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尸體的正面,沒有明顯的外傷,然而雙眼大睜,嘴巴緊閉。
于是我費勁的將他翻過來,背部也沒有任何傷口,只是在他的頭部的下方地面上有些水漬帶有一絲絲的紅。
我對照這這個位置觀察他的頭部,發現在尸體的后腦勺上有一個平的,有個兩三厘米的一條線,對應傷口的頭發也被整齊的切斷了。
有將他翻轉過來,稍稍的扒開他緊閉的嘴巴,發現嘴里有有一些還沒干的血跡。
“你有什么發現?”“大腕”湊過來試探著問道。
“你習慣用什么武器?”
“我用劍啊,劍,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貴,人神咸崇。”
他說的似乎很開心,很有一種你不打斷我,我就繼續說的架勢。
于是我急忙打斷他,道:“停,你之要說你用劍就好了,說那么多干嘛,說的天花亂墜,也不能改變你是個賤人的事實。”
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我有些意味深長的道:“跟著我只是浪費時間,還不如自己找點證據去呢。”
他聽我這么說,急忙小聲的對我說道:“我確定不是兇手,看你的樣子你應該也不是,那我又個好主意,你要不要聽?”
他這么神神秘秘的,弄的我覺得有些怪怪的,道:“愿聞其詳。”
然后他湊近了我幾步,看著四周沒人,這才有些安心,小聲的說:“你這么厲害,將其他人全都干掉,其中必然有兇手,這樣我們就可以走了呀!多好。”
他說完還有些美滋滋的。
“那我為什么不干脆將你也殺了,這樣還能杜絕了你是兇手的可能。”
他一聽我這么說,似乎也覺得自己剛剛說的是個餿主意,尷尬的笑著道:“我就隨便說說,你殺了任何一個人,你就是兇手了,這可不行。”
我壞笑著,沒繼續接茬。
知道尸體的死因,就差找到證據確認兇手了,于是我換了地方找先說。
“老爺子,高壽了?”
我走近這間屋子的時候,發現應該是之前跟我搭話的那個老頭,他正撅個大屁股,在床底下翻找一些東西呢,不是在是因為東西太沉還是怎么,屁股一扭一扭的跟著用力,開起來很是騷氣。
然而他聽我這么一叫,頓時有些慌張的就想站起來。
不過他好像一著急忘了自己還在床底下,就聽“咣當”一下,之后就是“誒呦~~”直叫。
我裝好心的緊忙上去,轉著他的雙腳就是那么一拉,直接將他從床下拉了出來。
“誒呦呦,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磕疼了吧,真是的。”
說道這,他已經有些哀怨的轉過來身看著我。
看著他頭頂上的那個包,我強忍住沒笑。
一臉嚴肅的道:“你看看,都磕出個包了,怪然人心疼的。我們家有個祖傳的秘方,用上了就好,你要不要試試?”
他“哼”了一聲沒理我,只是自顧自的揉著他頭上的包。
我見他這樣,也就沒有了逗他的心思,問道:“找到什么沒呀?”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怨毒的道:“干嘛呀你,神經病啊。”
我一聽他這話,玩的心又起來了,道:“誰知道你在下面干什么呢,看你屁股一扭一扭的,是不是在做什么壞事?”
他聽我這么問,面改色的轉移話題,“你說什么祖傳秘方,好用不?”
既然他提到了這,我也就借著他的話頭往下說:“對這正撞傷很有用,來你跟我學,這樣揉你這個包的周圍。”
看著他照著這么做,然后我去旁邊找了張紙,問道:“感覺怎么樣了?”
他在那揉的直誒呦,聽我這么一問,忙著道:“有什么用,還是疼啊。”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狠狠的在紙吐了口吐沫,將他的腦袋按到了一邊的肩膀上,然后就將這張紙狠狠的拍在漏出來的脖子上。
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嘎嘣”一聲。
然后我裝作撣撣受傷的灰道:“這回你的頭不疼了吧。”
他捂著頭上的包道:“頭是不疼了,脖子疼啊。”然后就是一陣的哀嚎。
“這我就沒辦法了,這就是祖傳的疼痛轉移法,不是這疼就是那疼,都不疼肯定不行。”
他氣呼呼的讓我滾蛋。
我怎么能如他的意,蹲下來看著床底下說:“到底看什么呢,讓你看的這么起勁。”
他握著脖子,頭上的包就在那不管了,說:“跟你說沒什么,你還不信我是咋地。”
“那我看看。”
說完我也就鉆進了床底,發現床底下的墻上,竟然有個洞,透過這個洞竟然能看見隔壁的屋子。
隔壁的屋子竟然有一個女子,正在還在地上躺著。
我從床底下爬出來,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這個老頭。
“這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傻。”
說完我就出去,走向了這個女子的房間。
房間在里面插著,我推了兩下沒推開。
然后我后退了幾步。
不過我可沒殺到踢門,而是用胳膊肘,擊打上面一個個有格子的地方。
一家接擊碎了給這,然后我嘗試這伸手夠里面的門栓。
“內給誰,你別揉了,過來。”
那個老家伙揉著脖子出來了,“干嘛啊?”
