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麟希問。
“在不遠處有教堂管理的農場,雖然和計劃不同,但為了晚餐,你可以去農場殺幾只火雞帶來,但是,麟希先生,請注意,不要去森林中狩獵,感謝您。”阿斯特爾說到最后一句時表情十分嚴肅。
麟希沒有回答阿斯特爾的話,直接能力化前往農場。
農場有教堂的管理人員,看來是阿斯特爾提前交代,管理人員已經開始殺了兩只雞并交給了麟希,麟希在忙的時候和教堂管理人員交談,問:“為什么不能去森林中狩獵呢?我看到阿斯特爾那一臉嚴肅的表情不太自然。”
“您知道這個農場是怎么建成的嗎?在一開始,信徒們把一些雞和牛啊,豬啊羊啊在這個農場中飼養,但是直到最后,那些作為父母的動物沒有被殺掉開吃,您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在天母教的教義之一就是感恩,之所以不吃那些作為父母的動物,就是因為他們可以獨自生活下去,但是他們的后代,都接受了我們的飼養,那么作為回報,我們可以把他們作為食物。”
“是這樣啊,所以不允許去狩獵啊。”
麟希把雞待了回來,隨后在阿斯特爾的帶領下去自己休息的房間看看。
但阿斯特爾安排的房間對于麟希來說實在是不太舒服,有些陰森,溫度還很低,麟希提出是否可以讓自己來選,阿斯特爾答應了。
麟希在樓房的頂樓,找到一個房間,隨手就要打開,阿斯特爾連忙說:“請等一下……”
但是麟希已經把門給推開了。開門后的一幕,瞬間把麟希震驚了——一個少女,被數條粗鐵鏈禁錮住,麟希被嚇住了,往后倒去。
“哇啊啊,怎么,怎么,怎么會有人被這樣……阿斯特爾,你能解釋嗎?為什么有人,會被這樣對待,這是不是教堂的領域嗎?”
阿斯特爾一臉歉意地想要關上門,但聽到了門后微弱的聲音。
“父親……父親……你來看我了嗎?父親……我在……我在這里……父親……快……過來……我害怕……”
阿斯特爾猶豫了,麟希問:“怎么了?”
“我第一次聽到她說話。”阿斯特爾說,“可能,沒有危險,麟希先生,你可以進去試試。”
麟希雖然震驚,但沒有恐懼,一步一步地走進房間,少女突然站起來跑向麟希,麟希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退到了門外,誰知少女臉上突然浮現出很痛苦的表情,原來一根鐵鏈掛在她的脖頸周圍,一旦她想要離開房間,脖子上的鐵鏈就是勒緊,使她窒息,麟希一時間無法思考,居然一腳把她踢進了房間內。阿斯特爾也一臉震驚,說:“麟希先生,你在干什么?”
“不是,我看到她的脖子被鐵鏈勒住了。”
“父親……父親啊……不要走……我好冷……父親……”
“不要怕,麟希先生,她這一行為很反常,你去試著,把鐵鏈拿下來吧。”
麟希點了點頭,再一次走進房間,緩緩靠近少女,少女被麟希這樣一個成年人踢一腳現在站起來確實困難,麟希走到她身邊,一刀把鐵鏈砍斷,迦具土突然說:“嗯?好,好熟悉的氣味,好親切,麟希,再靠近點。”
“不行,要是被別人覺得我很下流一個成年人連一個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怎么辦?”
“嘖,好吧,以后應該還有機會。”
少女還不斷地說著:“父親……你來了……”
“為什么她要叫我父親?”
麟希接著砍斷勒住她四肢的鐵鏈,被鐵鏈勒住的地方都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紫紅色勒痕,麟希在想她被鐵鏈這樣子禁錮了多長時間,阿斯特爾也走進房間,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照片,遞給麟希,麟希心里飄過一句“震撼我一整年”,照片上的女孩就是面前這個被禁錮的少女,而站在女孩旁邊的男人,幾乎和麟希長得一模一樣,除了眼睛的顏色和下巴上的痣,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麟希說:“是嗎?看來挺有道理的,這個女孩出生在單親家庭嗎?怎么只有父親?”
“不知道,其實在她父親把她送過來的時候,她的父親已經發瘋了。”
“發瘋。”
“是的,很瘋狂,嘴里說著可怕的話,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阿斯特爾閉上眼睛,不希望再回想起那個畫面,“他說要自己安排女兒的房間,我們同意了,結果就在這里,經常有人半夜聽到這里慘叫,她的父親在不久后就自殺了。”
“沒人上來過嗎?”
“有,還把警察叫過來查看,但是很奇怪,不管是誰,只要碰這個門就會暈倒,即使醒來,人也會變得瘋癲,在不久后死去,不知道為什么你沒事。”
“額……我也不知道,我,沒什么特別的啊。”
“哈?你確定嗎?”迦具土突然說。
“你知道什么嗎?”麟希問。
“萬物不可直視吾之身軀,萬千信奉者臣服吾之腳下,吾乃孕育萬千子孫的森之黑山羊,我們都是神啊。”迦具土說,“人碰了這門會發瘋,但看到這個女孩不會有事,那就是能力很不穩定,你問問,她有沒有異能。還有,你沒事就是因為你的身體內寄居著我,這導致了,能力誤以為你和她身體里的神是同類”(注:這里是對克蘇魯神話的借鑒,與H·P·洛夫克拉夫特先生原書中中的克蘇魯神話大多數不相同,勿噴。)
“這個少女,有異能嗎?”麟希問阿斯特爾。
“記得當初,男人給我們的個人資料上,異能這一欄歪歪扭扭地寫著『舊日支配者』”阿斯爾特回憶說,“但是我們翻遍了關于異能的書籍,都沒有這個異能,所以我們都覺得這個少女沒有異能。”
“『舊日支配者』嗎?果然,能力還沒有被完全體現,就和法塔伽一樣,她是因為身體完美適宜那個神而成為神轉生。”迦具土說,“但是像她這樣人類的身體強度實在有限,在不接受其他外來因素的加持下,她不能完全體現能力。”
“她身體里的神,是誰?”
“孕育萬千子孫的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絲,但現在還不是完全體,她是主神的第一個后裔,被稱為‘外神’,因為,在所有神中,她是最強大,最美麗的,她是博愛的姐姐,我一直以來深愛著她。”
“咳咳,喂喂喂,別這么陶醉,你該不會對自己的姐姐……”
“是親情的愛,明白嗎?”迦具土說完這句話后,不再理會麟希。
在吃完晚飯后,麟希的房間被安排在了那個少女的隔壁。在睡夢中,麟希迷迷糊糊聽到內心中的迦具土說……
“我希望,再見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