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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動長安

  • 墜唐
  • 云清川
  • 4367字
  • 2020-02-24 11:08:57

不知道了過了多久,明堂從車上被人搬下來弄到了地上,應該是一間房子的墻角,明堂可以感覺的道身邊都是柴火棉花這些東西。

“這家伙怎么處理啊。”

“殺了,埋了。”

明堂的嘴被捂住,但是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

“臥槽,這么狠!”明堂奮命的弄出動靜。

“這家伙,干嘛呢?”

“不知道,問問他。”

下一秒明堂的眼前充滿了光明,眼前就是一個刀疤臉,旁邊還有一個獨眼,另外兩個人則是一般人模樣,但是能他們虎口上的老繭可以推斷出,這兩個人也是練家子,他們都不是一般人。

“喂!你小子干啥呢,奔命啊!”刀疤臉不客氣地道。

“小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各位大哥,被各位大哥帶到這里,麻煩給個提示小的一定好好的賠罪。”

“你小子誰都沒得罪。”獨眼拿出一把一尺長的短刀,開始拿起磨石仔仔細細研磨起來。

“那為什么你們要帶走小子?小子實在是不明白。”明堂仔仔細細回想這些天所有事情,到底得罪誰了,難道真的是明家的那些庶出的人嗎?

“都說了你小子誰都沒有得罪,只是我們單純的想讓你死!”刀疤臉拍拍明堂的小臉。

“真嫩啊,你們這些大戶人家養的就是好,男的長得跟女人一樣,女的不知道長什么樣?”

這群人的目標就是明堂,而且不是為財,如果是為財的話,明堂身上還有不少貴重的東西呢,一樣都沒少。

“怎么辦?老爹知不知道你的寶貝兒子被人綁走了。”

明堂加上綁匪五人再次歸于寧靜,這間四面漏風的小房子里只剩下獨眼的磨刀聲和深秋寒風掠過的聲音,一聲一聲地如同地獄的催命鬼,明堂心底越來越寒冷。

長安城中

“明家小子被人綁走了?”朱章老公爺沉吟道。

“是的,明家叔父親自跟我講的。”朱均面對朱老公爺訴說剛才發生的事。

“人是從我們魯國公府出去被人綁的,這是在打我們魯國公府的臉,你不是金吾衛的一個小統領嗎?你帶著府兵去長安各個城門守著,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城?務必要把明家小子安全無恙的帶回來。”

“知道了爺爺,剩下的孫兒知道怎么做。”

說罷朱均小公爺帶著自己的府兵出門去了。

“朱小公爺,你這是干什么呢?”

朱均剛剛出門就看見了一位同樣帶著府兵的李家小公爺。

“你這又干什么呢?”

“如果我猜的不錯,咱們是要干同一件事情吧?”

“既然如此那還不快點行動磨嘰什么?”

“莫急啊!有方向地找可比盲目尋找要快的多?”

“哦?聽你這么一說,你好像已經有了點思路了說來聽聽?”朱均一聽李景濤如此說話,想必是已經有了辦法。

“堂堂定國公府的嫡長孫在鬧市之間被人綁架,如此堂而皇之的行事,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

“所以你的意思是?”

“明唐是在朱雀大街上被人綁走,據我在金吾衛當中的朋友告訴我,明唐被綁走之前和一位男子一塊游玩,那人可能知道點什么?”

“那行我們兵分兩路,你去找那個男子,我去長安城的城門問一問有沒有可疑地人出城。”

“好。”

兩人帶著兩路府兵分開尋找,李景濤去找那個“男子”,而朱均直接去城門口那里,那些人堂而皇之的將人綁走,如果是出城那就一定會有蹤跡。

明啟縱馬狂奔在朱雀大街上,即便是深夜朱雀大街上仍然是熙熙攘攘。

“都給我讓開!”

明啟戰馬一身嘶啼,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不敢與之硬碰。

“那是誰啊?朱雀大街之上不允許縱馬狂奔,他不知道嗎?”

“你管他呢?你看到他手上的兵器了嗎?那可是馬槊,指不定是哪個將軍出門呢?”

眾人也是小聲議論,生怕讓明啟聽到沒有好果子吃。

“你是何人?朱雀大街上不允許縱馬!”守衛大街的的金吾衛將明啟團團圍住。

“瞎了你們的狗眼,我乃是一等國公!”明啟拿出定國公的腰牌。

金吾衛見狀直接跪下。

“拜見大將軍!”

