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莊許尷尬地避開了啁蟬直勾勾的目光，“如果要說親和力，那當然還是您這張臉更有親和力，但要是論吸粉度，或者說，死忠粉的轉化度，那確實還是他的長相更容易一點。”

苦星宇成威望久已的啁蟬對于吸粉、死忠這些詞并不算陌生，因此他在聽到莊許說出這些后并沒有去問這些詞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暴躁地撓撓頭，“行吧，那除了這個之外，另外那倆呢？這外觀我比不上，總不至于其他兩項也比不上吧？好歹我也是個戰齡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