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下期末考試和地生考試都結束了后,我也算是清凈了一會兒,因為——
這次我終于考好了,不用再受我媽和班主任的魔音灌耳了。
啊,蒼天有眼啊!
是連老天都覺得我太可憐了,所以,是天意讓我考好的吧?
不管怎么樣,我這次都考的很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我從八年級下冊開始就擔任文藝委員。九年級上冊剛到學校的時候班主任開始清點班委會,我成功的又一次延續了文藝委員這個職務。
雖然也不是多大的官,但好歹也是個官,只不過是個九品芝麻官而已,哎呀,算了算了。
九年級上冊的時候,我們又一次迎來了文化節。身為文藝委員的我敢到教務處去抽獎。
結果去了才發現:跟我不太對付的九年級四班的蘇夢純也在。
你問我為什么跟她結仇?
還不是因為譚熙翀。
剛剛開學的時候,我發現他總是喜歡往四班女生聚集的地方跑,時不時就給蘇夢純送點兒東西什么的,哎呀,反正怎么說呢?
就是那種……對她特別殷勤的感覺。
于是我隨口問了一句跟蘇夢純關系特別好的田丹妮:“譚熙翀是不是在跟蘇夢純談戀愛呀?”請看清楚我用的是!問!號!和!疑!問!句!
可是偏偏經過田丹妮一傳,就成了我在散布流言。蘇夢純認為是我導致她跟譚熙翀緋聞。于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個散布流言的帽子。
……
果然老天你看我不爽,想給我找點兒事兒做吧?
然后蘇夢純和四班的一群女生就跟我特別的不對付了。
搞得我現在特別懷疑我是不是招黑體質。怎么走到哪都容易跟人家鬧矛盾呢?先是把五班的女生得罪了個干凈,這會兒好了,四班的女生也被我得罪了。
哎!我太難了。
而且四班的人特別沒有……呃……怎么說呢?先用教養這個詞兒形容一下吧。看到我跟五班的女生一樣,先是對我指指點點,然后就在背后故意大聲說我的壞話,好讓我聽見。這是想用這招來激怒我?那真對不起,這招我早就對譚熙翀用過很多遍了。倒也沒見他怎么樣啊?真的會被這種話激怒的人是腦子有問題的吧?
反正我是不會上鉤,隨你們罵吧,真的把我逼急了,就小心我去教務處或者是你們班主任那?告上一狀,好像告狀也沒什么事兒吧。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這群小人計較。
哼!
抽簽的時候,由于我們班是三班,所以排在第三個。我看了看前面幾個,一般是什么我倒沒看見,不過二班……呃……好像又是傣族舞。
為什么說又呢?當然是因為二班去年文藝節,哦,也就是八年級的時候跳的也是傣族舞。抽簽之前,他們班的文藝委員談云夢柯還在跟我講:我真的不希望這次再抽到傣族舞了,我想抽個現代舞什么的。
結果抽簽結果一出來,我瞟了瞟,看到她手里紙條上大大的三個字——傣族舞!我覺得她要崩潰了,但我很厚道的把我的笑意全部憋到了心里。
然后我隨手摸了一張紙條,打開一看。
……
音!樂!劇!
這是個啥玩意兒?我怎么沒聽說過?
……
我怎么辦哦?
為了抽獎我連午飯都沒吃。
結果手氣還這么背。
好氣哦!
(怒`Д′怒)
!!!
我能不能放回去再抽一張!
防曬條子的時候,我聽見音樂老師在跟另外一個老師說:“九年級三班這次又是音樂劇啊,我記得是什么時候來著?胡次峰帶的那個班納,好像也是音樂劇。”
……
原來不是我的問題,是班主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