明啟雖然還未正式述職,但是在金吾衛之中詔令早已下達,由明啟擔任守衛皇城十六衛當中的左千牛衛大將軍,是他們直接上司。

“起身吧,我有事要問你們?”

“還請將軍發問?”

“你們有沒有見過我兒明唐?”

“回大人,屬下之前見到他和一位男子結伴而行,不過后來如何屬下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跟他結伴而游的男子是左大將軍府上的人士。”金吾衛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知道事情告知明啟。

“你們接著巡邏,不必管我!”

“是。”

眾人還未回答,明啟就已經縱馬離開朱雀大街了。

“傳言定國公大人私下是為愛好習武的大臣,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一樣,威風凜凜好似戰神。”一名金吾衛看著遠去的明啟說道。

“是啊!我之前只知道定國公大人是位文官,我還納悶呢?武國公爵位怎么成了一位文官,前天詔令下來還以為讓文官當將軍,我自己心里還不服,今日一見不服不行,這一身白袍黑甲活脫脫一位軍中大將的風范。”

“你們都不知道,將門二代當中以英國公府的王星古將軍戰力當排第一,但是王星古將軍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第一,因為上面還有一位定國公大人。”另一名年紀稍大一些的金吾衛

“你聽誰吹的吧?”

“你愛信不信,我可是親耳聽見王將軍喝醉說的,以前我可是王將軍的親兵。”

眾人這才想起來這名金吾衛真是王星古的親兵,心里面不覺歷的信了七八分。

明啟是故意縱馬奔馳身著戰甲,上次明唐被人襲擊之后,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不知道暗地里的人是誰,為什么要針對他們明家。

他只有表現的強硬一些才能震懾長安城里對明家虎視眈眈的人。

左大將軍正是守衛皇城的十六衛當中的左金吾衛大將軍左興冉,與明啟官職相同不過明啟比他多一個一品國公爵位,地位之間便是天差地別,

不一會明啟就到了左將軍府,也不等人通報直接硬闖進去,引無數家丁府兵阻攔。

他們那是明啟的對手,明啟橫掃馬槊直接讓靠近的府兵手中兵刃擊落在地。

明啟腳尖一踏馬背,縱身一躍越過府兵,來到左家正堂,正好看見左大將軍在訓斥一名妙齡女子,女子縱然是有萬般不服,可是那位左大將軍氣勢恢宏,壓的女子抬不起頭來,只得紅著眼睛默默聽著左興冉的訓斥。

“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吵鬧!”左興冉正在訓斥偷偷跑出去的左穎。

“是我!”

“哦!原來是定國公大人。”左興冉抱拳行禮,只見明啟白袍黑甲神情嚴肅。

“我且問一句你府上有沒有申時酉時在朱雀大街上游玩的男子?”明啟問道。

“沒有啊?我府上哪里還有人喜愛夜游的男子,這也太不像話了。”左興冉雖然是三品大將軍,但是明啟是一品國公,明面上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當真沒有?”明啟再一次問道。

“當真沒有!”左興冉再一次確定沒有,這倒不是左興冉不愿意說實話,而是他忽略了自己的女兒左穎是以男兒身的樣子出門的。

“有的,是我裝扮成男子的樣子出門了。”左穎抬起自己傲嬌的小頭顱,左興冉低下頭向她打手勢,讓她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別亂說話,很明顯明啟很是著急。

“哦,你可見過我兒子明唐?”明啟一聽眼睛一亮。

“您兒子?”

“穎兒,有什么話快說啊。”左興冉看得出來明啟很著急,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著戰甲,他不是文官嗎?但是想必有他自己的用意。

“我確實和一位新交的朋友一起游玩。那個人也確實叫明堂,可他說他不是定國公府的明唐?”

“那人就是我兒子。”明啟十分肯定的回答。

“小丫頭,你告訴叔叔他后來去哪里了。”

“保護我的侍衛們說他被人綁走了,向南消失在人群之中了,我正準備尋找卻被自己家的侍衛綁回來了。”

左興冉一聽左穎的講述,氣的吹胡子瞪眼。

“我知道了,打擾各位了。”明啟深吸一口氣,線索又斷了。

明啟回身上馬,騎馬離開左大將軍府。

“爹爹,沒事吧?”

“希望沒事吧。”左興冉悠悠的道:“你為什么說你是被綁回來的。”

“本來就是事實啊。”

“你也不能這樣說,明啟那是沒跟咱們計較,要是那個人真的是定國公府的大少爺,咱們罪過就大了!”左興冉看著明啟走遠也來不及訓斥自己的女兒,只得祈禱明堂沒事。

“為什么呀爹爹?”

