但是我也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直接越過這事問道:“那這把匕首你可認得?”
她看了看這個匕首,“這個我不曾見過。”
“那你怎會在此,還記得多少?”
就聽她說:“我是京城雜貨鋪掌柜之女,我只是在街上買些東西,不知為何就到了這里。”
我看看她,又走到門口看看外面找地方乘涼的眾人,以及井邊的女子,忽然發現那個“大腕”不見了。
然后我在其他人身上臉上看過,很怕錯過了誰,那個家伙真的不見了,不知道是去找解藥了還是什么,只不過我忽然發現一個事,這里根本就不止八個人。
看來那個家伙他沒說實話啊。
八個人,看來是我想多了,竟然想到了他們是七個葫蘆娃。
嗯~~~不好,這個家伙不是在一旁憋什么壞呢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見了幾聲惡毒的叫喊。
“你給我出來,出現就一直辱我,現在風水輪流轉,到你死的時候了,快塊出來受死。”說話的正是那個“大腕”。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猖狂,難道是瘋了?
就在我探出腳的一剎那,叫還沒等落地我就感覺不對,我急忙收回腳貼到了旁邊的墻上。
“嗖”,“噔”。
一只箭斜著插到了我之前站著的位置附近。
如果我要是在那站著,這支箭絕對插在了我的胸膛之上。
我看了看箭射來的方向,找了個能看到大致方向的莊戶,用手指沾吐沫之后就是那么一捅。
丫的沒捅開,想著真的是,沒那么簡單。
然后我就用那把匕首捅出了一個口子,之后順著這個縫隙看。
那個家伙也不知道在那找了個弓,怎么上的房頂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在房頂上瞄著我這屋的房門。
然后我從房門那邊看了看天,發現現在應該是中午,反正陽光挺足,夠曬的。
于是我就在屋里乘著涼,隨便拿起了放在附近一本書,隨便亂翻,忽然掉下了一張折起來的紙,打開看了看,上面寫著“游戲設定,會根據自己所學的武功,適當的提高與相應武學的高手相遇,與之結交將有機會獲得一些招式或心得。”
額,之前的陸小鳳或許就是因為這種設定才與我相遇的,不過我跟他相遇的并不是那么美妙。
還是想想眼下的事為好,我偶爾朝門那丟個杯子,拿凳子晃晃,反正是讓他時刻警惕著。
好一會之后,我開始打擊他的信心,道”“傻逼,龍傲天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嗎?被熬鷹熬死:的,雖然熬鷹是犯法的,但是熬你相信沒有人會反對的,現在就看看是你先毒發身亡,還是你先餓死。”
他聽我這么說,還是沒放棄,在這烈日炎炎之下,曬得滿頭滿臉的汗,仿佛是烤爐在炙烤灼燒著他那顆脆弱的小心靈,看著他有幾次弓都已經拿不住了,向下掉了好幾回,但是他還在嘗試著抬起胳膊瞄著我這個方向。
我不由暗暗在想,有這毅力,干什么不都能成嘛,干嘛非跟我較勁,鉆牛角尖,這不是神經病嘛。
有過了幾分鐘,他手上的弓又掉了幾次,拿箭手已經微微的顫抖了。
這時我看的也煩了。
直接走了出去,他將要拉弓射我的時候,發現他顫抖的雙手已經拉不開弓了。
“你說你煩不煩,都多久了,你怎么還不毒發?你該那該不會是假藥吧。”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吧唧吧唧嘴,沒說話。
“老頭,看你的年紀不小了,生活的閱歷肯定不少,你說這個毒藥過期了,他是更毒了呢?還是沒毒了呢?”
這老頭理都沒理我,看來這老頭的閱歷是怎么看人的,不是研究毒藥過期沒過期的。
“你沒被毒死,在被累死了,要不你下來嘿。”
我這一說,倒是提醒他了。
于是他氣呼呼的直接拉弓就要射我,但是力氣明顯有不夠,箭是射出來了,但是歪得呦,歪都不知道歪誰姥姥家去了。
本來應該是射我的一件,直接射中了在我身后剛要出來的那個女子,一箭射中腦門,直接射死了。
她一死直接聽見井里傳出一個聲音,兇手以死,任務完成。
“額.....兄臺好箭。”我說完,就聽見倒計時的聲音,數到一之后,我的眼前又是一黑,然后我又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