“過來,蹲下。”
他看了看我的動作,走了過來,沒有擺出了蹲下的動作,在我抬腿要踩的時候,急忙抱住了我的腿,直接將我一下子扔了進去。
不管怎么說,我是進來了,雖然被他成功的報復了。
然后就看著他手扒在壞掉的地方,腦袋伸過來看。
我真想上去給他兩撇子。
我揉著被摔疼了的腰,起來看向那個女子。
“嘿~~嘿~~,地上涼,先起來嘿!!”
扒拉她的肩膀,發現他沒反應。
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還有氣。
那我就知道該怎么叫醒她了。
看來她是睡美人,正需要我這個王子深深的一個吻,來把她喚醒。
于是我開心的搓了搓手。
“誒~誒~~誒~~~你想干啥,我可在這看著呢,你別亂動啊,放著我來。”外面的老頭著急壞了,都有些哭音了,就聽他接著說道:“我的,該是我的,我都看了半天了。”
這個老家伙這時候哭唧唧的想進來搶我活兒,不但晚了,我還不能讓他得逞。
就在我要下嘴救她的時候,這個老家伙在門上掰下來碎木頭丟我,丫的撇的還挺準,直接丟我后背上了。
我向了想要不要報復他,最終美色當前,我還是放下了屠刀,真佩服我的善良。
然而后面又有“咔嚓”一聲,很明顯是有有一個格子被他掰掉了,正準備扔過來。
“誒~~你個老不死的,竟敢破壞公物,看你把這個門砸的,老子不教訓你,都對不起我自己。”
說這就撿起了他剛剛丟我的那塊木頭,氣呼呼的向他走了過去。
真搞不懂怎么這么多的極品,一個老棺材瓤子還有著花花心思。
然而老家伙是有老家伙的眼力見的,看到了我拿起了“武器”,又想起了之前被我打趴下的那個“大腕”,估計還在心里計算了自己的抗擊打能力,然后二話沒說撒腿就跑。
看著他跑的這么干脆,我將手里的東西像地上一摔,就準備繼續救人。
就聽見外面一群人的聲音,亂哄哄的聽的不是很詳細,大致上是怎么回事、誰干的、不想混亂之類的話。
聽著的感覺好像是這個老家伙找人告了我的黑狀,還有一群大傻瓜信了,被他當槍使了過來要打我。
我這個小暴脾氣,“teng~~~~”的一下就起來了。
也忘記拉門栓開門了,直接一腳將本來向內開的門一腳踹了出去。
踢的有些塵土飛揚,但是我直接從這煙塵之中走了出來。
門飛出去好遠,之后插到了地上。
這群人看看門,之后又看看我。
然后一個個自覺的排著隊,第一個人走到了我的面前,道:“再見。”
“奏凱”我沒好氣的孫口說了句。
之后第二個、第三個直至最后。
看他們聚到一起在一邊嘀嘀咕咕,時不時的還向我這邊偷看幾眼。
很明顯他們在懷疑我就是兇手。
其時我到不是很介意我是不是兇手,我介意的是有沒有證據證明我是兇手,有的話,或許能盡快的離開這個幽靈堡。
這么一鬧,我頓時覺得吻醒睡美人也沒什么意思了。
門沒了,有些害羞也是原因之一。
但是她這個一直沒醒的妹子,似乎跟這件案件有關。
然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大腕,內個大腕,你過來下。”
然后就看那個家伙不知道從那個房間應了我一聲,之后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看他的樣子,丫的似乎在提褲子。
我看著覺得很是怪異,不由得多看了一會。
他走到了我的身邊,道:“叫我何事?”
“不著急,等等看。”
他聽我這么說,不知道我要等什么,然后就順著我的目光看去。
發現我正盯著的是他剛剛出來的房間,有些慌張道:“看什么呢,有事說事。”
看了好半晌,沒人出來,但是我感覺里面肯定是有人的,只是知道我在看,不好意思出來罷了。
然后索然無味的問道:“你非要在我出來之后才出來是為什么?還是說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