“我派出去的侍衛看著他兒子被綁走無動于衷,這點擱誰身上誰都不能忍。”

“那也是你的錯,我讓他們去找的時候,還一口一個只聽你的命令。”

“你!”左興冉沒想到女兒這樣說。

“你什么你,我睡覺了!”

左穎回想今天夜晚與明堂的相遇。

“原來你就是明唐,你可要一定要沒事,我還等著你寫出更好的詩呢。”

今天夜晚長安城無數平民百姓的家門被打開,無數人的府邸被搜查,只要家里面有地窖的都躲不過,因為叫一個明唐的人失蹤,整座長安城注定無眠。

“老爺,他們也太囂張了吧。”一位朝中中書省的官員夫人說道。

“他們鬧了一個夜晚了,長安城這么大的動靜,陛下也沒有半點聲響,說明陛下是默許的,忍忍吧畢竟是一品國公。”

“可是這得找到什么時候去啊?”

“哼,長安有地窖的地方不少,找到一個人如同大海鬧針。”

長安一處平民居住的坊市,張九齡剛剛聽聞,定國公府的大少爺被歹人綁架,心中不由地沉重了許多。

“你不會有事的,你不該隕落于此。”

長安城外

“大哥,您看你們也累了一個夜晚了,我呢也餓了,不如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你小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獨眼說道。

“我都被捆住了,還能整什么幺蛾子,倒不如做個飽死鬼,好上路罷了。”

“你小子倒還有點覺悟,上一次用板磚沒有拍死你,這一次你死定了。”

原來明唐是你們弄死的,今天說什么也要跑出去,不為什么也要給明唐報仇。

明堂心里面如是的想著。

“大哥,我懷里有些貴重物件,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不如給大哥們做個買酒錢。”

“呵,別想拖時間啊。”刀疤臉離明堂最近,把手伸進明堂的懷里,倒還真摸出不少值錢東西。

“大哥,你看這些東西都給你們,能給我弄點好吃的嗎?”明堂狗腿子像,刀疤臉也覺得拿明堂這么多值錢東西有些不好意思。

“王二狗、王三狗你們倆去隔壁村給他整點吃的。”刀疤臉看樣子是這里面四個人的主事的。

“好。”說完那兩人就離開的屋子。

屋子內的獨眼的刀也磨好了。

“刀疤我去出恭,這小子你看緊點。”

“知道了,你去下風口去,別讓我聞到味。”

“曉得嘞。”

此時這個小屋子只剩下明堂和刀疤了。

“你這小子細皮嫩肉的,死前倒不如讓爺爽一下。”

我去,想殺我還要侮辱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堂定下心神道:“大爺,你過來啊。”

“呦霍,還挺上道。”

刀疤舔了舔嘴唇,準備對明堂操作一番的時候,明堂不知道怎么地掙脫了繩索,手里攥著半塊瓦片,瓦片直接插進刀疤的眼睛里。

“啊!”刀疤一聲痛苦,明堂趁刀疤捂住眼睛時,拿起磨好的短刀,一刀從脖子那里劃過,刀疤的血冒騰著熱氣蹦的老高,小破房子的屋頂也被鮮血染紅。

眼前的如同噴泉的人血,讓明堂徹底喪失勇氣,明堂顫顫巍巍松開手中的短刀轉身就跑,由于心里害怕腿軟還跌倒了一下。

“死人了,不怪我!”

外邊的獨眼因為拉著屎不好起身,一聽到刀疤的叫聲,屎都被夾斷了提起褲子跑過來看發生了什么。

明堂也是沒有方向亂跑,心里自我安慰:“他都要殺你,你殺他也沒有問題的,別怕,別怕。”

明堂隨便選一個方向跑,也不敢跑大路,不知道跑多久,悶著頭往前,只是希望那是長安的方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

獨眼看到刀疤的尸體,拿起粘著刀疤鮮血的短刀追了出去。

“小兔崽子,我今天非要把你殺了不可。”

長安城門處

“明叔叔就是這樣的,我問清楚了只有一輛可疑的馬車在酉時的時候朝南去了,其他的再無異常。”

“知道了,多謝朱小公爺。”

“不用客氣,快去吧,長安城里我在尋找一番。”

明啟縱馬狂奔一路朝南。

“兒子你可要等著我啊,你要是死了我就算把長安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幕后的人挖出來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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