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芳師太這話是什么意思?有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生離死別?
算了算了,聽不懂聽不懂。
顧長安剛到聽到的便是寂芳師太的一番話,當時他便聽懵了。
這話怎么那么像說給自己聽的?
宋如玉見顧長安有了那么一瞬間的愣神,當即靈機一動,隨即表情便成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顧神醫,對不起。我不該生著氣一個人跑到這竹林來的,我應該拉著你一起跑的。”宋如玉低著頭,搖晃著顧長安的手臂,“可那會我這不是氣上心頭嘛,我本來想原諒那個小姐的,可我也要面子啊,好不容易阿雙給我找了那么個臺階,我當然得下啊。你就別生氣了嘛~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
顧長安見到宋如玉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模樣,心中便已經沒有一絲怒火了。
他抬手將她耳邊的碎發別在耳后,“既然知道錯了,那便去找宋小姐吧,她也在找你。且,你這手也需包扎一下,我們去問她尋些紗布。”
宋如玉聽到,才算是喜笑顏開,便拉上顧長安的手走了。
約一個時辰后,宋如玉和顧長安這才有了離開清風觀的念頭。
顧長安走在前,宋如玉走在后。
一路上,宋如玉都在看著自己手上的紗布,這是顧長安親手為她包扎的。
包扎的時候,顧長安小心翼翼,生怕把她弄疼。宋如玉每每一想起他為她包扎時的神情便覺得春心蕩漾。
清風觀門口,陸漫漫帶著沫沫在那等了已經很久了,遲遲不見宋如玉和顧長安出來,等得她十分心急。
“沫沫,我們都等了這么久了怎么還是不見人影啊?你說宋如玉會不會是壓根就沒原諒我,知道我在這等她索性她便不出來?”
陸漫漫面色焦灼,一雙手在身前絞來絞去。沫沫也十分焦灼,她還想正經地給宋如玉道個歉呢,怎么就不見人呢?
“宋如玉,你要是再走這么慢,我可不等你了!”似是不耐煩了,顧長安忽的沖著宋如玉大喊。
宋如玉還在欣賞著顧長安給包扎的手呢,忽然被顧長安這么一吼,差點嚇得心都跳出來。
于是,她開口吼道:“顧長安你有病啊!你沖我吼什么吼,女孩子走慢一點怎么了嘛,女孩子走路不就是要四平八穩步步生蓮嘛,慢一點又怎么了!你要是不想等我你就自己走啊,管我干什么啊!”
顧長安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大聲說話過了,聽到宋如玉吼他,他就覺得十分不舒服,“不等就不等!”
于是,他便自己走了。
宋如玉看著顧長安走遠的身影,心里氣得不行。
我說叫你自己走你還真就自己走了?顧長安你個神經病!
于是,宋如玉在出清風觀的路上,一直在低聲地罵著顧長安神經病。
“顧長安你真是個神經病!”
“顧長安我咒你出門被人打劫!”
“顧長安你要再讓我見著你我打死你!”
……
終于,陸漫漫和沫沫看到了宋如玉出現在了清風觀門口,雖然表情十分可怕。
“宋小姐,請留步!”趁著宋如玉還未走遠,陸漫漫便壓下了心中的恐懼去攔住了宋如玉的路。
宋如玉低著頭走著走著,突然出現兩個人擋住了她的路,心中怒火更甚。
但抬頭一看,哦呦,是之前遇見的那個可人兒!
心中怒火瞬間熄滅大半。
“宋小姐,我是陸漫漫。之前在大殿那處得罪了你和你的未婚夫我……”“他他不是我未婚夫,別胡說!”
這下陸漫漫便有些摸不清了,不是你自己說得顧神醫是你未婚夫嗎?這會兒怎么又不是了?
雖然想是這樣想,陸漫漫還是開口道:“總之,不論如何,道歉還是要給宋小姐道個歉的。現錢我以為顧神醫他并未有心儀之人,所以我才會去找他的,我并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我很抱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宋小姐,還有奴婢,奴婢之前說的那些還是有些尖酸刻薄了些,還請你您原諒奴婢的無心之舉。”沫沫見宋如玉表情不是很好,便以為她是在怨自己,趕緊也說道。
“好了,我原諒你了。以后還請陸小姐不要再我和顧神醫面前提起這件事。我與他之間本就毫無關系,硬是把我們捆綁在一起會使我與他二人都不舒服的。更何況,你生得這么美,爺我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不會和他在一處!”
路漫漫一聽到宋如玉說她和顧長安毫無關系,她當時只覺得十分高興,“你們真的沒有關系嗎?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繼續追求他了?”
宋如玉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行,你不可以追求他!”
陸漫漫不解,“為什么啊?你不是說你們沒有任何關系嗎?”
宋如玉話說出口才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于矯情,此刻只覺得渾身難受。
但,她魅惑一笑,沖著陸漫漫說:“小美人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當然不能追求他。因為我正在追求他啊~”
宋如玉尾音上挑,話語中又帶上了十足的曖昧,陸漫漫聽后都沉醉在她的這語氣中。
宋如玉說完,便沒再管還在此處的陸漫漫,抬腿便走了。
走出了十步有余,陸漫漫突然開口:“我不管,既然你們沒在一起,那我還是要追求他!不如我們公平競爭,讓顧神醫自己做抉擇,我相信堂堂京城小魔王不會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吧!”
宋如玉聽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便點頭同意了。
“只是,小美人兒你可是早晚都會輸給我的,到時候可別哭鼻子哦~”
陸漫漫只能看到宋如玉一個背影,但她居然心底里已經該死地認同了宋如玉說的這句話!
該死!